第七章:如今的位子
他心里也有些錯愕,她竟瘦到了如此地步,手腕一握都還有多余的地方,人更是輕如羽毛。
任北原不懂,她都不是云王府的嫡女了,為什么還是這一股傲氣,只要求他,求他就可以活下來過下好日子,為什么寧愿在這破落的后院也不愿與自己去前院過側(cè)夫人的生活。
“任大人,你想做什么!”被拉起的云虞初自是不滿,繡眉緊蹙不悅的看著任北原,眸中平靜如深潭。
好一個任大人,她是存心要疏離自己。
任北原把云虞初摔在床上,心中不快面上卻冷笑的滲人,他拍了拍手冷聲道:“你不說也罷,既是為了侍女傷了阿芷,那就用她的命換阿芷一根手指?!?p> 她就說云玉兒怎么會去的那么久。
云虞初摔在被子上不是很疼,撐起了身子站在了床上比任北原高了一節(jié)。
雙目對峙,任北原發(fā)現(xiàn)云虞初眉間染著厭惡,心中莫名有些落空,凝眸間猶豫想開口。
“啪”的一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感,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俯視自己的女人。
云虞初烏黑的眸中帶著戾氣,和蔑視,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俯視螻蟻。
“你……”任北原欲試開口就被云虞初打斷:“任北原你要記得,你是踩著我云虞初爬到了如今的位子,只要你一天不殺了我,你怎么上去的我云虞初就要你怎么摔下來。”她淡然可任北原聽出來每一字都很認真。
任北原錯愕,有怒卻咬牙堆積在了胸口,云虞初的話就像刀插在他心臟一般驟然一痛。
她在責怪自己嗎?可她有什么資格責怪自己。當年若不是云王府為虎作倀,他任家怎么會滅門。
滅族之仇不共戴天,他不愿云虞初死,他要讓云虞初和自己一樣生不如死活在仇恨里一輩子綁在他任北原身邊。
這樣的云虞初讓他感到陌生,卻又覺得不陌生,當初在他差點一命嗚呼的時候他也見過這樣的云虞初。
云虞初懶得搭理目光恨不得吃了自己的任北原,連鞋子都沒穿就跳下了床往門外走去。
任北原目光跟著云虞初纖細的身影從床上落到門口,看著她赤著腳就走了出去,小腳凍得通紅,心中含著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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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虞初前腳離開,任北原呆呆地打量了這座破落的房間才后腳跟出來。
出來后云虞初瞇著杏眸,她不記得上一次出門是什么時候,也不曾知道沒有太陽的白天也會這么刺眼。
她輕輕吸了一口冷氣,身著單衣怎么不冷。陣陣寒風(fēng)似有意刮過她的臉頰,有些生疼。
怎么不冷,雙腳冷到麻木每一次邁開腳步宛如千斤,她這幅身體早就千瘡百孔連,怕是連寒冷都可以輕易刺穿。
云玉兒被三倆個家丁壓在了板凳上,含著淚水的雙眸看見云虞初頭猛然的搖著,想掙扎卻無濟于事,手腳綁在了板凳的腳上。
“小姐……”云玉兒覺得自己真沒用不僅照顧不了云虞初還一直拖累她。
家丁身側(cè)跟著的是小玨,而走廊上的寧白芷握著暖爐裹著狐裘。
唔里呱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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