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運動會結(jié)束的兩天,李賤息被邀請到市里的體育館來看訓(xùn)練。兩邊坐的全都是教練。
聽到李賤息在運動會的成績,這些教練爭著搶著的想把李賤息收進自己的隊伍。
“賤息呀,你怎么鍛煉的呢,小小年紀(jì)跑這么快?!?p> 李賤息一臉無奈:“李教練,你這是問第二遍了!”
李教練珊珊一笑:“是嘛,哈哈哈,要不來我的隊里訓(xùn)練一下吧,保證你能進國家隊?!?p> 另一個教練不屑的說道:“老李,你去過國家隊嗎,還是能把賤息送到那,別吹牛了。”
隨后這個教練又跟李賤息說道:“賤息呀,我去過國家隊訓(xùn)練過。我能帶你進國家隊,一起參加奧運會?!?p> 李教練撇了撇嘴:“馬上就奧運會了,你能訓(xùn)練出來?”
看著這兩個教練斗嘴,李賤息不禁一笑。其實當(dāng)個運動員這個生活挺好的,但不是自己想走的路,算了吧。
“教練,那個...我先走了?!?p> 李教練想挽留一下:“賤息,你剛來沒一會就走呀?”
李賤息笑了笑:“回學(xué)校學(xué)習(xí)呢,有空我再來。”
另一個教練起身:“用不用我去開車送你?”
李賤息擺了擺手:“不用,我先走了呀!”
說完,李賤息就跑了出去,不,是走了出去,反正跟跑沒什么區(qū)別。這個地方再也不想來了。
主要是兩個教練太熱情!
呼吸著學(xué)校外的空氣,李賤息感覺異常的放松。
體育館在市中心附近,交通也是特別的發(fā)達。大早上就被接到這里,飯都沒有吃。
李賤息隨便找了個地方先解決肚子,再回家待會,畢竟誰著急回學(xué)校呀!
油條、豆腐腦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餐后,李賤息接到了一個短信是路雪晴的。
大概意思就是帶點小食品,早點回來。李賤息看著那些手機上的清單有些頭疼,這真的是路雪晴一個人點的嗎?
算了,當(dāng)個好人吧。
李賤息順路去了大超市。
在學(xué)校里,路雪晴坐在凳子上拿著手機,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范金祥。
“這樣不好吧....小息不會買的?!?p> 范金祥一臉正經(jīng)的講:“路雪晴同學(xué),這是為了班級里的同學(xué),為了大家,有什么不好?!?p> 范金祥說著說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咳嗽兩聲:“那個...你跟李賤息什么時候宣布呀?”
路雪晴有些疑惑:“宣布什么?”
范金祥神神秘秘的小聲道:“處對象呀,你們兩個都像膠水一樣黏在一起了?!?p> 路雪晴臉色通紅,撇頭不想跟范金祥說話,可能是害羞了。
范金祥嘿嘿直笑,心里在羨慕李賤息這個家伙。
直到下午,李賤息回來了。手里拿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那節(jié)課正巧是柳木木的。
李賤息敲門進了教室,全班的目光都被他吸引到了。李賤息歉意的對柳木木一笑,灰溜溜的走到了自己座位上。
路雪晴似乎還在想范金祥跟她說的問題,看見李賤息回來。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李賤息也見怪不怪了,沒有在意。把買的東西都放到了一邊。悄悄的對路雪晴說:“這些不是你叫我買的吧?”
路雪晴點了點頭,弱弱的解釋道:“這些...這些都是范金祥和張峰強兩人拿我手機給你發(fā)的信息。我是被強迫的!”
李賤息點了點頭,自己也看的出來,短信最后還有親親兩個字。明顯不是路雪晴的手筆!
沒想到范金祥這個死胖子竟然這么騷,李賤息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沒事,我也給你買了點小食品。你可以晚上回寢室吃。”
路雪晴有些心暖,聲音像蚊子一樣大的嘟囔一聲:“會長胖的...”
李賤息沒有聽清問路雪晴一句:“什么?”
路雪晴趕緊搖搖頭:“沒事沒事?!?p> 李賤息哦了一聲,沒有注意路雪晴的表情。
一節(jié)課很快就結(jié)束了,剛一下課,就聽見走廊里的喊叫聲。
李賤息問了下旁邊翻購物袋的范金祥:“走廊里怎么了,為什么那么多人?”
范金祥沒有去看李賤息,而是一邊翻吃的,一邊說:“那個呀,現(xiàn)在競選?;ㄐ2菽亍>褪侨ネ镀倍?,男生投?;ǎ缎2?。把自己認為的?;ㄐ2輰懺诩埳希蠼o那些人去統(tǒng)計。這些都是學(xué)生會組織的?!?p> 李賤息好奇道:“那么亂,學(xué)校不管嗎?”
范金祥道:“管?每年都有,學(xué)校都習(xí)慣了,管不過來的。一會我們要去投弟妹一票,你去不?”
李賤息看著這死胖子,竟想占我便宜!還弟妹。
“你能幫我投嗎?”
范金祥搖了搖頭:“不行,一人一票,必須本人才能投。”
李賤息之后點點頭:“行吧,別翻了。趕緊去投票!”
范金祥嘿嘿一笑,抱著一堆小食品回到了座位。
李賤息隨便撕下一塊紙條,工整的寫下路雪晴的名字。
路雪晴不在座位上,李賤息看著旁邊路雪晴的椅子壞笑。
這種事怎么可能少了張峰強的參與,令李賤息不可思議的是,班級里的老實人學(xué)霸,王飛虎也去投票了。
李賤息好奇王飛虎投的是誰,但沒有去問。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
原本喧鬧的走廊也慢慢安靜下來,李賤息回到了教室。趁老師沒有來,李賤息打開一包零食,跟路雪晴吃了起來。
這節(jié)課是政治課,作為政治課代表的李賤息,似乎都沒有見過政治老師。
沒多一會,一個瘦弱的戴眼鏡的年輕人就匆忙的走了過來,歉意道:“抱歉呀,同學(xué)們剛才有點事晚了一會!”
政治老師扶了下眼鏡,看向李賤息:“原來我課代表長這個樣子呀!我平常都是看見后腦勺?!?p> 政治老師的話語惹得下面同學(xué)哈哈大笑,不得不說還是挺幽默的。
“那個...李同學(xué),老師沒有批評你的意思,以后少在課上睡點覺就行。”
李賤息無所謂的笑了笑:“知道了老師。”
政治老師笑著點了點頭:“請同學(xué)們把書打開到二十三頁......”
時間漫長的如過了一個世紀(jì)一樣。
不知不覺,李賤息就失去了意識,昏睡過去。
夢花不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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