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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地當(dāng)個(gè)平民

第二十八章 無賴行為

  店內(nèi)的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dòng),給人一種強(qiáng)烈的窒息感,明明只有一門之隔,卻是一邊燈紅酒綠,一邊昏暗無光,宛若兩個(gè)世界。

  再看看那些臉色糟糕的女人們,趙澄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只有你一個(gè)人?”陳清雅驚訝地問道。

  趙澄與她四目對視,淡淡地說道:“嗯,他們在哪?”

  陳清雅一時(shí)啞口無言,她原以為門外有一票人,才愿意放行的。

  而且,見他的年紀(jì)不過十八九歲,身板也算不上霸氣魁梧,居然敢單槍匹馬找上王震濤,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你還是回去吧,他們?nèi)硕?。”陳清雅出于好心,想勸他走?p>  如果所言事實(shí),反正警察都快到了,屆時(shí),將王震濤的罪行逐一報(bào)告,他必定會遭到法律的嚴(yán)懲,人質(zhì)自然也能得救。

  陳清雅扶著墻,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臉色更加慘白。

  不過仔細(xì)一想也難怪了。

  王震濤敢不顧任何風(fēng)險(xiǎn),糟蹋姑娘,甚至毆打、綁架他人。

  原來是有靠山的。

  說到底,指望討男人歡心而活的她們,終究是被當(dāng)成了物品。

  況且,這里的地產(chǎn)全部屬于王家,王震濤貴為王家公子玩弄自己的物品,何錯(cuò)之有?

  直到趙澄講明這句話,陳清雅等人才從黃粱美夢中蘇醒。

  “他在二樓?!?p>  陳清雅覺悟了,也放棄了。

  既然這男生如此自信,想必是有本事的,不然敢冒著風(fēng)險(xiǎn),獨(dú)自來救人嗎。

  “你們不用害怕,安靜地待在這里,等警察到來?!壁w澄簡單安慰道,立刻沖上樓。

  ……

  “媽的!這豬頭真是蠢!”

  “煮熟的鴨子都能讓飛掉。結(jié)果成了我的不是,還得看他臉色說話,媽的!”

  “幫他出謀劃策,就是對豬彈琴。”

  方杰罵罵咧咧道,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

  待在樓上時(shí),他不敢表露,現(xiàn)在他成功脫逃,還有啥不敢講的。

  講了也沒人聽見……

  “方杰?”

  “趙澄?”

  樓梯上,兩人迎面相遇。

  “呵,這就是所謂的冤家路窄吧?!壁w澄按響指關(guān)節(jié),嘴角洋溢著邪惡。

  “你,你想干什么?”

  方杰害怕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步。

  “放心,警察會將你安頓好的?!?p>  “啥?”

  話音剛落,方杰渾身抽搐,一股劇痛以腹部為中心,迅速向全身擴(kuò)散。

  “啊,啊……”

  他不停地干嘔著,踉蹌地走了幾步后,應(yīng)聲倒地。

  趙澄甩了甩右手腕,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說道:“跟你這種人只能用拳頭說話。”

  “喂!樓梯那塊,好像有動(dòng)勁?!?p>  二樓的五名壯漢,耳朵極為靈敏,只是輕微的撞擊聲,也被他們捕捉到了。

  “我去看看。”

  離樓梯口最近的壯漢,穿著黑背心,胡子拉碴,發(fā)型也是亂糟糟,但那夸張的身材,教人膽寒,似乎一拳就能砸扁一個(gè)人的腦袋。

  “是你?”

  他走過一段距離,便認(rèn)出了站在拐角的少年。

  那是三天前的早晨,他正陪著金主圍堵一位少女,就是這家伙聲稱已經(jīng)報(bào)警,把他們嚇唬跑的。

  “王震濤在里面?”

  “哼,你可沒那條命見我們……嗷!”

  壯漢突然咆哮一聲,捂著襠部,神情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渾身冷汗直冒,甚至在抽搐。

  “卑鄙!”他惡狠狠地罵道,卻使不上勁復(fù)仇。

  “是你反應(yīng)太慢了?!壁w澄笑道,從他身邊路過。

  “剛剛的喊聲,莫非……”

  剩余四人面面相覷,與此同時(shí),趙澄已然登上二樓。

  “大家小心!”

  一人驚呼道,所有人緊跟著擺出攻防兼?zhèn)涞募軇荨?p>  “能將我們兄弟輕易打倒,這人絕對不簡單!千萬不要輕敵!”

  “你說的太夸張了,我這人很簡單的?!壁w澄聳聳肩,微笑著說道。

  然而,他們四人并沒做出回應(yīng)。

  “我有那么可怕嗎?”趙澄無奈地嘆了口氣,邁開步伐,走向最奢華的包廂。

  “呸!”

  為首的男人啐了口痰,揮起拳頭,直擊趙澄面門。

  趙澄輕松閃過,右腳往前一踏,左腿迅速伸直踢出。

  “唔!”

  那人立刻兩眼翻白,全身顫抖地倒下了。

  剩下三人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他們五兄弟,就是靠打架立足謀生,戰(zhàn)勝了許多地痞流氓,獲得了響亮的名聲,才有幸得到王震濤的賞識,過上好日子。

  但是,他們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無賴至極!

  “想保住后半生幸福,就趕緊閃開,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并不想傷害你們?!?p>  “三,三哥,怎么辦?”

  “跑的話,王老板那沒法交代啊。”

  “三哥,四哥,對不起,我跟女友講好今晚到她家共度春宵了。”

  最后面的那名壯漢率先退出,看都不多看兄弟們一眼,悶著頭沖下樓。

  “四弟?”

  “哎,哎呀,我出門時(shí),家里煤氣好像忘關(guān)了。對不起?!?p>  緊接著,又有一人逃跑了。

  “就剩你一個(gè)了。打算抗?fàn)幍降讍??”趙澄問道。

  “我,我……”

  那人牙一咬,心一橫,索性也追隨他們倆得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從剛才開始,外面怎么吵吵嚷嚷的?”

  王震濤因醉意未散進(jìn),所以反應(yīng)十分遲鈍,半天才回過勁來,察覺到異狀。

  他提了提大褲衩,晃晃蕩蕩地走到門邊,正準(zhǔn)備罵幾句,結(jié)果剛開門,就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哧!

  一記鐵拳打在他臉上,下巴直接脫臼,鼻梁骨斷裂,口噴鮮血,像只斷翼小鳥,瞬間從高空墜落,摔的失去了意識。

  “你要吐血就吐血,別弄臟我手啊?!?p>  趙澄嫌棄地說道,掏出紙巾擦拭手掌,然后徑直從他身上踩過去。

  

李舜生0黑

抱歉,還是減為一天兩更比較現(xiàn)實(shí),畢竟我還是一個(gè)考研黨(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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