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嗎?”
白染一邊表示很驚訝,一邊說:“哎?!不是,你……你怎么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背下這么多,不如……我收你為徒吧,怎么樣?!?p> “呵呵,再見?!?p> 下一刻秋依雪就走人,在這個世間能夠比她更厲害的人,恐怕還沒出生,想做她的師父,也得看看有沒有這個實力。
一路子秋依雪回到自己的傲梅園,然后就是接著練武術(shù)。
她死了,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還有這借尸還魂,從這個軀體的記憶里也沒有找到,為何她能夠借尸還魂。
第二天一大早,秋依雪就換好衣服,練了一上午的武功,下午又去找白森。
這時的白森在煉丹房里,秋依雪就站在買外,沒進去,怕影響到他,可沒想到煉丹房竟然炸了,還差點把房子給點著了。
所有的人都像火油上的螞蚱,秋依雪卻坐在那里吃瓜子看戲。一直到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白染將一身臟衣服換好,她才笑咪咪的對白森說:“炸鍋了,技術(shù)不咋地啊,你還想當(dāng)我的師父。”
白染翻了兩個白眼,坐在秋依雪的旁邊說:“不幫我,還坐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p> “幫忙,用不著吧,你這頤園人手齊全的,你確定我插一手不會打亂。這頤園在王府里建立多少年了,爆炸還少嗎?肯定早就安排好了,而且,我也沒見其它院子里的人來幫忙啊?!?p> 白染上上下下的打量秋依雪一遍,冷笑著說:“你不是王妃。”
“我不是王妃,那我是誰。你說說看,假如我不是王妃的話,那真的王妃又在哪里呢?嗯?”
白染硬生生的沒憋出一句話,而秋依雪卻笑著說:“有一定的警惕是好事,不過……我真的是如假包換的秋依雪,安康王的王妃,我只不過是從鬼門關(guān)門前走了一遭罷了,終究還是有一些改變的?!?p> “好吧好吧,我輸了,不過,你又來干嘛?”
“哈哈,來借本煉丹書,順便借一間煉丹房?!?p> “你要煉丹?”秋依雪快速的點了點頭,然而白染卻一口咬定,“不行?!?p> “為什么?你憑什么不讓我煉丹?!?p> “阿武,帶王妃回去。”秋依雪左看看右看看,卻沒有看見有人,又看了看白染,白染又說,“阿武,我知道你不會聽命于我,但你總得聽命于我大哥吧,王妃要是在我這里煉丹,被炸死了,你就是沒完成任務(wù)?!?p> 話音剛落,一個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秋依雪的身邊,直接把她給抗走了,三個丫鬟便不得不去追。
轉(zhuǎn)眼,秋依雪就被阿武背回了傲梅園,將秋依雪扔在地上就跑。
然而,秋依雪始終處于一種懵逼狀態(tài),她是變瘦了嗎,這年頭竟然還有人能夠背著她跑。好吧,她是的了解一下靈力為何物。
把那兩只鳥叫了下來,春秋看了她一眼說:“死胖子,找我們干嘛?!?p> “我早晚會瘦下來的好不好?!?p> 夏冬:“起碼你現(xiàn)在還是個胖子。”
“哎,好吧,不跟你們掰扯這個了,靈力是什么?!?p> 春秋:“一個人的實力,靈力分為一、二、三級,級又分為低、中、高。每修煉一級,平常人要耗費三十年?!?p> “那阿武呢,阿武是誰?!?p> 夏冬:“阿武是王爺?shù)馁N身保鏢,我想不用多說了吧?!?p> 好吧合著是顧寒坑了她一下,不過她現(xiàn)在缺一個陪練的人,阿武,看著挺結(jié)實的,耐打。
“阿武,我知道你就在一旁看著,不過既然王爺讓你暫時保護好我,那么現(xiàn)在你就應(yīng)該暫時得聽我的指令。你若不同意就露個面,同意就呆在那里便可。”
果不其然,下一刻阿武就出現(xiàn)在眼前,秋依雪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說:“終于被我給抓住了?!?p> 但阿武卻撕碎衣服跑了,秋依雪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里還有一些碎衣服。
春秋:“沒用的,阿武吃軟不吃硬。”
秋依雪挑了挑眉毛,接著去練武功。
接下來的三個月,秋依雪早上去練武功,下午便去頤園,然后又被阿武給背回來,如此下來,她瘦到100斤,容貌也與前世一摸一樣,功夫也長進了不少,可是她依舊還沒開始修煉,也沒練過丹藥。同時,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接著練武功,意義已經(jīng)不大了。
那一天下午,秋依雪坐在自己的院子,喝著茶,笑著說:“阿武,保護我,對于王爺來說,會成為他弱點,教我修煉吧,我想你作為手下,是不希望王爺受傷的吧?!?p> 阿武出現(xiàn)在秋依雪的面前,直接將她扛了起來,直接將她扔到一個訓(xùn)練地。
“這是王爺修煉的地方。”
“哈哈哈,你要讓我到這個地方告訴我就行,沒必要把我抗回來吧。哎,真不知道,你們的王爺?shù)降资且粋€什么樣的人,怕他又敬他。算了,我們開始修煉吧。”
秋依雪就蹲在這個訓(xùn)練地里修煉了整整一天,但令阿武沒想到的是,秋依雪竟然修煉到靈力一級初,別人十年才能成功的事,她居然只用了一天,但她好像都沒意識到。
從訓(xùn)練地出來,秋依雪就路過酒窖,酒,她有三個月沒喝酒了吧?,F(xiàn)在,除了阿武,沒人在她身邊了,阿武除了有危險其他的都不管,那么現(xiàn)在……去喝酒。
緊接著秋依雪就走進去,阿武就待在黑影處,看著秋依雪喝了一口酒,“哐鏜”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上前抱起她,卻沒想到白染在他的背后。
“阿武,你應(yīng)該知道朋友妻不可欺?!?p> “管好你的嘴,我知道我該做什么。”
“阿武,你最好別忘了,是誰救了你,他把你留下,你也應(yīng)該知道秋依雪是他最重要的人?!?p> “……我知道了。”
阿武將秋依雪放回到她的床上,又無聲的退了出去,可是她們誰都沒有想到,秋依雪現(xiàn)在是清醒的。
是的,秋依雪是清醒的,她的身體卻是初在一種醉酒的狀態(tài),可她的靈魂,前世的她是一個酒鬼,一杯酒根本不可能將它灌倒,她自然也聽到她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