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照顧顧北義照顧到后半夜,張深幫思思忙活,也忙活到后半夜。
思思一直昏迷不醒,樣子像是睡著了,九尾卻能感覺得到她的魂散了。
問張深,張深又不說。
最后累癱了,拱到顧北義懷里睡著了。
隔天張深還真把顧北義送到了醫(yī)院,還指使九尾回家,給顧北義拿換洗衣服。
張深當(dāng)時也跟著進來,兩個人進了客廳,就看見悠悠轉(zhuǎn)醒的宋皆卿。
九尾心里咯噔一下,張深暗暗嘖了一聲。
當(dāng)時走的太快,都忘了宋皆卿。
宋皆卿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略微茫然的看著張深和九尾。
張深她是認(rèn)得的,但九尾……
“你怎么來了?”宋皆卿揉了揉太陽穴,話是對張深說的,卻看向了九尾。
“那個,你看這個。”
張深忽然掏出一張黃符,在宋皆卿看過來的時候,猛然貼上她的腦門,隨后宋皆卿身子一軟,張深去接了一下,放在沙發(fā)上,讓九尾去收拾東西。
“她怎么辦?”
“待會兒帶她一起走?!?p> ……
九尾也不知道收拾什么,反正好歹收拾了一些,張深把宋皆卿抱下樓,放進了后座。
醫(yī)院里顧北義躺在病床上,因為并不能查出病因,醫(yī)生選擇了給他掛了生理鹽水。
九尾坐在顧北義床頭,就盯著顧北義看,模樣頗為認(rèn)真,都把張深看樂了。
揶揄道:“你該不會喜歡顧北義吧?”
九尾一扭頭,想起來自己也問過顧北義關(guān)于“喜歡”的話題,大方的點點頭,“是啊,我很喜歡他。”
九尾回答的態(tài)度太過認(rèn)真,竟一時讓人捉摸不透,解釋道:“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喜歡,就不是你對你阿爹阿娘的喜歡。”
“我知道啊,”九尾看著顧北義,依舊是那副認(rèn)真的態(tài)度,“顧北義和阿爹阿娘是不一樣的,我喜歡待在他身邊?!?p> 張深忽然揶揄不出來了,神色也稍微變得認(rèn)真了一些,不再說話。
給宋皆卿貼的那張符,張深做了點手腳,讓她忘了之前的一小段事情,告訴她,顧北義不小心出了車禍,整個人沒受什么大傷,但就是昏迷不醒。
宋皆卿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半信半疑的說了一聲“哦”。
顧北義不上班,公司有些亂了套,秘書瘋狂的打電話給顧北義,被宋皆卿接了去。
隨后顧家父母又知道了顧北義住院的事,紛紛趕了過來,問宋皆卿怎么回事?宋皆卿又說不上個理所當(dāng)然。
醫(yī)生當(dāng)然也說不清楚。
九尾一離開顧北義身邊,就感覺很嗜睡,近乎昏迷板般的頭腦不清醒。
張深想帶她去吃點飯的,以為她就是突然犯困,到地方了之后,去搖她的肩膀,發(fā)現(xiàn)怎么搖都搖不醒。
給她喂了一顆黑色的藥丸,九尾才艱難的撐開眼皮。
“怎么了?”
她感覺自己好累。
“你好像現(xiàn)在不能離顧北義太遠(yuǎn),”張深蹙了蹙眉頭,語氣摻了點奚落,又有點賭氣,“這下好,人現(xiàn)在昏在醫(yī)院呢,你還離他不行,要不我拿根繩把你們倆綁起來埋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