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暗流竄動!
看到寧次那魔怔般的狀態(tài),王景陽清楚,他應(yīng)該是聽進自己的話了。當下,王景陽嘴角微微掀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暗自呢喃了一句,
“日向?qū)幋?,我期待你的新?...”
隨后,王景陽便將負重重新穿戴好,直接離開了。如今日向?qū)幋问軅?,與凱班的比賽,自然不可能繼續(xù)延續(xù)了。而且,他想要交手的對象已經(jīng)交手過,該驗證的東西也已經(jīng)驗證,并沒有留下的必要。
所以,王景陽便直接離開了。只是,他卻不知,因為自己勸導(dǎo)日向?qū)幋蔚囊环?,也透露了自己的性格,讓得在場之人都對其另眼看待了?p> 尤其是天天,這個剛認識王景陽的女孩,此刻望著王景陽離開的背影,眼眸中也是泛起了絲絲光彩。至于雛田,卻是暈紅著蘋果肌,純凈的白眸時不時偷望著王景陽,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或許就是令異性所青睞的魅力吧。
此刻,王景陽便是散發(fā)著這種魅力。就連御姐夕日紅,此刻也對王景陽另眼看待著,“這才是真正的你?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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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樓。
此刻,猿飛日斬正坐在自己獨有的辦公室,抽著煙,平靜的看著那正對自己單膝跪地的忍者。
這個忍者,頭戴狐貍面具,身穿暗部特有忍者服裝,卻是只聽從火影的暗部忍者。
“說吧,有什么情報?!?p> “是,火影大人...”
聽著暗部忍者向自己講述的情報,猿飛日斬眉頭時而微皺,時而緊縮,時而放松,表情十分豐富。
“好了,你下去吧。記住,繼續(xù)盯著王景陽,有什么情報,及時匯報?!边@時,聽完暗部忍者的匯報,猿飛日斬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霧后,方才平靜的命令道。
“是,火影大人?!?p> 那單膝跪地的暗部忍者,恭敬的應(yīng)了聲,便退了出去。從其面部所帶的狐貍面具,以及火影和其談話便可認出,這暗部忍者正是隱蔽在小樹林偷看王景陽和日向?qū)幋伪荣惖暮偯婢呷陶摺?p> 或者說,是猿飛日斬專門監(jiān)視王景陽而派的暗部忍者。
“王景陽...”
看到那暗部忍者退去后,猿飛日斬雙手放在桌上,下巴湊近雙手掌,口中呢喃著一個人名,心中暗自道,“以新生的身份,便可以體術(shù)力壓上屆首席生,鎮(zhèn)殺一名巖隱叛忍,堪稱體術(shù)天才..只可惜...”
猿飛日斬眼神平靜,但難掩其中的陰險肅冷之意。
這一聲惋惜,包含了多重含義,但卻道盡了一個意思。那就是,猿飛日斬已然將王景陽這個天才放棄了。
畢竟,火影也是有私心的....
然而這些,王景陽卻并不知曉,此刻的他,已然回到了演習場。
只是此刻,八號演習場卻是空無一人,因為犬冢牙和油女志乃被夕日紅直接‘放逐’,各自修煉去了。
所以,現(xiàn)在的八號演習場,只有王景陽一人。
“真是可惜,我的八極拳也只是前世刷小視頻的時候,學(xué)到的三瓜兩棗,根本不會真正的八極拳術(shù),否則,我倒是可以讓國術(shù)在這個世界大放光華了...”
回想剛才的戰(zhàn)斗,王景陽不禁再次惋惜起來。畢竟,今日游龍八卦掌配合八極拳的攻擊,效果可謂立竿見影。
不過,王景陽也不是糾結(jié)的人。所以,在修心一番之后,他便開始整理今日所得。
“日向?qū)幋蔚娜崛āぐ素哉疲涣说?。還有日向家傳承的秘術(shù)‘回天’,堪稱絕對防御...若是我也有這樣的秘術(shù),那的戰(zhàn)斗力必定會再上一個臺階...”
看著自己雙手被點擊的穴道痕跡,王景陽不由暗自贊嘆,但也在此刻,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創(chuàng)一招獨屬于自己的秘術(shù)。
畢竟,他現(xiàn)在想要融合血繼限界變強,此刻也沒人選。因為他看重的,要么被保護起來,要么就是實力太強,要么就不再木葉村。
而他的查克拉修煉已然達到了瓶頸,一時突破不得。而王景陽又不想浪費時間,所以,他只能暫時另辟蹊徑,增強戰(zhàn)斗力。
“簌簌~”
就在王景陽陷入冥想的片刻,突然間,王景陽耳朵微微聳動,似乎聽到了什么動靜。
下一刻,王景陽憑借自己的感知,抬頭望向某棵大樹,張嘴就道,“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出來吧。”
顯然,王景陽感知到有人靠近,躲避在那顆大樹上。
話音落下沒多久,那大樹便再次簌簌落葉,下一刻,一道白色人影就出現(xiàn)在王景陽的身旁。
似乎來人也沒想隱蔽,直接現(xiàn)身了,還張嘴就問,“你怎么知道我來了?”
“是你啊,紅...”
看到來人是夕日紅,王景陽警覺的心態(tài)一松,臉上不禁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說話也變得隨意了起來,“你不知道我能聽覺感知?”
說著,王景陽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為夕日紅解惑。也只有與夕日紅相處,王景陽才能放開心性,與其自然相處。
只是,聽到王景陽所言的夕日紅,卻是有些不滿了,湊到王景陽跟前,故作生氣的驕哼一聲,“哼,我就知道,上次對決你還留手了?!?p> “...”
一時間,王景陽也是有些無言以對。畢竟,面對夕日紅,王景陽怎么可能認真打斗。
不過,生氣的女人哄哄就好了。
這點,王景陽可是有經(jīng)驗的。只是,哄女人也是要有戰(zhàn)略的。所以,王景陽直接回避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說道,“你說上次對決,是在家里呢?還是在野外呀?”
說著,王景陽一臉邪笑的看著夕日紅,眼神中,透露著難言的曖昧。讀懂他眼神的夕日紅,當即臉色一紅,又羞又氣,“你...”
只是,夕日紅還未發(fā)作,王景陽直接從其身后抱住了她,在其耳邊親昵的說道,“好了,紅兒,跟你這樣的大美人對決,我哪有心思比試呀...”
聽得王景陽那似情話又似哄騙的話語,夕日紅俏臉更加灼燒。尤其是王景陽故意作壞,在她耳邊吹氣,讓她心跳加速,已然忘記了剛才的立場。
顯然,王景陽的套路奏效了。
而且,屢次不爽,夕日紅這輩子,怕是被王景陽死死的攥在手心了。
不過,考慮到在外面,夕日紅比較冷靜的,看了下周圍,覺得不合適的她,不由微微掙扎道,“景陽,你快放開我,這里不能這樣...”
只是那語氣有些微弱,且沒有絲毫氣勢。
只是這樣,無異于火上澆油,卻是讓王景陽更加得寸進尺,緊緊的摟著夕日紅,口中說道,“沒事的,這里又沒人?!?p> 聞言,夕日紅再次掃描了下四周,發(fā)覺的確沒人后,方才不再掙扎,任由王景陽緊摟著,只是那俏臉,暈紅之色更濃了。
似乎第一次在外面這樣,讓得夕日紅感覺有些刺激,又格外羞澀。所以,夕日紅忍不住開口轉(zhuǎn)移心態(tài),再次問道,“今日,你為何要對寧次那孩子說那么多?”
“沒什么,只是覺得那孩子太執(zhí)著了。”面對夕日紅的詢問,心不在焉的王景陽,就著夕日紅所言,直接回了句。
殊不知,自己對寧次的稱謂變了味。
在王景陽的看來,日向?qū)幋芜€真的是個孩子,畢竟,他的心理年齡比夕日紅還大。
但不知曉這些的夕日紅,當即便捕捉到了王景陽的‘語病’,感覺新穎又好笑的她,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孩子?”
紅唇微掀,夕日紅一臉玩味的轉(zhuǎn)頭看向王景陽,笑著調(diào)侃道,“好像某人也是喲...”
只是,夕日紅不說還好,一說,她就在后悔中快樂著。
只見這時,王景陽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語病’,不由神情一動。但面對那一臉戲謔的夕日紅,王景陽神情再次一變,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哦,是嗎?”
雙手纏抱在夕日紅肚子的王景陽,突然伸起左手,挑起夕日紅的下巴對準自己,當即猛的一咬,直接將夕日紅親懵了。
一吻過后,王景陽再次邪笑道,“你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個孩子?”
話音落下,只見王景陽那不安分的雙手,在夕日紅那紅得欲滴出水來的俏臉注視下,沖著圣女地沖鋒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