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抽著煙入大殿
張開回到皇宮后,立刻就往鳳棲樓去了。
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冬雪他們,他剛要說話,冬雪立刻上前遞上三萬兩白銀的銀票道:“帝夫大人?!?p> 張開一愣,再要說話的時候。
秋葉道:“我們已經(jīng)召集了三千甲士,隨時可以秘密出城?!?p> 張開還想說什么。
夏陽道:“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車馬,還有大量的采礦器械,一切都是偷偷準(zhǔn)備的,沒人發(fā)現(xiàn)。”
張開撓撓頭,這次直接不說話了,看向了春雨。
春雨俏臉微紅的道:“帝夫大人,別看我,我負(fù)責(zé)照顧你生活?!?p> 張開聞言,忽然笑了:“上官呢?”
春雨對著張開身后努努嘴。
張開回頭看去,上官云雀正站在那呢,然后一咬牙,走了過來,單膝跪地道:“帝夫大人,我為之前的魯莽行為向你道歉。我錯了……”
張開看著這個傲嬌的妹子如此這般,也笑了,然后仰起頭道:“知道錯了?”
上官云雀看著他那嘚瑟的樣,有點(diǎn)不爽,不過還是點(diǎn)頭道:“嗯,知道錯了?!?p> “知道錯了,還不趕緊抓緊時間給我挖礦去!明天,我要用錢,砸死那群王八蛋!”
眾人笑了……
經(jīng)過這一次事件,上官云雀幾個人和張開明顯近了許多。
張開這邊帶著人緊鑼密鼓的忙乎著,隨著三千士兵換上礦工服,拎著各種工具沖進(jìn)礦洞當(dāng)中,大量的銀兩被裝上了車。同時車上鋪了一層又一層的煙葉,然后一輛輛的運(yùn)入城中。
這些自然也被陳牧的耳目看到了。
消息傳入宰相府中,陳牧笑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明天該如何發(fā)難,這張開竟然又在胡搞……私自調(diào)動人手上山弄了一堆沒用的淡巴枯,如此浪費(fèi)帝國資源,這可是大罪!”
說完,陳牧連夜去寫奏折了,同時消息也傳遞到了他的其他門生手里,一群人頓時無比憤怒的伏案寫起了奏折,一副要將張開釘死在明天朝堂之上的架勢。
入夜,張開在眾女的服侍下,洗干凈了身體回到了鳳棲樓。
第一次,張開竟然比女帝回來的還晚一些。
看著皺眉沉睡的女帝,張開悄咪咪的爬上了床,然后對著女帝露出了一絲笑容,憐惜的道:“明天,我?guī)湍愠樗麄??!?p> 這一覺張開睡的是無比的踏實和舒服,也是第一次,當(dāng)太陽升起的時候,他看到了正在梳妝的女帝!
那一瞬間,張開仿佛是在做夢一般,他瘋狂的掐著自己的大腿,疼的是呲牙咧嘴。
使勁揉了揉眼睛,嘀咕道:“不是夢……”
然后張開忍不住問道:“今天不用起早???”
女帝道:“睡過頭了?!?p> 然后女帝起身離開了。
等張開出來的時候,侍女竹嘻嘻的笑道:“帝夫真厲害,這么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帝這么晚起來呢?!?p> 侍女梅踢了一腳竹:“別亂說,今天大帝的心情似乎不太一樣。”
張開好奇的問道:“哪不一樣???”
侍女梅性格沉穩(wěn)、細(xì)心,不想侍女竹那么活潑、粗心,想了想后,道:“說不上來,總之,大帝今天似乎十分的心安……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呢?!?p> 張開撓撓頭,對于女帝,他了解的是真不多。
不過他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因為上官云雀她們已經(jīng)到了,并且招呼他過去呢。
鳳議殿。
“大帝,不是微臣小事大做,而是作為一個臣子,臣不能看著你淪入溫柔鄉(xiāng)啊。
那張開來歷不明不說,一看那容貌,就知道不是我大夏國人。
天入主后宮,這是隱患。
此外,您太過寵他了,封山送地,搭建行宮,太過鋪張浪費(fèi)。
如今大夏國國庫空虛,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了?!标惸猎诖蟮钌峡拊V著。
一名女官上前道:“那行宮不過八百兩銀子所建,宰相大人不用如此上綱上線吧。”
此人是兵部尚書徐錦,她一身銀色盔甲,一頭白發(fā),眉目之間帶著一股子肅殺之氣。她是秦殤一手提拔起來的,自然是站在秦殤那一邊說話。不過她和大多數(shù)武將一樣,所有的心思都在排兵布陣,打仗上了,對于朝堂上的言辭較量,完全不擅長。
此時此刻是實在聽不下去了,這才站出來說話。
陳牧聞言,搖著頭,悲天憫人一般的道:“徐大元帥,我說的事情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而是這件事背后的意義!
現(xiàn)如今國庫空虛,國家虛弱,大家吃穿用度都是能省則省。
甚至為了國家延續(xù)下去,今年的賦稅都增加了些許,可以說是全國百姓跟著咱們勒緊褲腰帶討生活。
這個時候,卻為了一個無用之人,拿出八百兩來修建行宮,這讓那些跟著我們勒緊褲腰帶的百姓怎么看?
古人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涼了百姓的心,就是動搖這大夏國根基。
你讓我怎能視而不見?”
徐錦直接被陳牧懟的是,張開小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牧道:“大帝,臣之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今日有些話不得不說了!
那張開乃是禍國殃民之徒,還請大帝下令,休其人,入其刑,以堵天下百姓悠悠眾口?!?p> 此話一出,群臣紛紛出列,齊聲高喊:“還請大帝下令!”
百官逼宮!
徐錦雖然不善言辭,但是腦子并不傻,眼前的情況明顯過分了,她一臉怒色,卻又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陳牧再次高呼:“還請大帝下令!”
群臣呼應(yīng)!
一時間整個朝堂之上除了他們的呼喊聲,再無任何聲音,寂靜的嚇人,氣氛壓抑的嚇人。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哎呦,各位都在吶?”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張開夾著個包,晃晃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嘴里還叼著一根煙,青煙裊裊飄起,穿過群臣的時候,也不知道這貨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這貨就跟老火車頭似的,一路走一路吹出一片煙霧……
所過之處,群臣是咳嗽不斷,紛紛避讓。
有年紀(jì)大的想要指責(zé),奈何一張嘴就是一口煙,剩下的就是彎腰低頭,咳嗽個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