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秦氿溪寬衣解帶,里面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她的秀發(fā)如瀑布般垂直而下,秦氿溪走向床邊準備歇息……
秦氿溪坐在床上,她低著身子,正準備吹滅蠟燭,房內(nèi)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秦氿溪側(cè)頭望去,就看到葉永澤步伐緩慢地朝她走來。
秦氿溪那低著的身子坐著,要不想要吹滅蠟燭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神平淡地看著葉永澤,一句話也沒有說……
葉永澤在秦氿溪的旁邊坐下,秦氿溪往旁邊挪了一下,葉永澤側(cè)頭看著秦氿溪那疏離的動作,他伸出手打算把秦氿溪拉近些。
秦氿溪好像早已知道葉永澤的下一步動作,她率先把撐在床邊的手收回到自己的膝前,葉永澤的手落了空,“小氿……”
秦氿溪看了葉永澤一眼,眼神像平靜的湖水一樣,沒有什么情緒,“將軍有事?”
葉永澤聽到秦氿溪的語氣有些冰冷,他又朝秦氿溪挪近了一步,秦氿溪沒有再看著葉永澤,葉永澤試探地伸出手,打算摟住秦氿溪的腰。
秦氿溪感受到腰間一緊,下意識地掙扎出去,葉永澤一用力就把秦氿溪帶到他的腿上,葉永澤低頭看著秦氿溪……
秦氿溪仰頭看著葉永澤,但是這樣仰視的感覺讓她感到不舒服,但是秦氿溪又掙扎不開,她眼神憤憤地看著葉永澤,
“你到底要干什么!”
葉永澤伸出手摸了摸秦氿溪的頭,安撫秦氿溪那躁動的情緒。秦氿溪原本像一只炸毛的貓,被葉永澤安撫地安靜了些……
葉永澤語氣輕柔,帶有一絲不確定,“小氿,本王要攻打雪國,一個月后出發(fā)。”
葉永澤不知道秦氿溪聽到這個消息會是什么反應(yīng),他想過秦氿溪可能是傷心的,憤怒的,或者帶有怨恨的,但是秦氿溪的反應(yīng)非常平靜……
秦氿溪聽到葉永澤的話,倒也沒有多意外,之前雪國就已經(jīng)傳來了書信,早已說皇峪會進攻雪國,當然秦氿溪第一反應(yīng)就想到會是葉永澤率領(lǐng)進攻……
秦氿溪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從她的美眸里看出的是不喜不悲,也不惱,仿佛這件事情與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她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p> 葉永澤低頭看著秦氿溪,他看著秦氿溪的那平靜的眼睛,但是看不出一絲絲情緒,“小氿,你是什么意思?”
葉永澤不知道秦氿溪著平靜的情緒到底是對這件事無所謂,還是對他情緒平淡,但是秦氿溪什么也不說倒是讓他有點揪心。
怎么說葉永澤也是見過不少的人,別人是什么心情和情緒,他只要透過眼睛一下子就可以明了,但是這秦氿溪的反應(yīng)倒是讓他看不出來……
秦氿溪微微點頭,語氣平淡,“我知道了?!?p> 葉永澤皺了皺眉,心里有些疑惑,他的語氣更加溫柔,“小氿,你怎么想?”
秦氿溪抬頭對上葉永澤那溫柔的視線,他的眼神還有對她的在乎和一絲不確定,秦氿溪眼神柔和了一些,“沒關(guān)系,我的想法也影響不了將軍的行動?!?p> 葉永澤心里一緊,連帶著他摟著秦氿溪那腰間的手也收緊了,“小氿你說,本王都聽。”
秦氿溪對上葉永澤那認真的眼神,倒是忍不住試探一下,“如果我說,我不想你攻打雪國,你會聽我的嗎?”
葉永澤和秦氿溪四目相對,空氣一片安靜,秦氿溪也不急,她就一直看著葉永澤,葉永澤開口,“如果小氿不希望本王出戰(zhàn),那本王就不出戰(zhàn)了?!?p> 秦氿溪挑了挑眉,她倒是沒有想到葉永澤會這樣說,“為什么?將軍這樣可是違抗皇命,只是因為我不想,你就會這樣做嗎?”
葉永澤一向冷靜理智,但是此刻的他倒是沖動地不像話,也許就是因為秦氿溪的一句話,“嗯,本王會!”
秦氿溪接著開口,“將軍,我只是你的妻子而已,為了我賠上自己,這倒是不想你的作風!”
葉永澤還想開口表明自己的決心,秦氿溪先一步打斷他的話,“不過將軍出戰(zhàn)就是了,我不反對?!?p> 葉永澤眼神閃過一絲錯愕,“小氿,你……”
秦氿溪垂下眼簾,她一想起雪國那一封書信,她心里那薄弱的血緣親情已經(jīng)徹底斷裂,“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他們,只是這次將軍出戰(zhàn),能否帶上我?”
葉永澤蹙了蹙眉,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秦氿溪對他來說又太重要了,他并不想帶秦氿溪一起出發(fā),
“小氿,這恐怕不行,戰(zhàn)場太過于危險,而且這路途遙遠艱辛,你又何必和我一同去遭罪?!?p> 秦氿溪眼神變得堅定,“不,將軍,有一些事情是我必須要去解決的,還希望將軍能夠帶上我,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葉永澤思索了一下,隨即伸手揉了揉秦氿溪的頭,“好,若小氿想和本王同行,那便依你。只是小氿一定要跟緊本王,不可離開本王半分!”
秦氿溪點了點頭,不久二人便一同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
雪國
雪后坐在潔白絲絨的椅子上,殿內(nèi)分別站著秦沐沄和秦清沉二人,雪后氣得拍桌而起,面色猙獰,“該死,那個逆女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剛剛收到的是皇峪一個月后就進攻雪國,你們到底有沒有警告過她!”
秦沐沄一身大紅色裙擺,一如既往是那妖艷的風格,她在一旁煽風點火,“母后,都是了那秦氿溪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她都是一個害人精!”
秦清沉聽著秦沐沄的話,頓時蹙了蹙眉頭,語氣不悅,“小溪不是這樣的人,如果如今還是改變不了皇峪攻打雪國的事實,那說明不是小溪的問題!”
秦沐沄聽到秦清沉的話,心里的火山瞬間爆發(fā),她轉(zhuǎn)過頭惡狠狠地瞪著秦清沉,
“你倒是會幫著那個賤人,那你說皇峪為何要進攻雪國,我們雪國可是做了什么錯事,要是說得罪,也只會是秦氿溪給我們雪國丟臉!”
雪后聽了秦沐沄的話,心里對秦氿溪更是不滿到了極點,“該死,我當初就不應(yīng)該生出這個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