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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后我成了師兄的白月光

第三十二章 回山

魂穿后我成了師兄的白月光 六小凈 3221 2024-09-24 14:10:41

  十方閣這處。葉浨走了之后,凌漠服下藥,沒一會兒倦意涌了上來,許是云鎮(zhèn)那幾日幾乎都是晝伏夜出的有些乏了。在一張逍遙椅淺睡了會兒,而后用了午膳。便又繼續(xù)開始看有若為自己找來的資料。

  現(xiàn)在的自己要看的東西有些多,除了《仙族名人榜單》、《仙史》之外,聽有若說葉浨要準備著手幫“自己”恢復靈力,所以又去找了一些劍道、符、陣之書。

  “尊者,曦和尊者前來看望于你。”一名仙侍走入房內稟報道。

  翎琦。他來做什么?但轉念一想。翎琦身為“凌子漠”的師兄,師兄來看望師弟好像也沒什么不對的。

  他感到有些心累。

  “請他進來吧?!闭f道,便起身前去迎接。

  凌漠見到翎琦禮道:“師兄前來,有失遠迎還請師兄莫怪?!?p>  “無妨。你的傷如何?”

  凌漠以為翎琦指的是自己昨晚受的那小點傷,現(xiàn)在已經結痂了?;氐溃骸耙稽c小傷而已,已經好了?!?p>  翎琦聞言,沒有言語。反而是向著案桌走去。

  凌漠見狀,不禁心提了一分。那案桌上的還擺著蒼穹山上一些人的明細,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跟變態(tài)一樣,在背地偷窺他人的隱私……

  “柘枝跟我說,你遭人暗害,受了很重的傷。不僅失去了記憶,有一部分靈力還被封了。對嗎?”

  “!”凌漠聞言,有些心中不免一驚。但也不知說什么。

  只能回應一聲:“嗯……”為自己爭取到一些思考時間后。

  隨即說道:“但請師兄見諒。我知此事應提前與師兄坦明,但一直沒尋到合適的機會。拖遲到需要等師兄來親自詢問,是我的過失。”凌漠暗道自己也是傻,翎琦一回來,定然會知道自己受著傷瞞著他。他是“凌子漠”的師兄,又是“凌子漠”上司也只能放低姿態(tài)。

  翎琦聽聞,不禁皺眉轉身看向他問道:“你何錯之有?只是你受了這么重的傷,為何還要與葉浨出山?”

  凌漠聞言,拿出應付柘枝的話語,修飾了一下。回道:“我自知失憶,恢復不易。所以想故地重游,希望可以想起一些?!?p>  “找回記憶固然重要。但自己的身子才是重中之重。若危在旦夕,記不記得還重要嗎?”

  “是,我知道了。”凌漠順著他回道。

  “嗯。日后無論遇到何事,都可與我說。在我身前不必如此拘束你自己,唯一點便是不可扯謊來哄我?!?p>  “知道了。多謝師兄?!甭狋徵绱酥f,當此事已翻篇,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對了,這蒼穹山上的事與人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來找我。書上雖全,可事態(tài)與人卻是時時在更變的,不能單單依靠幾本書?!?p>  凌漠知翎琦不會哄他回道:“好,有勞師兄了?!?p>  “不會。”

  話音剛落,凌漠便見翎琦從袖袍中拿出一物遞給了自己,是一把匕首。

  那匕首制工精妙,刀柄與刀鞘通身漆黑,以金絲進行縷空掐絲成云紋嵌于刀鞘之上,刀柄頂端與下端是黃金打造的云飾,上端鑲嵌三顆細小紅色琺瑯石,下端云紋中央則鑲嵌了一顆綠松石,如同明月當空。

  凌漠看到這匕首的第一眼。

  好貴。

  “這個是給你的?!濒徵f道。

  凌漠聞言,不禁皺了皺眉看著他回拒道:“師兄,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倒不是他想客氣一下,只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況且這本不就是他該得的好處。

  “拿著吧,什么貴不貴重的。這本來就是你的?!?p>  話音剛落,匕首便被塞入凌漠手中。匕首刀鞘附上翎琦的體溫,凌漠拿在手上感覺有些燙手。但也沒有重新塞回給翎琦。許是翎琦自身所附帶的清冷與沉著感吧,讓人感覺他貌似不喜言笑。

  以至于他……有些不敢碰“他”……

  凌漠內心有些糾結,他不敢塞給翎琦,自己拿著又有些尷尬,隨后只能回道:“如此,便多謝師兄了?!毙牡溃鹤笥椅沂罩挥镁褪?。

  “嗯?!濒徵戳丝此麘艘宦暎銢]再說什么……

  夜闌人靜,浩月臨空。一人身披件黑色斗袍。前一處殿閣門口。

  “咚咚……”一陣輕輕的敲門之聲響起。

  門被打開,見到來人。開門的仙侍恭敬道:“里面請?!?p>  那人聞言走入屋內,透過屋內的微微燭火。此人長相丑陋且兇惡,從左眼角上方至右嘴角有一條刀疤。臉部兩頰臃腫且泛著紫紅,似硬生生將那眼睛擠沒了,活像被人揍了一頓般。

  這時閣內,走出一長相柔和俊朗的男子。見到這人,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間。

  “…………”

  “怎么了?”聲音平淡,且溫和很好聽。是那人發(fā)出的。

  “……沒什么。進去再說?!?p>  “嗯?!蹦侨藨艘宦?,便隨他走入閣內。

  “坐吧?!?p>  那人聞言,也沒有客氣的坐了下來。男子為那人倒了一杯茶,便坐在那人的對面。猶豫再三還是說道:“道清,不然你還是將臉上的假面取了下來吧??粗敝鴮崳瑳]有什么談說的欲望……

  葉浨聞言,摘下斗帽,隨后將臉上的假面撕了下來放在了桌上。

  渡衡看著眼前貌若潤玉的人,聊天欲不知增加了多少。細看他才發(fā)現(xiàn),葉浨黑袍內只是著了件寢衣穿了件青裳外套。

  “你怎么披件外衣便出來了?”

  “方便些,待會回去直接就寢就可以了?!?p>  “藍顏情況如何?”

  “有些起色了,但不大。你們有查到什么嗎?”

  渡衡微嘆一聲道:“暫時沒有,你覺得呢?”

  “持睿他們雖與我們不和,但也不至于干出這么沒腦子的事。我擔心師兄可能與百年前的我一樣。受那人所害?!比~浨回道。

  “他……如果是他,只怕藍顏體內的封印是解不了了。而且到現(xiàn)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倍珊獾馈?p>  “你們查了這么久,一點線索都沒有?”葉浨看著他問道。

  “也不算一點都沒有吧,但也不多。我們只知‘他’行蹤不定,且無法用探靈識別……找了這么些年,若不是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我們都快認為‘他’并不真實存在,而是我們所臆想出來的?!倍珊饽闷鹱郎系牟韬攘艘豢诘馈?p>  “…………”

  葉浨聞言,也無話可問。畢竟問了,渡衡也不會說。

  大概從很多年起,渡衡與他師尊等人便一直在找一個人也可以說是一個組織。他也不清楚渡衡他們找‘他’到底是何原因,好像是在阻止某種事的發(fā)生,但好像一直沒什么線索。

  而他也在暗中幫他們做一些事。而渡衡與他師尊也很少跟他提及有關‘他’的事情,說是不愿他參與太多,可原因究竟如何誰又清楚呢?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他師尊一行人也被渡衡口中的‘他’逼得不知避往了何處。于他禍難臨頭也是遲早的事。只是這么久是都風平浪靜,也沒想到風浪漸涌,先遭殃竟是他師兄。

  “對了,你這次去云鎮(zhèn)。有得了什么嗎?”渡衡問道。

  葉浨聞言,從袖袍中拿出那顆透明金珠交給了他。

  “蠱母,不過看著差些夠火候?!?p>  “連中階邪祟都算不了,但它可以召蠱號尸。所以我還找了一樣東西。”

  渡衡聞言,便看見葉浨拿出一沓疊起紙張。他接過打開一看是三幅圖,畫的三面黑旗。

  葉浨說道:“這是我去云鎮(zhèn)的時候看見的,這三面旗就插在獸蠱場上,且這蠱蟲就在獸蠱場之下。所以我覺得除云鎮(zhèn)人自己斗蠱供養(yǎng)可使蠱母能力變強以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這黑旗的加持?!?p>  “可我沒能找到跟這個黑旗有關的信息。但我猜測這黑旗可以凝聚與增強邪祟的能力?;蛘弑闶沁@些黑旗可以控制蠱母,通過蠱母去控蠱操尸。”

  “但有沒有種可能這兩個作用它都有……對了,這些黑旗現(xiàn)在在哪?”渡衡似有些自言自語道。

  “沒了,我去時候旗就被火燒沒了?!?p>  “算了……”話是如此回,但渡衡還是將圖收入袍中,又道:“對了,我聽柘枝說,你將藍顏給帶去了,還遇到了曦和?!?p>  “嗯。”喝了口茶應了一聲。

  “曦和有說什么嗎?”渡衡似饒有興致的問道。

  葉浨看著他一副八卦的樣回道:“你若是真的好奇,不如將他找來親自問問?”

  渡衡聞言瞇眼笑道:“要不然我把他找來,你倆一起說?”

  葉浨隨即說道:“他只說,下次讓我別帶師兄出去了。”

  渡衡:“你看,關心還是有的?!?p>  “…………”

  “只是藍顏現(xiàn)在失憶,估計對他的情意什么的也記不得了。堅持了這么一百多年。沒準藍顏再堅持堅持,再過些年,就可以……”

  話音未落,便聽葉浨打斷道:“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與其這樣糾結下去。倒不如忘了,也清凈?!?p>  “這個‘清凈’是于你還是于藍顏?”

  葉浨回道:“兩個都有吧。畢竟有的時候聽多了,又勸不了,也挺累的?!?p>  “可你不怕藍顏再也想不起你嗎?”

  “無妨。于我而言這不重要。反正可以從頭開始?!?p>  渡衡聞言笑了笑……

  隨即一名仙待進入,說道:“尊者,該熄燈了。”

  “嗯,知道了?!倍珊獾?。

  “時辰到了,我該走了?!比~浨起身道。

  “我還想著,再留你待一會。就在這睡下了呢。”

  葉浨知他話不及意。偷偷夜會已經不安全了。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還不知道會引出什么事端?;氐溃骸拔颐魅者€要去幫師兄。”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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