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董事會
眾人沒注意到他的離去,目光放在紀景霆的身上。
股東打趣起了他,“紀總,什么時候才能讓你的小嬌妻露個面?我們都想見見她?!?p> “公司年會?!?p> 紀景霆知道是時候帶錢果果出來見見世面。
一一回了眾人的疑問,他最后才走。
紀凌的存在早已經透明化了。
他一直在錢果果身上吃虧,如果錢果果消失,事情就會順利許多。
這回紀凌堅定自己的想法。
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要成為繼承人。
年會的日子近在咫尺。
紀景霆帶錢果果高定了禮服。
當錢果果化完妝,造型師做好發(fā)型,她身著晚禮服,渾身上下到頭發(fā)絲都煥然一新出現在他的面前。
紀景霆被眼前的女人生生驚艷了一把。
平時的她不施脂粉,素面朝天,而現在的她更有氣質,別有一番韻味。
“錢果果?!?p> 紀景霆有點出神,薄唇一動,呢喃出聲。
錢果果優(yōu)雅的對他行了個禮。
旁邊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老公,這件禮服太重了,果果的腳好酸,可以不要穿嗎?”錢果果挽住他的手臂,埋怨道。
她險些被絆倒好幾次。
造型師給她換了一雙舒適的平底鞋。
錢果果半邊身子依著他,紀景霆安撫道,“堅持一下?!?p> 滾燙的呼吸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微微泛紅,紀景霆當眾和她咬起了耳朵。
“回去陪你睡覺?!?p> 這對錢果果的吸引有點大,她頓時覺得腰不酸,腿也不痛了。
紀景霆手中多出了一個禮盒,剛才總覺得少了什么。
撥開她身后烏黑如瀑布的長發(fā),露出潔白無瑕的天鵝頸,取出項鏈為她系上。
宴會。
紀景霆出席時帶著女伴,這也是他訂婚對象有史以來第一次當眾露面。
一進門,就受盡矚目,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錢果果第一回參加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難免會緊張。
“老公,為什么他們都看著我們?難道果果的臉上有花嗎?快幫果果看看!”錢果果太不自在了,真想找個地洞跳進去。
“你很美?!奔o景霆牽起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他的話給了錢果果一點自信。
他們恩愛的畫面,旁人都看在眼中,真是一對郎才女貌。
這時,角落里的男人露出了陰狠的笑容,看著那一對璧人,以及笑起來甜蜜的錢果果。
他知道,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錢果果不知道為什么,后背莫名其妙的發(fā)冷,有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在他身上。
錢果果看向四周,等她回過頭的那一刻,這種感覺就消失不見了。
紀景霆見她在那東張西望,湊她耳邊說,“專心點,這里有很多記者,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
錢果果點了點頭。
紀景霆對她唯一的要求是,盡量不說話。
紀景霆帶她去見了公司的股東,把她大方的介紹給眾人。
錢果果從始至終都表現得落落大方,面上帶著得體的笑容。
只要她不開口說話,是能欺騙所有人的眼睛。
之后錢果果被支開了,紀景霆要應付一大堆的客戶。
紀景霆讓她老實的待在休息區(qū),那里有茶點,等他這邊結束就去找她。
很快紀景霆沒有影了,被人群淹沒。
錢果果撇了撇嘴,她那帥氣多金的老公真受歡迎啊!
此時一位相貌嬌美的女人朝紀景霆的方向走去。
她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那是我的夫人。”紀景霆委婉道。
給足了她的面子。
搭訕的女人黯然失色,默默收回了手。
識趣的轉身走了。
錢果果吃上了松軟可口的小蛋糕,一臉的幸福,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侍者走到她的面前,把托盤里的果汁放在她的手邊,“美麗的小姐,來一杯果汁嗎?”
錢果果沒有防備,甜甜一笑,朝他說了一聲謝謝。
她接下那杯果汁,正好吃甜點有點口渴,咕咚咕咚的一口氣進肚了大半杯。
侍者眼睜睜的看著她咽下去,像是在確認什么。
最終才滿意的走了。
錢果果水喝的有點多,去了洗手間。
她眼中的畫面忽然之間產生了重影。
小腦袋暈乎乎的,頭一歪。
接著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倒在了來的路上。
這時從暗處走出了一個人,把不省人事的錢果果扛進樓上開著的套房。
紀景霆和客戶交談時,沒忘記留意錢果果。
他環(huán)顧四周,沒看見錢果果的影子,見她遲遲不回來,有點擔心。
紀景霆沒心思談下去,心里掛念著錢果果,“我這邊有點事,先失陪一下。”
他提前抽身走人,問了云澳也說沒看見。
紀景霆調出了監(jiān)控,發(fā)現錢果果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了。
他沉下臉,立馬帶著人趕過去。
錢果果醒來時,腦袋好像被別人打了一拳似的,刺痛不已。
她發(fā)現自己身處在大床的中央。
身體里的燥熱難以忍耐,無意間呻.吟出聲。
她的腳尖點在地上,身子一軟,滾下了床,再無力氣爬起來。
藥性開始發(fā)揮作用,錢果果扭動身子。
熱的她好想現在把衣服脫掉,目光渙散起來。
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就在這時,水聲一停。
紀凌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上半身未穿衣服,見床上的女人不見了,他心里一慌。
在地板上看見了錢果果,才松了口氣。
她的香肩半露,身上單薄的禮服仿佛一撕就碎。
“要怪就怪你那未婚夫,我也不想占有你?!?p> 紀凌向她伸出了手,正要玷.污她。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門外傳來激烈又急促的敲門聲。
紀凌把人丟在床上,拿被子蓋好。
他隨手扯過一件衣服穿好,抽身下了床。
剛走出幾步,仔細想了想。
把錢果果放在這里并不安全,很容易被人發(fā)現。
他看著柜子若有所思。
紀凌開了門。
“怎么是你?”紀景霆臉色陰郁,表情好像要吃人。
“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出現在這里很意外嗎?”紀凌聳了聳肩,故作放松。
他也是公司的一員,在這理所當然。
怎么在他的眼里,他就不該出現在這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