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陸遠要造一些肥皂,用于日常生活當(dāng)中,能夠清潔身體衣物。
畢竟蘆薈有限,更何況,單純的蘆薈膠,也不能夠起到太多清洗誤會的作用。然而最重要的一點,其實還是蘆薈雖然有植物特有的清香,但是許晚晴,陳芊芊,這倆愛美的女人來說,單純蘆薈的那點清香,根本不頂用。
這座孤島上的氣溫,白天的時候最高甚至能夠達到三十五度,甚至更高。
別說陸遠和段宇,每天要干許多的體力活。
就說四仰八叉的躺在小屋里面不動彈,到了中午氣溫最高的時候,海風(fēng)一吹,又濕又熱還潮的不能行
這是一種極為難受的狀態(tài),因為就算不下海游泳,海風(fēng)一吹拂,渾身上下雖然出了不少的汗,但是那種黏黏的感覺之中,皮膚卻是十分的緊繃著的。
尤其是高溫一烘,那感覺就像是涂抹了海鹽之后,被放進了烤箱。溫度不足以讓人五成熟,但是那氣溫升高之時,空氣里都仿佛帶有海鹽,一點點的蝕入進自己的皮膚當(dāng)中。
而制造肥皂,必要的便是燒堿,而制作燒堿必要的是石灰,燒制石灰又需要千度的高溫。
于是乎陸遠便有了造出來一頂熔爐的想法,瞧,這不正是一個完整的前因后果,幾乎是一個完美的閉環(huán)。
也算是內(nèi)心權(quán)衡了一下之后,段宇對陸遠說道:“還能說啥呢,你既然這么堅持,我就只好支持你了?!?p> 說完他也看了一眼海灘邊,說道:“我去搜集飛機殘骸,你需要什么告訴我便是了?!?p> “鋼是最好的,如果鋼化材料不夠的話,鈦合金也不錯。鋁合金就算了。除此之外飛機上一定一定還有許多錫箔材料,只是我們沒仔細找,我和你一起去,能拿多少拿多少?!?p> “嘖嘖嘖,聽你這意思是打算把飛機僅存的那點殘骸,全部給搬空才開心?!?p> 其實不光段宇幫忙,陳芊芊和許晚晴也加入到了造爐的計劃當(dāng)中。
根據(jù)陸遠所需要的那些材料,四個人來到飛機殘骸的邊緣。
這飛機殘骸停留在海邊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樣貌別提多丑陋了。海風(fēng)和海浪輪番摧殘之下,這飛機的殘骸已經(jīng)可以說有了腐蝕的情況。
靠近懸崖一側(cè)的部分外露機體上面,甚至開始逐漸便的銹跡斑斑。
趁著這些機體還沒有完全被鐵銹占據(jù),陸遠他們一行四個人,來到機艙前。
因為在這孤島上缺衣少穿,四個人衣服搭配的都比較湊合。
也都是之前在那些行李箱里面,找到的一些舊衣物,而且因為條件有限,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這些舊衣物基本上都是直接套在身,哪里講究什么搭配啊,完全就是隨心所欲的混搭。
尤其是段宇最為可憐,之前訓(xùn)練阿黃的時候,在沙灘上跑丟了一只,撿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鞋底都已經(jīng)開膠了。
于是乎也就只能作罷,一瘸一拐的回到營地里面,用厚藤樹葉編織了一雙草鞋。
只是這草鞋穿在腳上,格外的不適應(yīng),三天兩頭磨破腳,于是他走起來也就顯得一瘸一拐的。
當(dāng)然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許晚晴之前從行李箱里翻找出來的牛仔褲,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也已經(jīng)褲腳能做拖把了。
陳芊芊是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了,之前的襯衣后腰眼處都撕裂開來了,白花花的粉嫩腰眼肉全部暴露了出來。
穿是不能穿了,也沒有針線包給她重新縫合,于是便找了一件新的,大紅大紫的沙灘襯衫穿在身上。
陸遠則干脆圍著一個用芭蕉葉制作而成的草裙,因為穿著的沙灘褲,早已被一陣風(fēng)吹的不知所蹤。
四個人站在飛機殘骸前,一身上下穿的全是破破爛爛,倘若不說明白,還真以為是野人從孤島的叢林之中跑出來,前來打劫飛機的。
也沒有具體的分工,四個人便直接跳到了飛機殘骸上面,開始四下尋找起來。
但凡是耐高溫的材料,一件也沒有拉下。
四人幾乎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搜刮出來了大約超過千斤重的金屬材料。
看著一天的收獲,陸遠可以說是頗為滿意:“有了這些東西,咱們也就不愁熔爐造不出來了?!?p> 將這些金屬收集起來之后,陸遠便開始建造起來熔爐。
其實系統(tǒng)獎勵的冶煉爐的圖紙,只能勉強作為參照。
因為按照冶煉爐的圖紙十分完善,所需要的材料,也基本上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金屬,最起碼得是鋼化過的。
而陸遠他們能夠搜集到的金屬,七零八碎的全是類別不同,高溫耐受度也各不相同的金屬材料。
陸遠首先要做的,便是把這些金屬材料,全部給拼接起來。
熔爐的規(guī)格并不算特別的大,撐破天也就只有一米左右。
而且必須得是深埋進土里面,因為只有深埋進土里,才能確保溫度封存。
當(dāng)然利用紅泥和石頭,也能壘砌出來一個熔爐的外殼。但是搜集紅泥仍然需要時間和精力,陸遠便省去了這道工序,直接將熔爐的內(nèi)膽埋進了土壤里面。
挖了一個大約一米左右的土坑,再將金屬圍在土坑內(nèi)部。最終將燒化了的鋁箔,將金屬粘合起來。
整整一天的功夫,陸遠和段宇,幾乎都是在和熔爐內(nèi)膽較勁。
其實內(nèi)膽的整體是飛機艙上的一塊金屬材料,放置在篝火上面,燒的通紅之后,再放進淡水里面,反復(fù)淬火,不斷打磨。最終確保了厚度與完整,再用其他的金屬材料,拼接成為了一個大約一米左右的內(nèi)膽。
內(nèi)膽制作完之后,便是燒制金屬所需要的勺子。
勺子所需要的必須得是剛才,因為勺子里面所盛放的是千度以上高溫的鐵水。
尋常的金屬根本耐不住這等高溫,便會輕易的被燒穿。
在飛機艙內(nèi)許晚晴,發(fā)現(xiàn)了一個飛機底倉,純鋼的閘門板。
將這閘門板給反復(fù)敲敲打打了無數(shù)遍,勉強制作而成了一個勺子形狀的容器,或者說坩堝。
至于手柄便用了艙內(nèi),一個耐高溫材料的鎢金扶手。
無論是純鋼還是鎢金,熔點都是極高的金屬,千度的高溫都不一定能夠燒變形。
所以只能利用錘子和斧頭去反復(fù)敲打,把平展的金屬給敲成一個勺形。
從早到晚,從太陽高掛,到月亮從海平面上初升。
死人揮汗如雨,敲打的叮當(dāng)作響,甚至連午飯都沒吃幾口,這才勉強的把熔爐的內(nèi)膽,以及盛放鐵水的鍋爐給制造了出來。
忙活完這些,陸遠滿身大汗淋漓之際,腦海當(dāng)中的系統(tǒng),卻突然傳來了聲音!
“觸發(fā)隱藏任務(wù),利用熔爐燒制一種金屬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