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認識你!”那英俊帥氣的年輕男人,剛把精神小伙和他的同伴捆綁起來,便看向段宇:“之前你是我們營地里面的醫(yī)生!我對你印象很深?!?p> 段宇此時此刻靠在一棵大樹旁,嘴里叼著一根雪茄,吧嗒吧嗒的瞅了幾口,上下打量了那年輕的英俊男人一眼,說道:“哦,可我對你沒什么印象?!?p> 裝!
你就可勁兒裝!
陸遠白了段宇一眼,懶得理會這家伙,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姑娘。
說是出于人道也好,還是真的有那么一點紳士風(fēng)度。
陸遠也不太好意思,讓這么一個姑娘平白無故,赤著大半曼妙的身軀躺在地上。
于是乎沖著那個英俊男人說道:“你,把身上衣服脫了。”
男人愣住了,緊捂著領(lǐng)口說道:“你...我...大哥...你別這樣,我...我是個男的。”
“別廢話!”陸遠突然發(fā)起狠來,語氣顯得頗為不善,甚至比剛才那倆精神小伙好不到哪里去。
說話間段宇也明白了陸遠的意圖,便走上前去。
三下五除二的便把那男人的上衣扒下來,隨后蓋在了女孩子的身上。
與此同時把手搭在女孩子的脈搏上,又翻了翻她的眼簾,看了一眼瞳孔,檢查了呼吸,并且檢查了一下心跳,然后瞇起眼睛,過了些許時刻說道:“身體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只是精神高度緊張,加上你突然出現(xiàn),以及這林子里面的氣溫有些高,一時半會吃不消,嚇暈過去了?!?p> 說完段宇取下自己的水壺,倒在手心一些清水,灑在了女孩子的臉上。
清涼過后,女孩子終于眼簾動了幾下,似是有蘇醒的征兆,但是卻并未完全醒來。
趁著段宇發(fā)揮自己的職業(yè)優(yōu)勢,救治女子的時候,陸遠對那被扒光了上衣的男人說道:“你們幾個都是堰塞湖的?看來,我們都是同一趟航班的乘客了?”
聽到陸遠這么說,那男人腦袋好似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是的!我叫徐遠達?!?p> 徐遠達說完這番話,一旁一言未發(fā),全程打醬油的中年男人說道:“我叫農(nóng)建章,這次去土澳是跟團旅游的?!?p> 似乎是察覺到了陸遠和段宇身上,并沒有刀疤臉的那一股子土匪一般的戾氣。
農(nóng)建章和徐遠達的話,也就逐漸密了起來。
二人卻也目睹了陸遠他們從林間突然殺出,并且快速控制住局面,可以說此時此刻已經(jīng)完全相信,陸遠不會做出什么惡人舉動。
而伴隨著農(nóng)建章和徐遠達一言一語的描述,陸遠大抵上弄清楚了二人的關(guān)系。
農(nóng)建章是跟隨著一支國內(nèi)的旅行團,一起去的土澳,按照他的說法,在堰塞湖刀疤臉的營地里面,還有他另外的五名團友。
而他的妻子則一直沒有找到下落,這也是他最為擔(dān)心的事情。
這農(nóng)建章一看就是個老實本分膽小的人,陸遠對此也不感太多的意外。
反倒是那徐遠達的身份,讓陸遠頗為意外。
他四年前已經(jīng)在土澳拿到了永居身份,今年也不過二十八九歲,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在土澳有房也有固定的工作和身份,算得上是僑民當中,生活不錯的那一類人。
然而讓陸遠沒有想到的是,倒在地上的那個名叫齊蘭的女孩,恰巧便是這徐遠達的未婚妻。
國內(nèi)某所大學(xué)畢業(yè),這次去土澳,一是為了旅游,二是為了打算去見徐遠達的父母,如果沒有這次飛機失事。
他們或許已經(jīng)在墨爾本,在徐遠達的家里,一起商討明年結(jié)婚的事宜了。
既然未婚夫妻,可是這徐遠達所做的事情,陸遠實在是無法恭維。
方才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深陷囫圇,他卻沒有絲毫出手救助的意思。
聽完了這二人的自我介紹,段宇撇了撇嘴,輕聲的對陸遠說道:“老陸,我瞅著這個姓徐的小白臉人品不太行啊。剛才眼瞅著自己未婚妻被人威脅,對方甚至要做不軌之舉,這家伙竟然沒有半點出手的意思,甚至連話都不敢說。”
說完段宇朝地上啐了一口濃痰說道:“就這號渣男,都他媽能有女朋友,你說上哪說理去?!?p> 陸遠笑了笑沒說話,只是看著徐遠達和農(nóng)建章說道:“堰塞湖距離你們有大約七公里左右的位置,你們跑到這里,是為了這條河里的金粒子?”
陸遠指了指不遠處的那條溪水說道。
似乎是為了給陸遠一個好印象,徐遠達這時候說道:“是的,實不相瞞。這條溪水早些時候有人在里面見到了一粒金子,這事兒被刀疤臉知道了,所以他們就派我們來淘金。”
一旁的農(nóng)建章也繼續(xù)說道:“沒錯,他們就是我們的監(jiān)工。”
說完他指了指被段宇捆綁起來的那倆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倍斡顡]了揮手說道。
就在這時候,被捆著的那個戴耳釘?shù)木裥』?,突然說道:“大哥,大哥我有重要信息要說,大哥!”
陸遠瞇起眼睛,眼里沒好眼色的看了一眼他:“有話說,有屁放?!?p> 那精神小伙也是個機靈鬼,看陸遠允許自己說話,于是便說道:“大哥如果我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你能不能放我了?讓我跟著您,說實在的我不是壞人,只是被刀疤臉帶入了歧途,如果您愿意,以后我在您身邊馬首是瞻,當牛做馬都愿意?!?p> 陸遠怎會不知道,這家伙能說出這番話,完全是沖著他和段宇手里的兩把槍。
沒這玩意兒,怕是現(xiàn)在他早就被這廝,拿刀子在身上扎出個血窟窿了。
只是眼瞅著這家伙,自告奮勇的想要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陸遠自然也想停一停,于是乎便說道:“那你說說看吧,到底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耳釘青年雙手被困在身后,跌跌撞撞的跑到陸遠跟前,一臉諂媚的說道:“哥,咱們先說好,如果能證實我所說的話,你可要放了我。”
陸遠微微一笑:“說吧,只要是有價值的消息,我肯定放了你。我看你也機靈,應(yīng)該是個人才,留在身邊自然是個助力?!?p> 一聽這話,這小子還真信了,于是便一臉賊兮兮的說道:“哥,除卻這條小溪,我可是從刀疤臉那里聽說,這座島上有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