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梓安想推開靳梓凡,無奈力氣沒有靳梓凡大。要是在以前在體重和力氣上,他們倆可是不相上下。靳梓安以前是個小胖子,且還練體,若不使用靈力,二人力氣體重都相差不多。然,這半年來,靳梓安急速消瘦,如今猶如大病初愈,二人身形體重力量就就顯出差距來。
“梓凡哥,你個男人,抱著男人不好吧?”
靳辛末本來抱著靳梓安情緒醞釀的正到位,正要好好哭一場,發(fā)泄一下。結果被靳梓凡打斷,心里非常的不爽。
靳梓凡一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立馬將靳梓安放開。臉漲紅,結結巴巴的道,“怎么不好,梓安,梓安是我弟弟,我抱抱怎么了。只行你抱著哭?”
靳梓凡是男人生的孩子,讓靳梓凡有些混亂。他覺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會生孩子,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明。一聽靳辛末這么說,嚇壞了。
被靳子凡勒的血色全無的靳梓安,緩了一會兒,“辛末,你也別哭了。我好好的呢,還沒死呢。眼淚留著,聽說親人的眼淚在冥界能夠滋養(yǎng)魂魄,還可以售賣。你可省著點,等你哥我真正死了的時候,在流給我,可別浪費了?!?p> “呸呸呸,快別亂說?!?p> 靳辛末趕緊捂住靳梓安的嘴。
“梓安,你快呸呸呸。”靳梓凡道。
“不是吧,梓凡你也學靳辛末女孩子家家的那套。”
最后,靳梓安還是被靳辛末和靳梓凡逼著“呸呸呸”吐了幾口唾沫。
“你以后可不能口無遮攔了,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說著,靳辛末又扯著袖頭子抹眼淚。
“我變成什么樣了?變帥了?”靳梓安還有心情開玩笑。
靳梓凡聽了靳梓安的話沉默的不說話,靳梓安沒有得到靳梓凡的回話,又看向靳辛末。
“辛末,給你的梳妝鏡給我用一下?!?p> 靳辛末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個手掌大的小鏡子,“給,二哥,……”靳辛末想安慰安慰靳梓安,但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靳梓安拿著鏡子一照,鏡子里是一張棱角分明的小臉,鼻梁高挺,下巴如刀削一樣。整張小臉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嘴唇血色差一些,竟然也有幾分小帥哥的樣子。
靳梓安一見鏡中的自己,竟然與大哥有九層相似??磥碜约菏歉赣H的親兒子了,多年的心結一下子就解開了,靳梓安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靳梓凡與靳辛末見靳梓安這樣,互相對視一樣。靳梓凡心里琢磨,這靳梓安莫不是打擊太大,神志不清了。
靳辛末還是了解她二哥的,她二哥的心病就是他長得不像父親也不像母親。如今仔細一看,二哥瘦下來竟然與大哥小時候一模一樣,看來二哥的心結解開了。
“二哥,你頭發(fā)白了?!?p> 靳辛末一語,直接將靳梓安從自我沉浸的美好中拉了出來,靳梓安用小鏡子左右一照,果然自己的兩邊鬢角有一半的頭發(fā)都白了,黑白頭發(fā)摻和著,斑駁的顏色,極難看。
“啊,我頭發(fā)白了。我是不是要老死了?!?p> 靳梓安本來要撲到靳辛末懷里的,但見靳辛末小小的小身子,半路就撲到靳梓凡懷里。抱著靳梓凡,“啊啊啊,我該怎么辦,我是不是要老死了,父親頭發(fā)都沒白呢,難道要黑發(fā)人送白發(fā)人了?”
靳梓凡被靳梓安的胡言亂語搞得頭大,還在琢磨這句“黑發(fā)人送白發(fā)人”有什么不對。就被靳辛末一下子撲倒了,本來身體掛著一個靳梓安,再沒有防備下,被靳辛末這么一撲,結果三人齊齊的摔在地上,靳梓凡被壓在靳辛末和靳梓安身下。
“嗚嗚嗚,二哥,你不要老死,辛末不要二哥老死?!苯聊┡吭诮靼采砩峡?,靳梓安趴在靳梓凡身上嚎。
被壓在最下邊的靳梓凡沒著急起身,而是趕緊對二人道,“你們先別傷心,剛剛強夫人說梓安沒有五衰,生命力很強?!?p> 二人聽后,相繼從靳梓凡身上爬起來,靳梓凡起來道,“梓安,你還是去父親那里一趟吧,父親等你呢,你可把父親嚇壞了?!?p> 靳梓安也覺得自己讓父親操心了,是自己的不對。三人走到靳景昌的帳篷門前,靳梓安道,“父親,我醒了。讓父親擔心了,是兒子不孝。”
在帳篷里打坐的靳景昌聽見靳梓安的話,恨不得像以往一樣,拿出搟面杖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個兒子。但又想到之前見到梓安的模樣,真是嚇壞他了。吃了強夫人的清心丸,打坐了這么長時間,才讓起伏的心緒平靜下來。
“梓安,你進來。”
門外的靳梓凡與靳辛末一聽只叫了靳梓安,就一起離開,該忙啥忙啥去了。
一進帳篷,靳梓安知道自己犯錯了。趕緊跪下,膝行到靳景昌榻前?!案赣H,我知錯了?!?p> 靳景昌見他這個樣子,又是生氣,又是心疼。抓了一把靳梓安花白的頭發(fā),“梓安呀,你為何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你才十一歲呀?!?p> 靳景昌扭過頭,快速的將馬上要滴落的眼淚擦干。
“梓安,你這,到底是怎么搞成這樣,身體如今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雖然強夫人給靳梓安檢查了身體,說無大礙。但靳景昌還是擔心靳梓安這個樣子有什么隱患。
靳梓安見父親為自己落淚,膝行到靳景昌懷里,趴在靳景昌的腿上就哭了起來。
“嗚嗚嗚,父親,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就是……,我就是……”
靳梓安將他如何發(fā)現(xiàn)識海里的那口井,又是如何拿那井里的水救治母親的,全部告訴他父親。
“我最后一次取出一滴,然后井就塌陷了,不見了,我還想給母親取那能治療母親神識的水,但是找不到井了。我就用神識在識海里翻找。然后頭就越來越疼,我就疼暈過去了?!?p> 聽著梓安斷斷續(xù)續(xù)哭著將事情交代清楚,靳景昌再也忍不住,拉起靳梓安將他抱在懷里。這個兒子,從小長到到,自己都沒抱過。如今抱到懷里的梓安,瘦的都硌骨頭。
了解了事情的真相,靳景昌也不擔心了。每個人的識海都不同,識海的顏色大小,還有里邊都有什么都不盡相同。梓安識海里能有那口井,想必也是梓安修煉出來的。以前梓安修煉速度慢,不是不勤奮,而是修煉出了其他東西。這口能生成治療神識水的井,讓靳景昌覺得非同小可。只是自家祖上傳下來的功法殘缺,不然一定可以得到解釋。
“梓安,你再不可到識海里胡亂挖,你的識海在這里?!苯安噶酥附靼驳念^叮囑道。
“你用神識挖你的識海,頭怎能不疼。等西營城城門開了,咱們將食肆的生意再做起來,只要你認真努力,食念還怕沒有嗎?”
東海香菇
烏龜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