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天。
“舒秘書?!?p> 一個公司女職員沒有敲門直接走進(jìn)來,因為她知道自家老板此時不在辦公室里。
她直接扔下一大摞文件在舒冉的桌子上,發(fā)出邦啷的聲音,舒冉都嚇了一跳。
“這些文件需要給老板過目的,老板不在就需要你來做。”
而后那女員工趾高氣昂的出去了。
在景氏,沒有人愿意給她好臉色,或許他們也是得到了景容淵的默認(rèn),看到景容淵對自己如此的態(tài)度,他們自然也隨著大眾。
舒冉盡責(zé)地翻開那一頁一頁的文件,突然她在打開一份文件的時候,一項競標(biāo)書掉了出來。
她撿起來看,是景氏公司對三天后的一個項目競標(biāo)計劃。
“真不知道他們做事怎么這樣馬虎,連競標(biāo)書這樣重要的東西都能隨意夾在文件里?!?p> 舒冉看著那有些皺巴的競標(biāo)書,還耐心的給它撫平,她知道這樣的文件很重要,所以她也沒有打開來看里面的內(nèi)容,而是整理好后就壓到了景容淵的辦公桌上。
中午午休的時候,她同其他員工一樣去了員工食堂。
而這時景容淵的辦公室內(nèi)悄悄溜進(jìn)了一名職員,拿走了原本舒冉壓寨男人桌上的那個競標(biāo)書。
今天晚上的時候,景容淵又帶著她去了飯局上。
她看著自己身著的衣服,極細(xì)的高跟鞋踩在腳下,緊身的裙子趁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面容姣好上了一層淡妝,頭發(fā)微做了幾個卷,恰好在胸前。
她本不是適應(yīng)穿高跟鞋的,可是這個男人一定要她穿,沒有辦法。
而且她穿著高跟鞋走路很不穩(wěn),這個男人從來不等她,并且還不斷地催促她快點兒走。”
“??!”
舒冉腳下一個不穩(wěn),整個身子都向前面男人撲去。
景容淵聽到聲音,回頭就看著撲過來的身子,接在懷里。
而后嘲諷的語氣傳來。
“穿成這樣就像勾引我嗎?可惜呀,舒冉,我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了?!?p> 男人突然推開她,舒冉整個人都摔坐在地上。
本身就極短的裙子,如今她的摔相很不好看,引得酒店周圍的員工側(cè)目。
舒冉忍著疼,扶著一旁的墻壁一點點站起來,然后跟上男人的步伐。
進(jìn)了包廂,又是她沒見過的幾個老板,景容淵跟他們寒暄著,喝酒的時候便推她上前。
“賀老板,我敬你?!?p> 舒冉大大方方的說著,而后杯中酒便飲下肚。
“舒秘書果然是好酒量,來!”
這段時間她跟景容淵出來已經(jīng)被喝出來酒量了,原本不能喝酒的人,如今幾杯酒下肚也是不怎么醉的。
只是每次喝完酒回到家,胃都會一陣一陣的抽痛,她也沒有多在意。
一杯一杯的酒敬著,今天景容淵沒有沾一滴酒,所以所有的酒都是由她來喝,此刻她的頭還是有些微微昏沉的。
“我去下洗手間?!?p> 留下這句話,她便出去了。
一路扶著墻壁,晃晃悠悠的向洗手間走去,迎面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
“舒冉?”
舒冉抬頭,整個身子都怔在那里。
“父...父親?!?p> 已經(jīng)是有多久沒見了?自從她當(dāng)初進(jìn)了精神病院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父親了。
舒建偉看著她臉很紅的樣子,渾身酒氣,穿著還有些暴露,來到她的身邊。
“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要是讓我生意場上的伙伴看到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啊?
”
舒冉看著自己的父親,頭發(fā)似乎有些斑白了,她知道父親這個人很要強,在生意場上十分說一不二的態(tài)度。
“父親,這么長時間不見,你就只是要管教我嗎?”
舒建偉看此刻人多,將她拉扯到一旁的拐角,指著她。
“你不是我女兒嗎?我管教你是應(yīng)該的,你穿成這樣出來也太不像話了,還渾身的酒氣,是來這邊陪酒嗎?怪不得我聽你媽媽和小瑜說你在外面私生活混亂,自己都不愛惜自己!”
舒建偉看著她,此刻眼中對著女兒盡是指責(zé)的態(tài)度。
舒冉笑。
“父親,這么多年你從來沒有管過我,如今倒是卻來要管我了嗎?有些晚了吧......”
舒建偉聽到后立刻怒瞪著她。
“怎么你是在指責(zé)你父親當(dāng)年沒有管你嗎?你也知道你害了景大少的母親,我若是伸手救你的話,會讓咱們舒家都陷進(jìn)去的,舒家是父親一手做的這樣大,我可不想因為你讓舒家敗落!”
“可是父親我沒有害了他的母親,你連查都不愿意幫你女兒查一下嗎?”
“就算你沒有害了他的母親又如何?景大少認(rèn)定的事,那么就是真理,我告訴你不要想一些其它的,既然四年精神病院你也呆了,這個罪名你就認(rèn)了吧!”
舒建偉一副威脅她的樣子。
“如果你盡心盡意的討好景大少,能得他歡心的話,那么舒家隨時歡迎你,如果是你得了景大少的厭棄,我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女兒
!”
舒冉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雖然鬢角已白,可是態(tài)度、語氣與四年前一般無二。
話語里都是對他有利益的事情才會去做。
“既如此,那么我做什么事也與你無關(guān)!也不需要你來管?!?p> 舒冉的心逐漸下沉,而后便繞過他要離開,被舒建偉一把抓住。
“但是你如今竟然在這里陪酒,那就是不行!要是被我的生意伙伴看到,他們還不得笑話死我,說我的女兒竟然來陪酒!你是想讓你父親丟人嗎?”
“可是我若是不來陪酒的話,那么我該如何生活呢?或者說父親可以左右景容淵的思想,讓他告訴你的女兒我不用來陪酒,那么我自然不會來?!?p> 舒建偉聽到她的話后壓下聲音詢問。
“這是景大少的意思?
”
“不然呢?你以為我為什么會來到這個地方?”舒冉只覺得有些不適,胃里火燎的熱。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忤逆了他的思想,若是得罪了他因此連累了舒家的話,我要你好看!”
“父親,我們不都是沒有關(guān)系了嗎?所以說我得不得罪他,他也不會找上你的麻煩不是嗎?我看你還是好好管好舒瑜吧,如果是舒瑜哪天做錯了事,得罪了景容淵,那么受苦的可就是你和母親了?!?p> 舒冉不禁想到若是景容淵知道是舒瑜一直害他的話,騙他團團轉(zhuǎn),一直對舒瑜很好的父親母親景容淵又會如何對待呢?
“小瑜?小瑜怎么會得罪景大少呢,你母親都同我講了,如今小瑜很得景大少的看重,他們很快就會結(jié)婚的?!?p>
狗血虐
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