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叫顧桉南來
蘇沅還在吃餛飩。
整條街都被包圍了。
一群不知發(fā)生什么的人在那左右慌腦袋。
更多的卻是——跑。
往人多的地方鉆,往沒警察的地方跑。
毫無疑問,這些人是金鼠的人。
蘇沅沒什么動靜,安靜吃自己的餛飩。
隔壁桌一男子卻撲了過來,一把抓住蘇沅,刀放在她的脖子上。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狠話放在這兒,握著刀的手一絲沒抖。
這個情況是分辨不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能做的只有把那些被抵著脖子的人救下。
有些人哭喪著求救,有些人試圖反抗,最后受了點傷。
只有蘇沅,淡定的很乖。
“別動!放開這些人你們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
要是不放,就準備在牢里蹲一輩子吧?!?p> “呸!都別聽他的!
一旦放開咱們今天誰也走不了?!?p> 雙方誰也不敢動……
樓下,郭少卿也到了。
下面沒有群眾,行動方便了很多。
只聽得一聲聲槍響,雙方人員皆有受傷。
“上,一個都不能跑!”
郭少卿拿著武器,躲在掩體后面,或側(cè)著身子觀察敵人,或躲避敵方子彈。
金鼠帶的人有限,很快便被制服了。
郭少卿這邊也傷了不少,犧牲了好幾個。
終于,是把人都按在地上了。
“報告,跑了一個?!?p> 聞聲,郭少卿往地上一堆被搞上手銬的家伙望去。
“讓金鼠那家伙跑了!
蘇沅的乖巧換來的是對面的刀越來越近。
直到蘇沅出手。
一把抓住對面的手,一捏,刀掉在了地上,手指不幸劃傷。
被捏的人感覺手指都斷了,大叫疼疼疼。
蘇沅隨手一拉,便把人放倒在地。
看的旁邊警察都蒙了,這是女孩子能有的力氣嗎?
她面不改色,空氣都凝固了一秒。
特別是地上的人,超級蒙圈。
蘇沅看了看手指,傷口很小,但是流血了。
她放在嘴邊吸了吸,要朝外面去。
這里太吵了。
“站住。”被警察攔住了,還是特警。
蘇沅看過去:“沒事的話,我可以走嗎?”
“不可以走,不管是誰都不可以走。那邊等著去?!本吞K沅的表現(xiàn),他不認為這是一個普通女孩子。
“哦?!?p> 淡淡應(yīng)了聲:“可以打電話嗎?”
“這是你自己的權(quán)利?!?p> 在眾人的注視下蘇沅摸出了手機,撥通了第一個好號碼。
響鈴一聲,對面便接了。
“沅沅,怎么了?”顧桉南在辦公室,手機突然響了。
他已經(jīng)激靈接起。
“顧桉南,我被警察攔住了,回不來家?!?p> 警察?這小家伙怎么招惹警察了?“哪的警察?地點告訴我,我來接你?!?p> “微信發(fā)你了。”
“好,馬上過來?!?p> 蘇沅掛斷電話,顧桉南才看見地點是暗街。
怎么會在那地方?
又這么會惹上警察?
著急,還是趕緊過去吧。
“高敏,收拾下辦公室,我有事先回去了。”
“好的顧總?!笨粗欒衲系谋秤?,高敏心里盤算,一定是新股東的事。
打完電話,蘇沅摸了摸包包,她沒想過會受傷,沒準備創(chuàng)可貼。
傷口是小但是拗不住不止血。
“你們有創(chuàng)可貼嗎?”
她問,低頭看著手指。
作為大男人的警察,哪管這些,一個小傷口,一會就不流血了:“沒有?!?p> “行吧?!?p> 因為人質(zhì),兩邊人僵持不下。
只有蘇沅像個另類。
留一個看蘇沅,剩下的開始和壞人
作斗爭。
救下了幾個,都有受傷。
還有個把個自己放人投降。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有一個。
直接動手,拉著人質(zhì)要出去。
頭疼,蘇沅沒看,甚至把頭埋在桌子上。
這些人好煩,早知道就不過來,不給提示的。
顧桉南,你什么時候才來?
今天,一輛勞斯萊斯闖了幾個紅燈,跑出了城市中極限的速度,終于到暗街了。
一群人圍著,根本不讓顧桉南進去。
好聲好氣讓警察通融,這些警察攔著就是攔著,不說話,就是不讓顧桉南進。
無奈,顧桉南撥通了郭少卿的電話。
那邊郭少卿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找到毒品:“喂,誰???”
接起,都沒看名字。
“顧桉南。”
“顧桉南啊,有什么事?我現(xiàn)在忙著呢?一會再說?!彼央娫拸亩溥吪蚕聛?,準備掛掉。
“我在暗街,被人攔住了。”
“暗街?正好,來幫我找一樣?xùn)|西,我實在是找不到了,等著,馬上接你。
你們繼續(xù)找我出去一趟,這幾個人一定看好了??!”
說完這話,郭少卿朝出口跑去。
這個出口不是混沌鋪的出口。
四通八達的交易場所,通向好幾個店鋪。
幾分鐘后,顧桉南被拎進來了。
“你們在抓什么?”
“毒販子,顧桉南,你咋來這了?”神經(jīng)大了一下,才想起問顧桉南為什么在這。
“找人?!?p> 下一秒,顧桉南跑了。
每個店子里都跑了跑,撞見了架著人質(zhì)出來的壞人。
擋路了,撞在了顧桉南身上。
“讓開!”他左手揮刀,要對顧桉南動手,右手壓著人質(zhì)的脖子。
后面跟上的郭少卿默哀一句,就見顧桉南迎著刀把人撂倒在地上了。
“沅沅……”他看見人頭擋住的蘇沅了。
擠開擋路的人,沖到蘇沅身邊:“怎么了?”
蘇沅眉頭依舊皺皺的,只是在他進來時,就莫名好了些。
“沒事,就是他們不讓我走。”
手指頭流了好多血,那少的可憐的血小板終于補上了。
“手指怎么了?讓我看看……”他看見人桌上的血,以及蘇沅紅紅的手指,心疼。
上次她受傷,血一直止不住的樣子還印在他腦殼里,揮都不去。
“一個小傷口?!惫怨陨斐鍪种割^:“沒事兒,已經(jīng)不流血了?!?p> “疼不疼啊?”他柔柔的問蘇沅,有治愈力一樣,蘇沅的頭都松和了不少。
不知為何,蘇沅說:“疼……”
她不愛說這個字,都是自己忍著的,今天例外了。
“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跟過來的郭少卿吃了一肚子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