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有些人還是和往常那樣不禮貌呢?!碧旌由駨V從廢墟里走出來。
艾斯戈爾笑著說:“你不還是和以前一樣嗎?反正怎么打都傷不了你,我都差不多放棄了?!?p> 天河神廣剛露面,艾斯戈爾就毫不猶豫地把天河神廣頭頂?shù)拇髽墙o打成了一座廢墟,地上到處都是石頭。
在場的除了艾斯戈爾和華塵,其他人都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天河神廣擺了擺他的頭發(fā),蔑視地看著艾斯戈爾:“如果你再學(xué)那群蟲子玩這么幼稚,就算理事會開口都可能保不了你?!?p> “別說的這么恐怖嘛?!卑垢隊栃χf。
華塵仔細打量著天河神廣,他看上去就像是個狂傲不羈的不良青年,必死艾斯戈爾來說看起來更為野蠻。
沒有查到天河神廣的資料,華塵對天河神廣到底有什么能力感到好奇了,不過跟隨好奇一起的,也有那股若有若無的后怕。
對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對手,華塵心中有些不安。
天河神廣隨意地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指著華塵問:“這個家伙又是誰?怎么又一個北方面孔的小子?”
“又?”華塵有些疑惑。
“他也不賴,多一個人至少我覺得也要好很多,況且它也本來一直被他封禁。”艾斯戈爾依舊是擺著那副欠打的笑臉。
他看了一眼蝕天眼伸出來的黝黑隧洞,又看著華塵。
天河神廣也算是有些正視華塵了,不過語氣還是有些輕蔑:“那還行,只要這小子在我們戰(zhàn)斗的時候不要被殺了就行,被息獸發(fā)現(xiàn)會很麻煩的?!?p> “息獸?”華塵又是不明所以。
“咳咳咳!我是不是來晚了?剛才有點事,晚來了點,事情都沒什么問題吧?”
傳來的是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華塵循著聲音尋找出處。
“還不如說來早了,只不過事出有變,當然不是壞事,起碼我們不需要去把‘格朗’從科研組織那里偷過來了,事情更加簡便了。”艾斯戈爾說。
“是嗎?那也不錯。”
轟
直到這時,聲音的主人突然從天上掉下來,落在地上發(fā)出很大的響聲。
華塵現(xiàn)在已經(jīng)驚訝不出來了,因為他連驚訝的心思都已經(jīng)沒有了,盡管這個人值得他驚訝。
白子,也就是華塵剛來到這個地球上時碰見的白理的哥哥。
他背上背著的機器看上去非常沉重,而且在腰間又插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武器。
白子環(huán)視了一下,視線落在了華塵身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一臉疑惑地問:“艾斯戈爾,這怎么回事?我妹夫怎么在這兒?”
“這是你妹夫?抱歉我沒注意?!卑垢隊栍行擂蔚匦α诵Α?p> “我上次可是把他的照片給了你的?!卑鬃诱Z氣略有些不高興。
“你也知道,我都不太喜歡看別人的照片,畢竟那是......一張死的畫,我更喜歡看活的東西。”
“算了,我也就不計較了。”
天河神廣有些不耐煩地插口說:“你們閑聊夠了沒有?本大爺可沒有更多的時間陪你們在這學(xué)狗叫!”
“別這么說嘛,你以前也狗叫過很多次?!卑鬃有χf。
“你說什么!”天河神廣貼在白子面前,威脅說,“你要是再說一句話,信不信本大爺把你的狗耳朵扯下來!”
“好好好?!卑鬃有α诵?,看向華塵,“你怎么參與進這件事了?老妹這段時間又在想你了,都不回去看看嗎?”
“我覺得還是算了,畢竟還有很多事?!比A塵嘆了口氣。
“行吧。”白子也不追究什么了,“在場的人你都認識嗎?不認識的話我給你找介紹介紹?”
“我只想知道他的信息。”華塵指著天河神廣。
“嘁!”
天河神廣不太滿意,居然還會有人不認識他,倒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艾斯戈爾也是笑了笑。
“他是斷絕者天河神廣,大學(xué)都市第一,七級能力者,能力是標量掌控,是個很讓人意外的人呢?!卑鬃有χf,語氣中倒真有幾分贊揚。
天河神廣瞥了白理一眼,沒有說什么。
“不過我覺得你有必要了解一下他,查爾金,無能力者,第三十九代禁神,能夠使能力之類的都無效,也是個不錯的人哦?!卑鬃佑纸榻B了一下查爾金。
“所以說你們這群人聚集到一起是為了什么?”華塵問道。
大學(xué)都市的頂級能力者都聚集在這里,而且聽之前天河神廣和艾斯戈爾的話,似乎是在謀劃著做什么事情。
“不過我先說一下,她和我們這次事情可沒有牽扯,先滅口吧?!?p> 白子輕描淡寫地說著,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架激光炮,正心瞄準著文蕓。
“小姑娘,拜拜咯?!?p> 白子笑著說。
“等一下!”
查爾金大喊一聲,擋在了文蕓的前面,他很嚴肅地看著白子。
白子隨意地放下激光炮,連聲應(yīng)道:“好好好,被一兩個人知道也已經(jīng)無所謂了,大洋的彼岸的通道已經(jīng)打開......這應(yīng)該是羅森橋吧?嘖嘖嘖,棒極了,我還沒研究過呢。”
白子挺歡喜地看著黝黑的隧洞,看上去不像是之前華塵認識的白子了,更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因此,華塵對所有人地警惕都更上了一層。
“我想殺一個人,成嗎?”
華塵突然開口說。
“你倒是膽子挺大,敢這么說話,不過你若是能夠殺死的話,隨你怎么殺?!碧旌由駨V斜視著華塵。
華塵看向了脊骨,說:“脊骨,準備好,被殺的,覺悟,了嗎?”
脊骨有些發(fā)愣地看著華塵,好半天才說:“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殺的那個人是我嗎?”
轟!
巨大的石頭從左右兩邊將脊骨夾在中間,濃濃的灰塵下,誰也看不清里面如何。
兩堵鐵墻將脊骨保護在中間,他毫發(fā)無傷。
不過此時此刻,脊骨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好看了,他幽幽地說:“看來你對自己很自信啊,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想殺我,不過把我當做一個軟柿子可是一個很不明智的選擇!”
脊骨手一揮,一根又一根鋼鐵從華塵腳下的地里刺出來。
嘭嘭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