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匕首可不得了,曾經(jīng)不小心砍斷了一位刺客的手?!?p> “是嗎?那要是本王把它,射向葉導(dǎo)師的繩子會怎么樣呢!”
“葉導(dǎo)師會撲通的掉入井中,不過咱不能如此玩?!?p> “隨便玩玩,無所謂啦!”
躍燦邪笑起來,眼神不停到在繩子上轉(zhuǎn)。
躍導(dǎo)師嚇得兩腳發(fā)軟,低頭看了深不見底的井,兩眼犯暈。
“四……四王爺,我……我知道錯了。”
躍燦裝作疑惑的問道:“你錯什么了?我們只是玩玩,別如此緊張。”
“四王爺,您這么玩,我心臟受不了,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求您了。”
“評言,你怎么看?”
躍燦看向評言,問道。
“要不,就讓他這樣掛著吧!”
“嗯,這主意不錯。”
躍燦和評言轉(zhuǎn)身向前走去。
葉導(dǎo)師急忙叫道:“四王爺,四院長,你們別走呀!我也是迫不得已??!”
躍燦和評言停下腳步對視一眼,轉(zhuǎn)過身走回來,舒服的坐在椅子上。
“說吧!”
躍燦悠閑玩弄著手上的匕首,懶散的眼神盯著葉導(dǎo)師。
躍導(dǎo)師微弱的聲音說道:“其實我上了他們的當(dāng)?!?p> “他們到底給你多少好處?”
“他們說,只要我把學(xué)院弄垮,然后由我重建學(xué)院,我就是院長?!?p> 評言大笑起來:“你既然如此天真,你想當(dāng)院長,那得有那個本事呀!”
躍燦眼神微變,站了起來。
“你想當(dāng)院長,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只要你能打敗皇兄,這院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葉導(dǎo)師聽到躍燦如此說后,才恍然大悟,流下悔恨的眼淚。
躍燦站起來說道:“解藥呢!”
“解……解藥?”
“你們在水井里下毒的解藥?!?p> “他……他們在水井里下毒?”
葉導(dǎo)師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看來你也只他們的傀儡而已?!?p> 躍燦說完后轉(zhuǎn)身離開,評言把葉導(dǎo)師弄下來帶到主院去。
站在院內(nèi)的狐姈姈看到躍燦走進來,疑惑問道:“四王爺,內(nèi)鬼抓到了嗎?”
“吶,就是他?!?p> 狐姈姈看見評言捆綁著葉導(dǎo)師走進來,淡定的搖頭。
躍羽走出來時,葉導(dǎo)師撲通跪在地上,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害怕得不敢抬頭。
“本王可以饒你不死,你知道該怎么做?”
“知……知道,我會好好配合演戲,讓俁武以為他的計劃成功?!?p> “嗯,把它吃了?!?p> 躍羽從懷里拿出一枚藥給葉導(dǎo)師,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走進房內(nèi)。
葉導(dǎo)師接過藥,不含糊的吞了下去。
狐姈姈看見后急忙走上前:“他吃了什么?”
“毒藥”
評言淡定的說道。
狐姈姈卻再也淡定不起來,她跑來老學(xué)院找伶錵,憂愁的坐在懸崖邊。
伶錵無奈嘆口氣,說道:“他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壞,難道你到現(xiàn)在才知道?”
狐姈姈微抬起頭,眼神更加憂傷。
“師傅,你說我怎么會喜歡上這么一個人呢!”
“這不正常嗎?”
狐姈姈看見伶錵瞇笑的眼神,疑惑的站起來。
“你這是什么眼神,你跟他那么要好,我喜歡他的事,你不許說?!?p> “沒有,哪能呢!你也不瞧瞧咱兩是啥關(guān)系,我能胳膊往外拐嗎?”
伶錵虛心的說著,眼神急忙移向別處。
狐姈姈站起來嘀咕道:“不行,我得去找貴妃?!?p> “你去找她時,把我給你的玉佩亮出來,她絕對答應(yīng)你。”
“你怎么知道我想干嘛?”
“當(dāng)然,你不就是想出去玩嗎?”
狐姈姈轉(zhuǎn)過身,笑嘻嘻的走回來,站在伶錵面前。
“師傅,我想出去歷練,但身上沒錢,你能否給我點呀!”
伶錵爽快的拿出一袋銀子,狐姈姈快速的接過來,急忙轉(zhuǎn)身離開。
伶錵微微搖頭,笑道:“唉!傻丫頭,喜歡了又干嘛逃避呢!”
狐姈姈提前回到躍城,連夜入皇宮,隨便瞎編亂造的向方瀟瀟陳訴。
方瀟瀟顯示出為難的眼神,狐姈姈直接拿出伶錵的玉佩,笑道:“貴妃,這是我?guī)煾档挠衽?,是他讓我去的?!?p> “伶錵前輩是你師父?”
“是的?!?p> 方瀟瀟見到玉佩后,難以自信的眼神看著狐姈姈,隨后爽快的答應(yīng)了。
狐姈姈出宮回到三王府時夜也已經(jīng)很深,躍羽還未回來,她帶上枚菊快速離開躍城。
躍羽并不知道狐姈姈離開了躍城,此時正和白鋒他們討論對付俁武的事。
兩日后所有學(xué)生都回到學(xué)院內(nèi),評言來到主院嘆氣道:“唉!我原本帶了六個學(xué)生,最后只剩兩個不說,現(xiàn)在既然不見人影。”
評言叨叨不停,躍羽沒當(dāng)一回事,悠閑的坐在軟榻上。
評言無奈問道:“羽,你把人藏哪去了,這都日上三竿了,那狐丫頭再不出來訓(xùn)練,到時考核成績倒數(shù),別埋怨我實力不行。”
躍羽緊皺眉頭的看向評言。
“她還沒來嗎?”
“什么!你既然不知道她來沒來?”
躍燦笑著走進來,說道:“皇嫂不會來了,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睡大覺了?!?p> “什么意思?”
“她離開了躍城?!?p> 躍羽突然站起來,疑惑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咱們抓內(nèi)奸的那夜呀!”
躍羽急忙跑出門去。
評言湊近躍燦身旁,看向匆匆離去的躍羽,問道:“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親眼看見的呀!并且我還目送她出城呢!”
“你還夠仗義的,既然這么無情的把她放走了?!?p> “我也沒辦法,是母妃允許的。”
躍羽騎著馬奔出城外,他兩日沒有回府,沒想到狐姈姈既然沒有任何理由走了。
躍羽來到皇宮內(nèi),看見方瀟瀟就直奔主題。
“母妃,那女人去哪了?”
“其實母妃也不知道,她只說出去歷練,并沒有說去哪!”
方瀟瀟看到躍羽的臉色后,笑著站起來。
“怎么了?是舍不得她!”
“沒有,總是如此縱容她出去玩,在短短兩年內(nèi),她不可能成為神將。”
“哎!你算錯了,你兩人只有一年半而已了,到時即使她成了神將,也跟你沒關(guān)系了,所以你別如此在意?!?p> 躍羽沉默轉(zhuǎn)身離開,方瀟瀟嘴角邪笑起來,故意嘆氣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錯了,其實報恩有很多方式,當(dāng)初為什么要逼迫你呢!早知道我認她做女兒不就得了?!?p> 躍羽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方瀟瀟跟著跑了出去。
“羽兒,母妃發(fā)現(xiàn)姈姈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了,所以等她回來了就成全他們,并且取消你們的兩年之約?!?p> 躍羽停頓了一下,不吭聲的離開皇宮。
方瀟瀟看到躍羽的反應(yīng)后,舒坦的坐下來,眉眼帶笑的看向門外。
狐伶姈在人生地不熟的的地方亂竄,幸好有枚菊跟著,不過她們已經(jīng)被俁武的人盯上,也因為如此從未睡過安穩(wěn)覺。
“枚菊,那群變態(tài)到底是什么人呀!這幾日總跟在咱們身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