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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能好運調(diào)查團

第五十章 中元節(jié)歌聲

萬能好運調(diào)查團 靈感風箏 5742 2020-12-13 13:20:00

 ?。ㄏ嘈趴茖W(xué),破除迷信)

  飯桌上七嘴八舌,興致很高,只有劉亞貴一個人沉默不語,時不時低頭看手表,好像有事要做,忽然,他站起來,要離席。

  劉亞彩拉著他,說道:“大哥,菜還沒上齊?!?p>  劉亞貴說:“我去買包煙。”說完,就急匆匆的消失在夜色里,直到散席的時候,劉亞貴也沒有回來。

  晚餐后,劉亞彩把盛遠峰三人安頓在劉家客棧,文迪和顧曉丹這對“夫妻”住一間,盛遠峰自己住一間。

  等到劉亞彩離開了,盛遠峰就立刻去敲文迪的門,一眼望見文迪在沙發(fā)上鋪了被子,顧曉丹也斜躺在床上玩手機,看起來河水不犯井水。

  盛遠峰還是不放心,對文迪說:“我和你換房吧?”

  文迪不置可否,歪著頭望著顧曉丹。

  顧曉丹搖頭擺手,說道:“好像不方便?!?p>  盛遠峰的劍眉倒豎,說:“你是對我過敏嗎?明明很喜歡我,為何故作矜持呢?”

  盛遠峰旁若無人的嚷嚷著,文迪聽了尷尬不已,幾乎退到了陽臺。

  顧曉丹隨口找個理由:“你喝了白酒,酒精味挺嗆人的?!?p>  盛遠峰似乎接受這個解釋,思索了一會兒,然后對文迪說:“那我們兩個男的擠一擠?”

  顧曉丹非常贊成,文迪也點頭同意。

  盛遠峰又說:“今天是周末,那個裝神弄鬼的人可能要出來活動?”

  文迪點點頭:“同感,今晚度假村酒店那邊大概要‘鬧鬼’了。”

  顧曉丹一聽,精神振奮:“我也去?!?p>  盛遠峰在她的額頭上戳了一下,說道:“太危險了,不許去。”

  文迪也說:“人太多,‘鬼’就不敢出來?!?p>  顧曉丹想想,覺得有道理,于是自己留著客房里。

  珊瑚島水上度假村,一輪圓月被鵝黃色的濃霧籠罩著,光暈晃動,襯托出迷離詭異的意境,海潮一浪一浪侵襲沙灘,

  置身如此夜色里,盛遠峰的心頭油然而生一股唏噓的感覺,抬頭看,靜謐的沙灘,月色凄涼朦朧,令人惆悵,令人傷感。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木橋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一個男人緩緩走過來,神情落寞。他并不算英俊,但是衣著時尚、考究、貴氣,臉龐上帶著困惑和蒼涼。

  盛遠峰停住腳,在路燈下凝視著他,覺得他很眼熟,好像在財經(jīng)雜志上見過他。

  那個男人似乎也認識盛遠峰,駐足望著他,目光在他的臉龐、寬闊的肩膀、壯實的胸膛流連,半晌,他喊了一聲:“是你呀!你是美玲的同學(xué)?”

  盛遠峰想起來了,這個男人是章美玲的丈夫,投資界新貴嚴聞達。可是,這么晚了,他一個人在海灘上做什么?莫非是來悼念死去的景黛音?

  轉(zhuǎn)念一想,盛遠峰心里涌起了慚愧,畢竟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章美玲的秘密情人,盡管章美玲和嚴聞達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但是,無論怎樣,他的確是給嚴聞達戴了“綠帽子”。

  嚴聞達似乎并不在乎這頂“綠帽子”,對盛遠峰說:“我終于見到你真人了,怎么稱呼你?”說著,他竟然伸出手,要與盛遠峰握手。

  盛遠峰條件反射的退后,說道:“嗯嗯,我是美玲的同學(xué),我叫盛遠峰?!?p>  文迪回避,盛遠峰和嚴聞達寒暄了一會兒,盛遠峰明知故問:“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在沙灘上散步?”

  嚴聞達的語氣霎時變得傷感起來:“我的女朋友上星期在這里投海死了,今天是頭七,我來看看,”說到這里,他的喉頭梗住了,說不下去。

  盛遠峰只好安慰他說:“人死不能復(fù)生,請節(jié)哀順變?!?p>  嚴聞達扶著欄桿,癡癡的望著昏暗的海面,一字一句的說:“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想要一個答案。”

  盛遠峰從側(cè)面打量他的微表情,初步判斷他的痛苦神態(tài)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嚴聞達抽起了香煙,換了話題,說道:“按照常理,你給我?guī)Я司G帽,我應(yīng)該很憎恨你才對,但是,我感謝你,這樣我才下定了決心離婚......”

  盛遠峰心里咯噔一下,面頰發(fā)燙,一直燒到耳根,羞愧難當,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鉆進去。

  嚴聞達繼續(xù)說:“我和美玲的婚姻是政治聯(lián)姻,簡直是消耗生命,但是美玲為了家產(chǎn)不肯離婚,我想請你勸勸她,還給我自由吧......”

  盛遠峰習慣性的又從側(cè)面注視著嚴聞達的微表情,然而,嚴聞達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言不由衷的。他感到驚訝,看來,嚴聞達對章美玲不是沒有感情的。

  嚴聞達突然又換了話題,說:“聽說你是開商務(wù)調(diào)查公司的?我公司正在招一家服務(wù)供應(yīng)商,負責對各個投資項目進行投前、投后管理?!鳖D了頓,他補充:“這幾年,公司的業(yè)務(wù)井噴式發(fā)展,立項太多了,監(jiān)管不到位,出現(xiàn)不少紕漏?!?p>  盛遠峰一聽到有大生意上門,精神百倍,說道:“關(guān)于【投前管理】、【投后管理】這兩塊業(yè)務(wù),我們有相關(guān)案例的?!?p>  嚴聞達提醒道:“監(jiān)管資金的使用情況,這是得罪人的活兒,希望你hold得住。”

  盛遠峰不以為然,一口氣問:“貴公司大概什么時候招標結(jié)束?有多少個競標單位?保證金大概多少?”

  這是長期的穩(wěn)定的生意,盛遠峰好像在黑夜里看到了陽光,然而,他做夢也想不到,后面將給他帶來一場彌天大禍。

  嚴聞達點頭,說道:“嗯嗯,我讓我公司的法務(wù)部經(jīng)理把招標文件發(fā)給你,時間有點緊的,你抓緊時間準備吧。”

  兩人互相加了微信,正在聊天,就在這時,晚風中突然傳來一陣女人歌聲,聲音空靈而清脆,哀婉而憂傷,歌聲如泣如訴,令人聽了汗毛倒豎。

  盛遠峰仔細聽那幽靈似的歌聲,歌詞大意是:愁人怕見月冷冰霜,極凄涼,嘆緣分令我心傷,飄殘紅淚斷回腸,正在明珠芳冢葬,要我薛衣蘿帶泣在山陽......鴛魄未歸芳草死,只有夜來風雨,送梨花......

  比濃霧更神秘的歌聲,從風中吹來,轉(zhuǎn)眼天地間仿佛充滿了這種冰冷刺骨的詭異氣氛。

  這時候,嚴聞達好像中了邪一樣,對著空氣嘶吼起來:“黛音!是你嗎?是你的靈魂回來了嗎?黛音!你出來見見我??!”他雙手在半空中亂抓亂舞,仿佛要抓住什么肉眼看不見的東西似的。

  盛遠峰下意識的拿出伸縮棍,注視著四周,文迪也聞聲趕來匯合了。

  忽然,一陣疾風從東南方吹過來,天空中竟然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白色孔明燈,一閃一閃,悠悠漂浮,接著,又飄來一盞、兩盞的白色孔明燈,在迷茫的夜色里,在凄厲的女人歌聲里,數(shù)盞孔明燈猶如無所依的游魂野鬼,一搖一擺,游游蕩蕩,令人毛骨悚然,這時,沙灘上散步的游客嚇得四散而逃。

  盛遠峰出乎意料,他原以為那個裝神弄鬼的人只會在地面上活動,沒想到今晚改成在天空中搞事了。

  嚴聞達拔腿,朝著孔明燈的方向跑去,當他跑進海水里時,被盛遠峰從后面扯住了他的衣服,對他喊道:“嚴先生,你冷靜一下,那不是鬼魂,那些是孔明燈!”

  嚴聞達依然在跑,一邊跑一邊喊:“不要攔著我!不要攔著我!”他死命的喊,死命的掙扎,仿佛被勾走了魂魄似的。

  盛遠峰伸出雄壯的雙臂把嚴聞達整個人圈住,不讓他做傻事,很快,文迪也跑過來了,二人合力,把嚴聞達抬到了沙灘上一處安全的地方。

  當他們再次仰望天空的時候,那些孔明燈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消失在濃霧之中。

  嚴聞達稍微清醒了一些,仰躺在沙灘上喘氣,盛遠峰蹲坐他的身旁,對他說:“嚴先生,你剛才跑進海水里了,現(xiàn)在是漲潮,很危險的。”

  嚴聞達好像根本聽不懂他說的話,口里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說:“把我的女人還給我,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盛遠峰凝視著渾身濕透的嚴聞達,他簡直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的男人。

  時間倒回去十幾分鐘之前,顧曉丹洗完澡,披著一頭半干半濕的長發(fā),站在客房的陽臺上遠眺夜色中的東灘海岸,忽然間,一個巨型的白色燈籠在幾顆椰子樹附近緩緩升起,緊著著,第二盞,第三盞也徐徐飄浮上天空。

  顧曉丹開始并不在意,心想這是游客在放孔明燈而已,沒什么奇怪的。

  隨著孔明燈的數(shù)量漸漸增多,在天空中悠悠飄向西灘那邊,那里是水上度假村酒店啊。

  顧曉丹終于察覺到不尋常,渾身血脈立時沸騰,急急忙忙跑下樓,沖入椰子樹下,只見,一個黑影半蹲在沙地上,身旁還有七八個白色的孔明燈。

  顧曉丹吃了一驚,急步撲過去,把那個黑影推倒,借著昏暗的燈光,看清楚他的臉,竟然是劉亞斌。劉亞彩的弟弟。

  劉亞斌跌坐在沙地上,仰望著顧曉丹:“你......你是誰呀?為......為什么推......推我?”

  顧曉丹下意識的低頭看自己,這時,她摘掉了假發(fā)套和假孕肚,恢復(fù)了本來的樣子,劉亞斌自然不認得自己。

  顧曉丹喝道:“你知不知道放孔明燈很危險的?!可能會引起火災(zāi)的!還放那么多?”

  劉亞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不知道,是我大哥......讓我放的。”

  顧曉丹心里想:嘿嘿,看來真是劉亞貴在裝神弄鬼。

  顧曉丹惡狠狠的質(zhì)問:“你一共放了幾個燈籠?”

  劉亞斌回答:“二......二十幾個?!?p>  顧曉丹問:“你是結(jié)巴?”

  劉亞斌深呼吸一口氣,回答:“不是,我在緊張的時候才說話不利索,平時很正常的?!?p>  顧曉丹的大眼睛定神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是撒謊。她正要再對他“拷問”,忽然,眼角余光瞥見劉亞貴從不遠處走來,她立即坐在劉亞斌的旁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同時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裝出情侶的模樣。

  很快,她聽見劉亞貴對劉亞斌說道:“弟弟,你又被女游客泡了?”說時,他把臉湊過來,似乎要看看顧曉丹的臉部。顧曉丹連忙把臉藏在劉亞斌的胸膛里,聽見劉亞斌的心臟在砰砰砰砰的亂跳。

  艷福來得太突然,劉亞斌不知所措,木訥的嗯了一聲。

  “長得帥真好!女孩子都主動投懷送抱。”劉亞貴感嘆了一句,頓了頓,然后問:“弟弟,孔明燈放完沒有?”

  劉亞斌回答:“我......先歇一會兒,待會兒接......著放。”

  “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眲嗁F說完了,走開了,腳步漸漸遠去。

  顧曉丹抬起頭,隨口問劉亞斌:“你經(jīng)常被女游客泡的?”

  劉亞斌用力呼吸一口氣,說道:“不是經(jīng)常,偶爾有獨自來旅行的女游客主動和我好,但是,假期結(jié)束后,她們都不再理我的。”

  顧曉丹正要站起來,去跟蹤劉亞貴。

  萬萬沒想到,劉亞斌驀地將她抱住,好像要吻她。

  她愣了一下,然后,推開劉亞斌,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臉龐上,同時,從沙地上抓起兩把沙子,好像天女散花似的,朝他的頭臉扔去。他雙掌護著眼睛,她趁勢鉗住他的上臂,把他整個人扭轉(zhuǎn)身。

  她一邊擊打他的后背,一邊罵:“敢吃我豆腐,打得你懷疑人生?!?p>  劉亞斌的嘴里吃了沙子,求饒道:“對不起,女俠,我以為你跟那些女游客一樣想追我。我會錯意了!”

  “美得你冒泡了!”顧曉丹使出一記橫勾拳,打在他的肺部上,打得他咳嗽起來。

  顧曉丹離開了椰樹林,獨自走到一排商鋪門前,聽見海灘上傳來一陣巨響,接著,天空上躍起一條自上而下的火澀火蛇直沖上云霄,然后,在頭頂上綻放了一朵光亮照人的嫣紅煙花,猶如一朵驚世怒放的牡丹花,花朵消失前,在天幕上幻化成無數(shù)閃動的銀色滿天星,熠熠生輝,如夢如幻,令人窒息!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另一朵璀璨奪目的煙花又在她的頭頂上盛開了,這次的形狀像是一朵金黃色的蓮花,流光溢彩,燦若星河,仿佛在天空里灑下了繽紛的雨!

  顧曉丹抬起頭,一邊用手機拍煙花,一邊驚呼尖叫。

  火樹銀花一個接一個的登場,美不勝收,煙花投影在海水里,交織成一幅變幻莫測的畫卷,她興奮到極點,歡呼道:“好漂亮的煙花??!好漂亮的煙花?。 ?p>  顧曉丹拍下了接近兩分鐘的煙花視頻,第一時間發(fā)給了盛遠峰,然后把椰樹林里撞見劉亞斌放孔明燈的事情也告訴了盛遠峰。

  這一晚,顧曉丹很早就睡覺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間,聽見一陣連續(xù)的呼嚕聲,她醒了,扭開床頭燈,環(huán)視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盛遠峰竟然就躺在沙發(fā)上。

  顧曉丹輕輕的走到沙發(fā)前,看見盛遠峰閉著雙眼,衣服整齊,雙手并攏放在丹田之上,他的胸前還放著一張A4白紙,她拿起那張紙,只見上面有幾個手寫的大字:文迪的鼻鼾聲很大,我過來睡沙發(fā)。

  顧曉丹心想:這家伙必定又是從陽臺爬進來的!

  她仔細看,白紙的下方還有一行小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嚴氏的小開邀請我們公司去競標,如果成功了,我就可以脫離章美玲的魔掌了。

  顧曉丹半信半疑,啼笑皆非,輕輕為盛遠峰蓋上了一張冷氣被,蹲下來,近距離的凝望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充滿男子氣概的眉宇,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情愫,她自已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愛慕。

  就這么看著他睡覺的樣子,她的心跳好像打鼓一樣,感覺身體好像站在云端似的,她只知道自己從未有過這種渴望,情不自禁地,低頭觸碰他的嘴唇。

  不曾想到,他的眼睛突然睜開了,深邃黑亮的瞳孔緊緊的盯著她,眸子里迸射著驚喜的光芒。

  “終于被我逮個正著呢!”盛遠峰坐起來,興奮地說:“嘴里說不愛我,身體卻很誠實??!”

  顧曉丹的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站起來要退后。

  顧曉丹明知故問:“你要做什么?”

  盛遠峰的眼睛已然冒煙了:“這還用問,我要吻你?。∥覀兒镁脹]有吻了!想死我了......”

  這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鐘!盛遠峰深呼吸一口氣,依然抱著她,柔聲說:“曉丹,你接受我了?”

  “你猜?!鳖檿缘ぽp輕地笑了起來。

  盛遠峰忽然換了嚴肅的口吻:“我問你,你和章鶴云有沒有KISS過?”

  顧曉丹低聲回答:“沒有?!?p>  盛遠峰又問:“你和他‘交往’這段時間就是練劍、打拳、散步、吃飯?”

  顧曉丹反問:“你跟蹤我們嗎?”

  盛遠峰咬著牙說:“你是存心刺激我的?!”

  顧曉丹回答:“剛開始是這樣想的,但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覺得章鶴云的人品確實不錯,溫潤如玉、溫文爾雅、溫柔體貼......”

  她故意夸贊章鶴云,勾起盛遠峰的妒忌心。

  盛遠峰的胃部立時涌起一股酸楚,“你圖樣圖森破了,我反而覺得章鶴云是一個很傲氣的人,表面上很隨和,實際上很孤傲?!?p>  顧曉丹為章鶴云辯護,說道:“我不覺得。”

  盛遠峰嘟起嘴,說:“你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顧曉丹急了,把章鶴云前段時間吐血入院的事情說了出來。

  盛遠峰震驚,卻說:“這人太隱忍了,城府很深啊。”

  “你總是把別人想得那么陰暗?不能換一種思路嗎?譬如,”她掐了他的臉頰一下。

  盛遠峰焦急的打斷,說:“我不管!總之我不許你們再來往了。馬上疏遠他!”

  顧曉丹不置可否,兩只清澈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盛遠峰。

  這一夜,顧曉丹昏昏沉沉睡了很久,竟然還做了夢,景黛音的求救聲又響徹在夢境里,醒來的時候,她感覺頭痛欲裂,仿佛剛剛從地獄回來似的。

  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盛遠峰的兩只深邃的眼眸在凝視著她,他笑得太陽般,說:“曉丹,昨晚睡得好嗎?”

  “還行?!鳖檿缘ず茔皭?,腦海里仍然浮現(xiàn)著景黛音的臉龐,還記得自己未曾把防曬衣還給景黛音。

  盛遠峰忽然鄭重的說:“你說夢話了,念了景黛音的名字幾十次?!闭f著,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發(fā)絲。

  顧曉丹點頭,又搖頭,問:“現(xiàn)在有兩個嫌疑人,到底是劉亞貴,還是李半仙?”

  盛遠峰說:“我感覺這不是一件案子,而是兩件案子。似乎這兩件案子之間沒有關(guān)聯(lián)性的,只是碰巧發(fā)生在同一地點?!?p>  顧曉丹微微吃驚,問:“啊?我們只有三個人,怎么分頭處理?”

  盛遠峰安慰她說:“放心,行動組的所有同事早就到了,只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p>  聽到這句話,顧曉丹的心情好了起來,說:“原來是這樣?!?p>  盛遠峰“嗯”了一聲,用力抱緊她,熱烈的說:“在這個浪漫的時候,我們似乎不應(yīng)該談公事......”

  顧曉丹粉臉微紅,在他的臉頰前輕輕掐了一下。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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