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寧靜靜地聽著任美琪哭泣,心中卻是為面前美人哭得梨花帶雨而心疼。
自家孩子的婚姻居然這樣的胡來,他們到底把任美琪當什么了。
閆寧替任美琪感到不公,但他暫時沒有辦法。
一是沒有去說話的位置,二是他和任家并不熟悉。
一直等到任美琪眼周的紅色慢慢消退,閆寧才提出來離開。
“我現(xiàn)在回去找劉海鵬……”
閆寧還想說些什么,比如讓任美琪放心這件事情他來解決等等。
但是想了想還是沒說,任美琪需要靜靜。
看到對方點頭后就直接離開了。
開著車,閆寧看著前面的車子眉頭皺地緊緊的。
“這個許真茹是個潑辣的性子?!?p> 能和這樣的女人長久的待在一起,他總覺得那個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路程不算長,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閆寧已經(jīng)到了酒吧的門口。
但當進到酒吧的時候,面前的一幕讓閆寧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老大?!眲⒑yi看到閆寧進來,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此時的劉海鵬雙手被兩個人縛在后面動彈不得,看著閆寧的頭卻是很倔強的抬著,雖然背背幾個人狠狠地壓著。
閆寧冷冷地看著站在對面濃妝艷抹的女人,不帶一絲溫度的問道:“你要做什么?!?p> 許真茹張嘴大笑,然后不屑地看著閆寧。
“就是一個膽小鬼,丟下自己的兄弟先跑了,一點責任擔當都沒有?!闭f著,她看閆寧的眼神也變得厭惡。
那個勾引自己男人的是個婊子,和婊子一起的果然也不是什么好的。
她在心里對閆寧的討厭因這兩點已然升華。
閆寧沒有回答她,腦子里對付女人的法術(sh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上千種。
隨時打算出手。
“哼,你把任美琪那個婊子給藏到哪里去了!”
見閆寧也不氣憤,許真茹自討無趣。
“你的老公和別的女人相親,你應(yīng)該找的是你老公。”閆寧指尖閃著光,淡淡地說道。
“如果不是任美琪勾引我老公,我老公怎么可能會去,都怪那個臭婊子!”許真茹聽到閆寧說自己老公立馬不樂意了,表情也瞬間變得猙獰。
本來濃妝艷抹不好看的臉此時看起來猶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一個字:丑。
閆寧嫌惡的皺了皺眉。
“快把任美琪交出來,兄弟和女人你選一個!”
看著許真茹那十分不好看的臉,閆寧心中閃過一個主意。
一個即可以教訓(xùn)這個女人,又可以不見血的好主意。
他看了眼劉海鵬,隨后道:“她已經(jīng)回任家了。”
回任家了?
可惡!
許真茹氣得跳腳,在原地不知道嘰里呱啦罵什么。
閆寧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污穢至極的詞。
罵夠了,許真茹定定地看著閆寧,突然笑了起來。
“你不是保護那個女人嗎,既然教訓(xùn)不了他,就教訓(xùn)你!”
說著,高跟鞋的聲音就啪嗒啪嗒的響起來。
身后的幾個保鏢兼打手也紛紛往這里走了過來。
劉海鵬掙扎著想要幫閆寧,緊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又不動了。
突然,閆寧指尖的光一個閃爍。
許真茹以為對方要拿出來刀了呢,結(jié)果定睛一看。
“哈哈哈,你這是在嚇唬我嗎,空手過來是想好好的挨揍吧!”
說著,她就獰笑著繼續(xù)指揮后面的人。
她叫喊著讓后面的人過來。
想看到閆寧害怕的表情。
可是對方的神情卻比自己想象的淡定多了。
就像是逛街一樣。
“不知者無畏。”
許真茹哼了一聲。
一會兒就讓他體驗一下什么是毒打。
等著瞧。
她開始想象閆寧和任美琪被打的哭爹喊娘的表情。
但是等了半天后面也沒有人走過來。
“人呢!死了……嗎……”
許真茹罵罵咧咧的轉(zhuǎn)頭,卻看到了人生中恐怕是最恐怖的一幕。
她的那幾個保鏢都停住了。
起初她還以為他們在發(fā)呆,但是等走近以后。
卻發(fā)現(xiàn)他們有的人腳還停留在空中,有的人嘴還在張著。
她還看到了一個停留在半空的瓶子。
許真茹嚇得一連倒退了好幾步,然后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這下,輪到我教訓(xùn)你了?!?p> 閆寧的聲音突然地響起。
這一下更是把精神本來就高度緊張的許真茹嚇得半死。
她猛地回頭看向閆寧,雖然性格潑辣,但這不代表她愚昧,全場人只有自己和另一個人能動,想想就知道是誰做的。
“你做了什么,你要干嗎,你不能動我……”許真茹害怕地重復(fù)著這一句話,早就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
閆寧淡淡地笑了一下:“毛球,變成你說能想象的最丑陋最惡心的蟲子?!?p> “變好了主人?!泵驇缀跏撬查g應(yīng)聲,然后跳到了閆寧的面前。
閆寧被動地接受了辣眼睛的一幕有些無語。
雖見過不少世面,但不得不說毛球這個變得蟲子確實……很惡心。
像是黏液但能清楚地看到細毛,還有很多只很多只腳。
“去嚇嚇她?!遍Z寧不再看,回頭坐在了一張桌子上淡定的喝酒。
背景音樂是許真茹的慘叫聲。
如果不是許真茹做得太過分,閆寧也不至于這樣教訓(xùn)她。
……
看著面前的酒,閆寧腦子里都是任美琪委屈的樣子。
“主人,我回來啦!”
“嗯。”
閆寧把杯中的酒一口渴掉,順手又把毛球變回原樣。
“劉海鵬,來這邊坐著?!?p> 一瞬間,酒吧恢復(fù)了吵鬧。
這一次,仍然充斥著那個女人的叫喊聲。
劉海鵬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剛剛那盛氣凌人的女人已經(jīng)不見了。
聽到老大吩咐,他便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心里有了猜測。
劉海鵬畏懼地看了眼閆寧,小聲道:“這個女人怎么瘋了?”
沒錯,許真茹此刻正在講著胡話。
什么密密麻麻,什么好惡心……
總之很不正常。
“可能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吧?!遍Z寧事不關(guān)己的回道,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全是任美琪。
他已經(jīng)等不了了,任美琪到底有什么故事,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的瞞著他。
“你去查任美琪的詳細資料,越快越好。”
閆寧說完又沉吟了一會兒。
“還有最近她身邊發(fā)生的事情?!?p>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要所有的嗎?”
劉海鵬疑惑。
“不用,你自己挑一挑,我要的是能影響到她的事情,不管大事還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