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看著李笠呆呆的樣子,忍不住衣袖半遮,抿嘴一笑。只是這一笑更添萬種風情,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看直了眼。得虧老楊頭年紀大,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微微愣神后,干咳一聲,提醒眾人。其它幾人還好,后面跟著的大小伙子,更是臊紅了臉。
“白師婆,麻煩您給看看,他們兄妹倆是不是給什么陰穢東西盯上了,只要能保住這倆娃的性命,我們李家村定有重謝!”
“老里正,您稱呼我名字白小離即可,這兩個孩子,是被什么東西盯上了我不敢說,但是我看他們的確是印堂發(fā)黑,且身上陰氣太重,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尋常的東西,我也不敢保證能降服那東西。”
“老頭子還是稱呼你白姑娘吧,白姑娘,你看有沒有啥法子解決?”
“老里正,我雖然從我娘那里學了一些驅鬼避禍的法門,但是如果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東西,我也沒有辦法。”
“那,白姑娘,依你只見,這該怎么辦?”
“事到如今,只能等那東西來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好對癥下藥?!?p> “多謝白姑娘,只要能救下這兩個孩子,白姑娘的大恩大德,李家村上下沒齒難忘。”
老楊頭帶著眾人向白姑娘躬身行禮說道:
白姑娘趕緊扶起老楊頭說道:“老里正這可使不得,晚輩可受不起的這一禮。這兩個孩子您放心,我既然來了,就盡力保他倆的周全。今天晚上就住在這里,看看到底來的是個什么東西?!?p> “謝謝白姑娘,白姑娘可真是菩薩心腸。這可還要準備些什么東西嗎?我打發(fā)人去準備?!?p> 白姑娘想了片刻,莞爾一笑到,這準備嘛,還真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剛入夜,丫頭看著桌上的一堆沒事,止不住的流口水。白姑娘讓人老楊頭準備了一只母雞熬湯,又讓準備了三五個炒菜,和一壇自釀土燒送到了李笠房內,便以天快黑了,這里比較危險為由,讓老楊頭帶人回去,獨自守著兄妹倆。
“呵呵,小丫頭,餓壞了吧,想吃就吃吧,這本來就是準備給你們吃的?!卑坠媚锩蜃煲恍Φ溃?p> 丫頭ヾ(??▽?)ノ伸手就要去抓雞腿,李笠趕忙制止說道:
“白師婆,特意冒著生命危險來搭救我們兄妹二人,這些飯菜是村里專門為白師婆準備的,我們怎好享用,鍋里還有熬的粥,我們簡單吃一些就好,不必勞您掛念?!?p> 丫頭..(??ˇ?ˇ??)…看著滿桌美食繼續(xù)流口水。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小哥不必客氣,喚我叫我一聲姐姐即可,我長不了你們幾歲,白師婆,白師婆的叫,像是再叫一個老媽子,妾身有這么老嗎?”白姑娘盯著李笠身體前傾,用一只手拖住下巴,舌尖輕舔朱唇說道:
動作雖然簡單,但是在昏暗的燈光下,李笠只覺得眼前的這位白姐姐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充滿萬種風情。李笠只覺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又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緊隨其后。
李笠( ̄ェ ̄;)
丫頭(╯▽╰)好香~~
“哈哈,好了好了,姐姐讓你們吃你們就吃,這可是待會能不能降服那東西的關聯(lián)”白姑娘被兄妹二人逗笑了說道。
李笠聽言也不在阻攔妹妹,畢竟自從父親去世后,家里一直過的很清貧,雖說能吃飽,但是像這種美食妹妹長這么大也沒吃過兩次。
丫頭:?(′?`?)好吃的.
不管妹妹,李笠自己吃了兩口青菜墊吧墊吧了肚子后便放下筷子,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油燈看,仿佛油燈里有哪位東瀛老師似的。
不是李笠自命清高,只是房間里的氛圍實在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應當干些什么,只能如那老僧入定般。
丫頭(*⊙~⊙)噎住
“小弟弟,會喝酒嗎?今天估摸著若是真的有什么東西來擾,也定是那半夜陰氣最重之時,現(xiàn)在時間尚早,來來來陪姐姐喝上幾杯?!?p> 不容李笠推脫,白姑娘已經自說自話的拿出兩只陶碗斟滿。
“來,小弟弟,走一個”說完端起碗來一飲而盡。
李笠見狀只能端碗陪著。說起來這還真不是李笠第一次喝酒,前世是齊魯人,酒量雖然說不上多少,至少也能喝上個一斤。這種自家釀造的土燒,雖說看上去混濁,入口盡是糧食的清香,當然度數也就十來度左右的樣子。
丫頭?(′?`?)
李笠喝完,連忙起身給白姑娘和自己又重新倒?jié)M了酒,白姑娘又是端起碗來一飲而盡,李笠自當也是跟著。
起身再倒?jié)M,再飲盡。本是絕美婦人,媚骨天成,舉手投足盡勾人魂魄。偏偏如此美人,喝起酒來豪放異常,卻又不減半分嫵媚,而又多三分豪氣。
三碗下肚,白姑娘才又開口道:“小弟弟,過會兒可能就有鬼祟來了,萬一姐姐到時也敵不過,那東西定會去你性命,你,怕不怕?!?p> 李笠喝了幾杯,畢竟身體還未長成,已經有了一絲醉意,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原本還是怕的,現(xiàn)在倒不是那么害怕了?!?p> “哦,為何現(xiàn)在不怕了呢?早知道碰到這些東西,可沒人能保證萬無一失?!卑坠媚锾裘紗柕?。
“原本的確是怕,可是現(xiàn)在怕也沒用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再者說,我觀白姐姐面色不似緊張,相比定是有大本事的,天塌下來也有白姐姐頂著,我還怕什么?!?p> 哪知白姑娘聞言,直接站起附身,將臉湊到李笠面前說道:“沒想到小弟弟觀察的這么仔細,來再仔細看看姐姐,看看……還能不能看出來什么”
李笠只覺得一股異香撲鼻,再觀那嬌媚面容,面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醉意,盡顯媚態(tài),嫵然一段風姿。
李笠漲紅了臉,吞吞吐吐的再也吐不出一句話,只能將避過身來,面前的酒一飲而盡,低頭回避。
“哈哈,你怕什么,還怕姐姐吃了你不成?”坐回座位的白姑娘笑的花枝招展的說道:
“沒,沒有,只是,只是有些口渴了”李笠羞得滿臉通紅低頭說道。李笠這兩輩子加起來也沒見過這個場面,哪里還頂得住。
“當真不怕?”
“不……不怕”
“那你抬起頭來,姐姐問你個問題”
“請……請……請說”
“我問你,姐姐,美不美……”
李笠((((;°Д°))))
丫頭( ̄~ ̄)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