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拿出震天弓,又抽出箭矢,彎弓搭箭,緊緊的扣著弓弦。
此刻的呂布也不知道,薛仁貴的箭矢正瞄準著他,不過呂布也不可能想到,畢竟他現(xiàn)在離薛仁貴有三五十丈的距離,這么遠的距離,尋常弓箭手根本不可能瞄準目標,更不要說射中他了。
可是,薛仁貴又豈是一般神射手能比的,三箭定天山,豈止是尋常人能比的,要知道,射出那三箭不僅需要高超的武藝合技藝,更需要超人的勇氣,這些都是遠非常人能所比擬的。
薛仁貴屏氣凝神,眼神注視著前方,在他眼中呂布就是他的獵物,而他現(xiàn)在就是那個狙殺獵物的獵人。
“砰!”弓弦如驚雷般響動,箭矢也猶如颶風一般射了出去。
“?!θ寿F技能天箭爆發(fā),武力+7,兵器震天弓+1,坐騎賽風駒+1,當前武力109?!?p> 呂布現(xiàn)在只有一門心思的逃跑,哪里有閑心去在意后面的薛仁貴和秦鈺師徒二人。
“噗!”
一道銳器刺入肉體的聲音在呂布耳邊想起。
“啊?!?p> 呂布大叫了一聲。
呂布他是玩玩沒想到,這薛仁貴離這么遠都能射箭,而且這支箭恰恰射到了之前薛仁貴射傷直接的那道傷口。
現(xiàn)在呂布身上都疼痛,可以說是深入骨髓,如同萬蟻嗜心那般疼痛。
舊傷還沒有完全痊愈,現(xiàn)在又在舊傷傷口上增加了一道更深的傷口,呂布的額頭上,豆珠版大的汗水流了下來。
“叮……受到薛仁貴天箭屬性的傷害,呂布傷口撕裂,造成了永久性的傷害,呂布基礎武力-1,呂布當前基礎武力102?!?p> 呼,這薛仁貴可真是狠啊,一箭直接把呂布射到掉武,不過這對于呂布來說,最多也只是回復到了之前的水平,畢竟呂布因為他弒主技能的影響,他的武力和統(tǒng)帥都加了一點。
而此刻正在逃命的呂布,現(xiàn)在心可以說在不停的跳動,呂布來不及多想,直接用嘴扯下了。
箭雖然被扯了下來,但是箭矢卻還是陷在了肉里面,呂布沒有辦法,只有忍住疼痛,繼續(xù)逃跑。
呂布跑的十分之快,沒過多久,薛仁貴和秦鈺就看不到了呂布的身影。
呂布驅使著赤兔馬瘋狂的向前而去,呂布來到了一個岔路,此處是個岔路呂布心生一計。
呂布將自己的披掛給扔了下來,扔在了另外一條路上,若是能迷惑對方當然最后,就算迷惑不了,薛仁貴和秦鈺二人也會兵分兩路來追擊自己,自己到時候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薛仁貴和秦鈺一路追趕,來到了那條岔路。
“師傅,這是條岔路啊?!?p> 見到眼前是一條岔路,薛仁貴開始沉思了起來,自己到底是分兵追還是選擇一路追趕。
“師傅你看,前面那是什么東西?”
“哦?”
薛仁貴走進一看,地上放著的,不就是呂布的披掛嗎?
見到這披掛,薛仁貴立馬就明白了,這是呂布的疑兵之計,看來自己還是應該和秦鈺分頭追趕呂布,才是上策。
“鈺兒,你帶一隊人馬,從左邊開始追,我?guī)б魂犎笋R從右邊追趕這呂布。”
“明白?!?p> 說完,二人分成兩路,繼續(xù)追趕著這呂布。
聯(lián)軍大營,內部任然是亂成了一團,聯(lián)軍發(fā)生了大量的踩踏事件,而且因為是晚上都緣故,大部分人都任然在睡夢之中。
“叮……典韋技能步戰(zhàn)爆發(fā),武力+5,武器鑌鐵狂歌戟+1,基礎武力99,當前武力105。
步戰(zhàn):步行作戰(zhàn)時武力+5,有幾率降低非步戰(zhàn)武將武力1-2點?!?p> 什么?典韋?難道說典韋也來到虎牢關了?
等等,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典韋本身就是張邈都部下,而十八路諸侯里面,恰恰也有這張邈,這么一想,虎牢關有典韋也不奇怪了,畢竟典韋在歸順曹操過后一直擔任著曹操的護衛(wèi),想必典韋在這之前也同樣是張邈的護衛(wèi)吧,不然虎牢關和汜水關的時候,典韋也會出來漏一漏臉。
不過說起典韋,劉辯也是頗為感到惋惜,因為曹操管不住自己的大鳥而死,真是有夠搞笑的,如此武力高的武將不是戰(zhàn)死沙場,居然是因為自己家主公管不住自己的大鳥,為了幫助自己主公逃跑而死。
說起來,這曹操最后不能統(tǒng)一也屬實屬于自己作,南陽之戰(zhàn)管不住自己的大鳥害死自己的兒子侄子還有大將;赤壁之戰(zhàn),但凡曹操再穩(wěn)一點,也是能夠統(tǒng)一天下,奈何不聽人勸,完事了自己敗了過后,還說什么若是奉孝在,就不會這樣,先前如荀彧這些人也不止一次勸過曹操,奈何曹操自己就是不聽,硬是把統(tǒng)一天下玩成了三分天下,說到底啊,還都是自己太作了。
不過,既然典韋現(xiàn)在在虎牢關,自己肯定要將他給收服,畢竟送上門的武將,不要你就是傻逼。
而此刻劉辯心心念念的典韋,現(xiàn)在正手執(zhí)著雙戟,在那里奮勇殺敵。
帶領著這支騎兵的不是別人,正是吳三桂和姚弋仲二人。
二人見這典韋如此勇猛,不僅是感嘆,“不知此人是誰,步戰(zhàn)對陣騎兵居然還能如此勇猛?”
“這里好像是張邈帳下的,不過張邈這人如此平庸,居然能收服如此猛將,倒也是十分幸運。”
姚弋仲和吳三桂口中那個幸運的張邈,現(xiàn)在只有瑟瑟發(fā)抖的躲在營帳之中,不敢出來,畢竟只要一出來,他張邈的性命恐怕就不保了。
“這人如此拼命,想必那張邈必定在這營中,我們不要管他,直接一把火將這營帳燒掉,看那張邈出不出來。”吳三桂對著姚弋仲說道。
“好就依你之言,把這營帳給燒了?!?p> 說完,姚弋仲要來了一個火把,直接朝著張邈的營帳扔了過去。
不一會兒,大帳直接燃了起來。
見到營帳著火,那張邈也來不及多想,直接沖了出來。
吳三桂見帳中沖出來了一個身穿鎧甲之人,便斷定,這人是張邈。
二話不說,拿出弓箭,彎弓搭箭,朝那張邈射去。
“砰!”弓弦的聲音響了起來,直朝那張邈而去。
張邈才出了營帳,以為逃過了一劫,可誰有能想到,外面的吳三桂和姚弋仲也在等著他了。
“啊!”
張邈被那吳三桂一箭射中了胸口,而他也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