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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之我只想安靜當(dāng)劍神

第二百六十五章 對戰(zhàn)明玉宗,明玉宗的女流氓

  此刻的該隱,已是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若不是略微起伏的胸口代表著她還有呼吸,鄭戰(zhàn)都會覺得她已經(jīng)死了。

  “隊長!”

  “姐姐!”

  隨著比賽結(jié)束,明玉宗方向,剛剛上場過的幾個成員當(dāng)中,阿德沖得最快。

  他快速跑到該隱的面前,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姐姐,你怎么樣了?”

  似乎是有聽到自己疼愛的弟弟話,該隱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在確定面前抱著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弟弟后,她終于按耐不住,一把將臉撲進阿德的懷里,放聲大哭了起來。

  阿德身子一僵,眼中透露著不敢置信。

  自己的姐姐,自己那個從來就天不怕地不怕,從未在自己面前表露過幾乎任何情緒的姐姐,此刻竟然……

  “他到底對我姐姐做了什么?”

  該隱體內(nèi)的魂力幾乎完全無法感知,一身軟的跟塊泥似的,這絕對不正常!

  “放心,我檢查過了,沒問題的?!?p>  鄭戰(zhàn)擺了擺手,示意他將他姐姐抬下去:

  “比賽還沒正式結(jié)束呢,請你們派下一位成員上臺?!?p>  阿德臉上陰晴不定,感受著已然打濕的胸前衣襟,他看向了隊伍的副隊長薛冰:

  “還要打嗎?”

  是啊,還要打嗎?

  連隊長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先別說之后的團隊?wèi)?zhàn)怎么打,看著史萊克學(xué)院那邊已經(jīng)開始熱身的戰(zhàn)隊隊長,薛冰并不覺得自己能夠一個人打完史萊克學(xué)院的剩下五個人。

  雖然他也是一個魂帝,但是他的魂環(huán)配置并不是最佳,即便魂導(dǎo)器能為他增添些戰(zhàn)斗力,但是和史萊克學(xué)院相比,恐怕真的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史萊克學(xué)院中隨便一個魂王就能把他們戰(zhàn)隊中最強的隊長給換掉,自己還有什么自信能夠繼續(xù)打下去嗎?

  “我們個人賽認(rèn)輸了?!?p>  想通了這一點,薛冰放棄了心中的執(zhí)念。

  輸給史萊克又不丟人,至少比隔壁日月皇家魂導(dǎo)師學(xué)院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宗門要好得多吧?

  “你確定?那就直接進入團隊賽吧?!?p>  鄭戰(zhàn)提出了確認(rèn)。

  “是的,不但是個人賽,之后的團隊賽我們也認(rèn)輸了,技不如人,沒有再繼續(xù)打下去的必要?!?p>  薛冰點了點頭,對鄭戰(zhàn)明確了自己的要求。

  “好,那么循環(huán)賽第二輪,史萊克學(xué)院對戰(zhàn)明玉宗,史萊克學(xué)院獲勝!記十二分!”

  “請下一組對決上場!”

  正在熱身當(dāng)中的姬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人也不行啊,我還打算幫瑾軒上去報仇呢。”

  一旁的江楠楠翻了個白眼:

  “你但凡第二個上去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為了給他倆搞點大賽經(jīng)驗嗎?”

  姬無常表示自己很冤枉。

  “確實啊,直接整到我們上一屆大賽的那種地步了?!?p>  江楠楠捂著臉,想笑卻又笑不出。

  “走吧走吧,回酒店休息去咯!”

  唐門和日月皇家魂導(dǎo)師學(xué)院的戰(zhàn)斗本是第一場,但是由于日月皇家魂導(dǎo)師學(xué)院投降的緣故,所以第一場變成了史萊克學(xué)院和明玉宗了。

  現(xiàn)在打完了,史萊克學(xué)院的眾人自然也不會久留,唐門那邊這一次連人都沒過來。

  …………

  明悅酒店,史萊克學(xué)院所在處,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你們倆過來做什么?”

  看著明玉宗的兩個姐弟,周思陳臉色有些陰沉。

  盡管這只是比賽,但是不管怎么說,自己的好兄弟確實是打的本源有些受損。由于曹瑾軒武魂的特性有些棘手,連張樂萱大師姐都對他沒有任何的辦法,最后下的定義是只有等待他自己恢復(fù),其他的一切幫助可能都只會拖后腿。

  “我姐姐想見見那個……曹瑾軒。”

  阿德扶著自己的姐姐,臉上能看出來有那么些不情愿。

  “好了阿德,我來說吧?!?p>  拉開擋在自己身前,一副小大人模樣的阿德,該隱仍舊有些蒼白的臉上閃過笑容:

  “我想和曹瑾軒再見一面,親自對他說一句謝謝。”

  她一直以來為了自己和弟弟的未來,將自己的本我一直藏了起來,表現(xiàn)出一副格外堅強格外不好欺負(fù)的模樣,直到最后卻連本我藏在了哪里都不知道,連自己的弟弟對自己的印象都是害怕為主,其次才是尊敬和親情,這讓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而和曹瑾軒的戰(zhàn)斗,雖然有些丟人,一個魂帝被一個魂王壓著打甚至連認(rèn)輸都說不出來,但是她卻在那時光荏苒鐘的鎮(zhèn)壓下,領(lǐng)悟了很多。

  該隱此刻和之前相比完全就變了一個人,周思陳在聽到她的話后臉色也變得好看了些許:

  “他現(xiàn)在還在休息,你們之后再找時間過來吧。”

  周思陳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先行離開。

  “讓他們進來吧。”

  屋內(nèi),曹瑾軒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該隱原本有些暗淡的目光一瞬間就亮了起來,一臉希翼的看著周思陳…身后的房門,似乎是在等待著他放行。

  周思陳氣的翻了個白眼:

  “行行行,那你們就進去吧。記得別太久,我兄弟的身體可恢復(fù)的沒那么好!”

  他容易嗎他?想著讓自己的兄弟多點時間休息,結(jié)果兄弟完全不領(lǐng)情?

  其實倒也不僅僅是這個原因,有句話怎么說的?

  不怕兄弟孤獨終老,就怕兄弟老婆孩子熱炕頭。

  看著仿若一臉懷春的該隱,周思陳的眼角流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打擾了?!?p>  該隱在周思陳放行過后,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剛準(zhǔn)備跟著一起進去的阿德,卻被突然彈回來的房門給蹭了一鼻子灰。

  “別敲了,讓她去吧?!?p>  周思陳滿臉復(fù)雜的攔住了因為房門從里面鎖上,想要敲門的阿德,同病相憐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多做做心理準(zhǔn)備?!?p>  語罷,便忽略了某個露出了疑惑表情的小吸血蝙蝠,獨自離開了。

  房間內(nèi),看著獨自一人進來的該隱,還將房門反鎖,曹瑾軒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兄弟呢?兄弟呢?救一下??!”

  隨著該隱越走越近,曹瑾軒將自己的臉也越發(fā)遮掩。待到該隱來到曹瑾軒休息的床前時,曹瑾軒已經(jīng)將自己除卻眼睛以下的所有部位全部鉆進了被褥:

  “你來……你來做什么?”

  曹瑾軒對于姬無常還是很放心的,他能放該隱過來自然是認(rèn)定了她不會有機會傷害到自己,可是他的心里卻始終平靜不下來,就仿佛要發(fā)生什么似的。

  “我來向你說一聲謝謝?!?p>  該隱臉上閃過一絲溫柔的笑容,向著曹瑾軒正式的鞠了一躬:

  “謝謝你讓我找回了自己。”

  如今她已然步入魂帝,不需要再用隱藏自己的情感來保護自己和弟弟了,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情感卻怎么也找不回來。

  而在曹瑾軒的對決中,曹瑾軒的第五魂技卻讓她得嘗所愿。

  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情感的她,心中按耐不住的全是對曹瑾軒的感激,所以才會如此急躁,在比賽結(jié)束后當(dāng)天就趕過來表達自己的感謝。

  “不用客氣,咱們各取所需。你找回了自己,我贏下了比賽,我們雙方都各得其所,這是好事,不用特意的過來感謝我。”

  曹瑾軒摒棄掉腦海中雜七雜八的想法,將自己整張臉終于從被褥中露了出來:

  “好了,我還需要休息呢。你感謝也感謝了,就先回去吧?!?p>  然而,讓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在看到自己的全臉時,該隱整個人都仿佛陷入了一種有些癲狂的狀態(tài)。

  “你…你怎么了?停!停下??!你別過來了啊!”

  突然朝自己撲過來的該隱讓曹瑾軒頓時大感不好,可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了,他的呼救聲一點也傳不出去。

  剛剛他的聲音之所以能夠被外面聽見,不過是因為周思陳剛剛出去沒有將房門完全關(guān)閉罷了。

  “瑾軒……”

  該隱口中吐出一絲有些灼熱的氣息,將曹瑾軒整個人壓在身下,雙方之間就僅僅只是隔著一層不厚的被褥,曹瑾軒可以非常清晰的感知到少女那柔軟的身軀,這也讓他發(fā)生了某些不太好的反應(yīng)。

  “停停停!該…該隱是吧?你冷靜一下!你在時光鎮(zhèn)中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別當(dāng)真了啊!”

  該隱在時光鎮(zhèn)中經(jīng)歷了什么,他即便是作為時光荏苒鐘的主人也完全不清楚。

  時間這個東西實在太恐怖了,這一點他非常的清楚,因為這即便是他未來突破到了九十級都是絕對不敢輕易觸碰的領(lǐng)域。

  “可是……我忍不住?!?p>  該隱臉上露出一絲潮紅,感受著身下人的激烈反抗所帶來的摩擦,她變得更加用力將曹瑾軒擁抱著,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曹瑾軒此刻也是滿臉通紅,不過一半是羞,一半?yún)s是氣。

  羞的是這女的不知廉恥,竟然和第二次見面的男的這么親密。

  氣的是周思陳竟然真的就把他拋棄掉了,這么久了都沒來瞧瞧……

  “嘿嘿~嘿嘿~”

  不過還好的是,該隱并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僅僅只是抱著他不斷的磨蹭著,少女青春的氣息瘋狂涌入他的鼻腔,令他格外的……咳咳!

  終于,仿若到達了某個點,該隱的摩擦在一陣顫抖下結(jié)束了。才反應(yīng)過來的曹瑾軒一臉懷疑人生。

  他從來有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這樣使用……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不知羞?。俊?p>  該隱的臉撲在曹瑾軒胸前,所以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

  “……”

  曹瑾軒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么。

  說她知羞吧?她剛剛才用自己發(fā)了電。

  說她不知羞吧?呃呃呃,好像確實找不到什么理由來反駁。

  沒等來曹瑾軒的回復(fù),該隱便再次說道:

  “原諒我,我真的忍不住……”

  “該隱小姐,我想你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你自己到底在做什么?!?p>  曹瑾軒嘆了口氣:“我們這才第二次見面,你就給我搞這一出,這讓我很難辦的啊?!?p>  該隱頓了一下:

  “其實,我們不是第二次見面了?!?p>  該隱抬起了頭,目光有些迷幻:

  “我已經(jīng)和你見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p>  “所以我才說那里面你見到的都是假的??!”

  曹瑾軒哭笑不得:

  “假的怎么能當(dāng)真呢?”

  “我不嘛……”

  該隱搖了搖頭:

  “我想跟你一起回史萊克學(xué)院。”

  此言一出,曹瑾軒再次身體一僵。

  “不過,得帶上我的弟弟,不然他一個人呆在明玉宗我不放心?!?p>  該隱繼續(xù)說道。

  “等等等等!你是不是太跳脫了!”

  曹瑾軒阻止了該隱:

  “你為什么想要跟我一起回史萊克學(xué)院?”

  “因為我想追你?!?p>  該隱的回答很快。

  “可是這份情感是假的!而且我對你沒有任何一絲的那種感情你明白嗎?”

  曹瑾軒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真噠?”

  該隱臉上露出一絲迷茫:

  “可是,你的反應(yīng)和我記憶中的完全一樣欸……”

  曹瑾軒老臉一紅:

  “所以說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好不好啊!”

  …………

  就在曹瑾軒被某個女子折磨的不能自已時,姬無常早已再次走出了明悅酒店,和霍雨浩一起。

  不過這一次,霍雨浩是繼續(xù)去參加魂導(dǎo)師大賽的,而姬無常卻并沒有。

  他心安理得的來到了龍逍遙之前邀請他進去的茶館,茶館的服務(wù)員自然是第一時間認(rèn)出了這位由龍前輩親自吩咐邀請過來的貴客,所以很快便將他迎了進去。

  “龍前輩目前還沒有回來,您可以先在雅間喝茶等待?!?p>  服務(wù)員在上了茶葉和茶具后便退下了,獨剩姬無常一人在雅間中品茶。

  可是……他不會品茶啊!

  頗為無語的喝著因為第一次煮出來而顯得格外苦澀的茶葉,姬無常臉緊巴巴的皺著。

  這也太難喝了!

  “第一次煮出來的茶水是要倒掉的,你的品味需要多學(xué)學(xué)啊?!?p>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眼前的茶具被一人接管,將茶具中的茶水倒掉,再次接上熱水后,那人便再次出聲:

  “你不是對老夫有很大的意見嗎?今日又來老夫這里做什么?”

  龍逍遙很是疑惑。

  “日月帝國的那個國師,昨晚應(yīng)該在吧?”

  姬無常喝了一口龍逍遙遞過來的茶水,帶著些回甘的清香讓他臉色好看了不少。

  “嗯,自然是在的。”

  龍逍遙點了點頭。

  “那他為啥沒來抓我?抓到我以他們?nèi)赵碌蹏谋臼拢峙聲泻艽蟮目臻g操作吧?”

  姬無常饒有興致的看著龍逍遙,似乎是在等著他的回答。

  “他和老夫喝酒去了,自然沒有那種心情去抓賊。”

  龍逍遙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你才是賊呢?!?p>  姬無常撇了撇嘴:

  “怎么,我之前那么罵你,你還要幫我?”

  “這也不算幫你,只是在彌補我心中的遺憾罷了?!?p>  龍逍遙臉上的笑容沉寂了:

  “至于你說的讓那家伙來抓你,他的確也想。不過我很清楚的告訴了他,只要你有半點問題,日月帝國百年來的規(guī)劃就要毀于一旦了,所以他才并未動手。”

  “這話都能信?他莫不是傻唄吧?還是說你在騙我?”

  姬無常皺著眉頭看著龍逍遙,一副你在欺騙老實人的模樣。

  “你把穆老的事情告訴他了?”

  仿佛突然才反應(yīng)過來,姬無常臉上露出一絲氣憤:

  “你就是這么對你老友的?”

  “行了,你還太嫩了,在我面前裝什么?”

  龍逍遙絲毫不為所動。

  “切,沒意思?!?p>  姬無常撇了撇嘴,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走了,記得我拜托你的事,有情況了麻煩告知我一下?!?p>  語罷,姬無常便離開了茶館,獨剩龍逍遙孤身一人,顯得格外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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