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微微頓了下,神色傷心,有些悲涼的開口:“就當(dāng)是普通朋友聚一下不行嗎?”
江景妤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但還是保持理智說:“不行?!?p> 安城聽她這拒絕,唇邊挽起一抹苦澀,緩緩開口:“如果我說是關(guān)于當(dāng)年我們分手的原因呢?”
這下,江景妤終于開始猶豫了。
即使時間過去了這么久,江景妤還是沒有放下,不是指安城,而是指當(dāng)年的原因。
實話實說,安城的這句話給的誘惑很大。
江景妤沉重的點了點頭,說:“我只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p> 安城毫不猶豫答應(yīng),然后拉著江景妤就跑出了陸氏,來到了離陸氏不到五百米的一間茶館。
看來安城似乎很早就和茶館打了招呼,訂了一間包廂。
江景妤趁安城不注意,拿出手機(jī)不知在干什么滑動了幾下,就立馬摁滅了手機(jī)。
安城帶江景妤進(jìn)了包廂。
與其說是包廂,到不如說是一個小客廳。
江景妤在圓桌下拿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她說:“二十分鐘?!?p> 安城拉椅子的動作僵了僵,旋即笑了笑。
“你還準(zhǔn)備說嗎?”江景妤有些不耐煩了,“不說我走了。”
包廂里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樣,安靜又尷尬。
“景妤,”安城笑的一反常態(tài),嘴角的笑容不再是溫潤的,相反是詭異的,“你太天真了?!?p> 江景妤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沒有作聲。
桌下,女人細(xì)長的手指緩緩手緊。
安城冷嘲一聲:“當(dāng)初分手就是不喜歡了,至于編那么多的理由……不過是想給你留點顏面罷了?!?p> “……”江景妤表情沒有一絲動容,靜靜等待安城接下來的話。
“我爸死了……”一句話,仿佛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氣。
江景妤眼皮跳了下,聲音冷清:“哦,所以關(guān)我什么事?”
安城搖了搖頭,“我家境貧寒,我爸想出人頭地,拼死拼活才入職了陸氏。陸氏內(nèi)部競爭力太大,但我爸卻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順利升職加薪。但好景不長,我爸在工作上被陸氏的高層狠狠壓榨,他承受不了這樣的工作壓力,最后服安眠藥自殺了……”
江景妤眉頭一皺。
他有氣無力的繼續(xù)說下去:“那年我才八歲,至今為止我從未忘記我爸死時的模樣。后來我長大了,一調(diào)查……”安城冷哼了一聲:“當(dāng)年壓榨我爸其中一人就是陸夜霆親爸,”安城一字一頓道:“陸、永、耀!”
江景妤瞳孔放大,不敢相信。
安城因為慍怒,五官仿佛都擠一起了,猙獰可怕。
“父債子償,天經(jīng)地義。”安城語氣壓迫。
江景妤冷笑一聲,如看螻蟻一般,用著輕蔑的語氣道:“所以你就想抓我?”
安城驀的一下站了起來,猖狂的笑了起來,“陸夜霆對你用情至深,我抓你就足夠了?!?p> 江景妤氣的眼睛都有些猩紅,她也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給了安城一巴掌,她唇中吐出兩個字:“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