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休息的時候,宴起淮得了時間空閑在家。
閑來無事想到了楊沁,就用BB機(jī)發(fā)了一條問候消息過去,但左等右等也沒等到楊沁回復(fù)。
他倒是也沒多想,知道楊沁最近在忙著生態(tài)園的事情,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楊沁只是因?yàn)樘λ詻]看見。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消息發(fā)過去幾天了,楊沁都一直沒有回復(fù)。
沒看見的可能性不太大,更何況他的消息往日里只要楊沁看到都一定會回,這一次著實(shí)有些反常了。
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宴起淮心中暗思。
越是這么想他這心里越犯嘀咕,最后實(shí)在放心不下,找了一個機(jī)會親自去了村里。
不過當(dāng)他急急忙忙趕到的時候,楊沁并不在家。
好在宋妙云在家,告訴他楊沁去了生態(tài)園,他詢問了生態(tài)園的地址后,便立刻趕了過去。
而此時的楊沁還全然不知宴起淮正四處找她,在生態(tài)園忙活的正不亦樂乎。
她見到宴起淮的時候,還不由得嚇了一跳,“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我呼了你那么多遍你為什么一次也沒回我?”宴起淮答非所問道。
被他這么一問,楊沁倒是有些心虛起來,竟不由自主的解釋起來:“BB機(jī)前兩天掉水里弄壞了,我還沒來得及修呢,所以沒看到?!?p> 聽到楊沁的解釋,宴起淮的臉色變得好看了許多。
此時他才注意到楊沁的滿身泥濘,而楊沁隨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滿身的泥土,模樣十分狼狽。
雖然她并不是多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但畢竟這副模樣視人多少有些不太合適,更何況她每次見宴起淮就算沒有特意梳妝打扮過,但也是看得過去的,這個樣子著實(shí)有些說不過去。
她扔下了手里的東西,打了打身上的土,從挖好的土坑里走了出來。
“你找我有急事嗎?”
“沒什么事,作為朋友的基本關(guān)心。”宴起淮淡然道。
楊沁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我去收拾一下,你稍等我一下。”
說完,就準(zhǔn)備光著腳離開,結(jié)果卻被宴起淮直接拉住了。
“你光著腳要去哪?萬一傷到了怎么辦?”
“可是我腳上都是泥,穿鞋會把鞋弄臟的?!睏钋呓忉尩?,說作者還指了指自己的腳,的確滿是泥沙。
然而接下來出乎他意料的一幕發(fā)生了,宴起淮直接將他橫抱了起來,朝著不遠(yuǎn)處的水庫走去。
“你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楊沁一臉詫異,滿臉驚奇。
不過宴起淮卻絲毫沒有放下她的打算,自顧的繼續(xù)走著。
直到楊沁不老實(shí)的掙扎,他才淡聲開口:“你再動掉下去我可不管了?!?p> 楊沁無奈只好乖乖的不在亂動。
宴起淮走到水庫邊將她放了下來,“這一路上坑坑洼洼的萬一被石頭劃上了腳,不是更麻煩?!毖缙鸹摧p描淡寫的解釋道。
這么一看,多少有點(diǎn)楊沁大題小做的意思了。
不過,宴起淮就這么直接把她抱起來,還真讓她有點(diǎn)意外,她還以為宴起淮是個比她還要注意分寸和保守的人,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楊沁一邊在水庫邊沖洗著將上的泥漬,一邊聽宴起淮說道:“生態(tài)園的事情進(jìn)展的還順利嗎?你自己一個人忙活的過來嗎?要不要我找人幫幫你。”
面對宴起淮的關(guān)心,楊沁心里倒是覺得暖暖的,不過表面的態(tài)度卻是十分冷淡,“挺順利的,我的事就不麻煩宴哥費(fèi)心了?!?p> 察覺出楊沁態(tài)度的不對勁,宴起淮有些不明所以。
還沒等他多問,楊沁便有開口了,“宴哥,我覺得以后除了工作的事情我們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尤其像今天和剛才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再發(fā)生了?!?p> 突然對他態(tài)度發(fā)生巨大改變,宴起淮心里不由得納悶起來。
“好好的你怎么突然說這種話?我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的嗎?你有什么困難都可以讓我?guī)湍愕摹!?p> 宴起淮并不知道,他越是這樣說就讓楊沁的心里越難受。
想到和他走近之后可能會遇到的麻煩,她就心煩意亂,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恨不得自己和宴起淮的距離能有多大就有多大。
只不過她這么想宴起淮可不這么想,見她如此反常,宴起淮也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今天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走了!”
他知道楊沁軟的不吃,只能來硬的了,沒想到這么一威脅還真起了作用,因?yàn)楹ε卵缙鸹吹氖虑樽屇赣H和村里的人多想,她只能說出了原因,
“你父母來村里找過村支書了,還問起村支書我們的關(guān)系。我說過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我不知道伯父伯母誤會了什么,但這樣做的確影響到了我的生活,所以未免在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p> 聽完楊沁說的,宴起淮算是明白過來了,一連上次父母奇怪的反應(yīng)他也能順理成章的聯(lián)系到了一起。
也難怪楊沁見到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對她來說這種事情的確很棘手,況且楊沁和母親宋妙云在村子里的處境他從前也了解過的,這好不容易好一些,要是在因?yàn)樽约撼霈F(xiàn)問題,那還真麻煩了。
他無奈輕嘆一聲,薄唇輕啟,“對不起,我沒想到我父母給你帶來了這么大的困擾,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但我會親自向他們解釋清楚的?!?p> “你……不知道?”楊沁疑聲。
宴起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要是知道我絕對不會讓他們來的,所以真的很抱歉。不過他們應(yīng)該沒有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情吧?”
“沒有,除了打聽我們的關(guān)系其他的倒是沒什么?!?p> 聽到楊沁這么說,宴起淮稍稍松了口氣。
要真是再做出點(diǎn)什么,那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楊沁了,畢竟要是因?yàn)樽约航o楊沁惹上麻煩,別說朋友了,就連合作以后都成問題。
差一點(diǎn),宴父宴母就給宴起淮惹上了大麻煩。
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解決好后,宴起淮親自送楊沁回了家。
臨走前,他還有真誠的和宋母解釋了一番,這件事才算徹底有了個了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