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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株建木苗

第二十九章 遇襲(繼續(xù)求推薦票票)

我有一株建木苗 黔余 1938 2020-10-14 23:58:51

  其實余明最開始完全沒考慮過以蓄無敵大勢的方法進階宗師。

  小建反饋給他的《天魔秘》感悟,是比創(chuàng)始人思考得更為深邃,更為符合人體學(xué),最大化與天地共鳴的版本。

  他的瓶頸是真正無關(guān)乎任何外部因素。

  只在于他自身,在于他靈魂與軀體不是原裝原配。

  至于所謂蓄無敵大勢,不過是打出個同階無敵。

  是靠著千百次的戰(zhàn)斗勝利,堆砌出千錘百煉的經(jīng)驗與一顆所向無前的道心,然后強行突破當(dāng)前境界。

  所以任何境界遇到瓶頸時,都可以走這一法。

  至于它的缺點就是,一經(jīng)開始蓄勢,便再也不能停,再也不能輸。

  所謂不能停便是指,一旦決定走蓄無敵大勢這條路,從哪個境界開始,哪個境界之后的每個境界便要都再走一遭,打一遍。

  所謂不能輸便是指,一旦輸上一場,若不能贏回那個人,實力終身不得再次進步。

  最適合蓄無敵大勢的境界應(yīng)是宗師,也就是大唐世界所能容納的倒數(shù)第二個境界。

  一旦在宗師之境蓄勢成功,破大宗師天塹,便一朝步入大唐世界巔峰。

  而且以蓄勢之法強破境界者,往往在新的境界也可以戰(zhàn)力稱雄。

  一如昔日寧道奇下山,畢玄戰(zhàn)中原,傅采林南下奕劍,皆為此。

  他們蓄的勢便是這為以宗師之身破大宗師之境。

  當(dāng)然,他三人若想一勘天門風(fēng)采,破碎虛空之秘,則必再有一戰(zhàn)。

  而在宗師之下便開始蓄勢,非但要經(jīng)歷更多的敵人,還要經(jīng)歷更大的變數(shù)。

  但是,相應(yīng)的,從宗師之下蓄起勢來,往往戰(zhàn)力會比宗師方才蓄勢的人同境界更加強橫。

  就如連中三元的榮耀,要比兩元一元更加顯赫。

  蓄勢三境積累起的戰(zhàn)力,也往往比兩境一境更加強橫。

  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天資卓越者橫空出世,一境稱雄。

  ……

  余明騎坐著棗紅色的駿馬,奔馳在前往蜀中的官道上,搖頭晃腦地想著一切有關(guān)于蓄無敵大勢的信息。

  他最開始南下,一是為了避開邊不負眼線,一是為了一觀《長生訣》,吸收其上承載的氣運,然后以《長生訣》之奇妙,與《天魔秘》觸類旁通,嘗試強破宗師之境。

  但是現(xiàn)在,他心急了,想要力量。

  想要抓緊一切可以抓緊的機會。

  縱使蓄勢之后,依舊被阻遏在宗師之下,可戰(zhàn)力與境界并不是絕對關(guān)系,說不定就能橫擊邊不負了呢?

  頭上竹笠從不離身的侯希白,買了一匹通體雪白的寶馬,緊隨在余明身后十來步。

  他到底還是選擇了繼續(xù)跟著余明,一是為了未完成的美人扇,一是為了給師父充當(dāng)眼線。

  不過不再如往常,只以花間游身法跟隨,而是也換上了坐騎。

  他可能是怕自己會被累死。

  ……

  一路無話,待得酉時。

  夕陽西懸,被漫天的云朵一點一點吞噬,暖色的金紅光彩透過絲絲縷縷的云霧,絢爛多姿。

  離著蜀中還有大約半個時辰的路程。

  余明看了看天色,順手就抄起懸掛在馬屁股上的葫蘆,將最后一口米酒灌進嘴里。

  前方是一片蔥郁的密林,樹葉枯黃不青,搖搖欲墜。

  近了,近了,進了!

  嗖!嗖!嗖!

  只進密林的剎那,余明便迎來了襲擊。

  見面禮是三枚泛著銀光的飛鏢,他在馬背之上左右閃躲挪移,才算是過去。

  他勒住韁繩,被揚起頭顱的駿馬對天長嘯:“吁……”

  這個密林,安靜得簡直有些詭異。

  除了剛剛一縱即逝的飛鏢,整片林子萬籟俱寂,即無飛鳥,也無走獸,更無蟲鳴。

  他扯著韁繩,緩緩挪移著馬頭的朝向,棗紅駿馬隨著他的動作而轉(zhuǎn)動,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四面八方。

  侯希白駕著他的白馬,同樣進了這密林,不過他沒有飛鏢作見面禮。

  而是一條突??嚲o的麻繩,侯希白的白馬來不及叫喚便被絆倒在地。

  嗖!嗖!嗖!……

  余明剛轉(zhuǎn)首望去,卻在瞬間又是一陣飛鏢來襲。

  幕后之人絆倒侯希白,似純粹只是為了吸引余明的注意。

  余明一拍馬背,橫掠而起,再次躲過。

  正當(dāng)他松下心神,以為又過一關(guān)。

  左右密林中又是各有三名蒙面黑衣人冒出,一名持刀,一名執(zhí)劍,三名把玩著飛鏢,一名拿鉤。

  持刀者身材粗獷,手上滿是暴起的青筋,而刀是寬背大刀,揮舞起來陣陣帶風(fēng)。

  執(zhí)劍者勻稱體型,虎口處是密集的老繭,斬刺削劈,破空聲不斷。

  三名把玩著飛鏢的似是女子,身材線條窈窕而富有活力,是一種與漢族女子截然不同的野性美。

  她們的飛鏢泛著一種異樣的光彩,在夕陽透過密林灑落的斑斑點點余暉下,如夢似幻。

  拿鉤者一手握著繩索,一手晃悠著綁在繩索上的吳鉤,隨時準(zhǔn)備著致命一擊。

  執(zhí)劍者和持刀者縱身一躍。

  三名飛鏢女子與吳鉤男亦是擲出了手中武器。

  一時間,由左右至中間,由上至下,刀,劍,飛鏢,吳鉤共同襲向剛剛躲過上一波飛鏢而下降的余明。

  侯希白從傾倒的馬腹下抽出雙腿。

  見得這石破天驚的一幕,他下意識扯出腰間的美人扇,手腕急速抖動,張開的扇面盤旋如圓月,直擊向六名襲擊者。

  余明立身于空中,一時無二次借力之地,眼睜睜看著襲擊者的攻擊就要臨身。

  長長的云袖自他勁裝之下噴涌而出,卷在左前方的一棵樹木之上。

  借著云袖的拉力,他側(cè)身而過,躲過了襲擊者們的攻擊,還順帶一掌拍于一名左方持劍者胸脯之上。

  真氣涌動,他當(dāng)即口吐鮮血,直落下方。

  余明落地之后,清楚地看到。

  自己那匹棗紅馬,只是在自己騰躍之時,被掠過的飛鏢于它背上劃了一個口子,它當(dāng)即倒下,全身泛著青黑。

  PS:小白日記

  對于萌新最痛苦的事兒,大概就是看著收藏反復(fù)橫跳吧。

  小余認命了,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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