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故事
“朦朧,除了朦朧還是朦朧。”
這是記憶中的旁白,聲音也似乎帶著一層朦朧。讓讀的人視線也蓋上一層朦朧。
“書~為什么會有聲音?有聲書嗎?好潮流!~~”
“閉嘴,紫色的記憶并只不是一本枯燥的記憶之書,他們會用各種形式展現(xiàn),這個情況已經算正常的了。”
“哇,你的課前準備做得挺足!”
“學這些的時候是你在使用身體吧。”
“哇!難怪你聰明絕頂!原來從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體現(xiàn)了!”
“好了,閉嘴?!?p> 我沒再在意他的騷擾,自顧自的讀起了書。
然后沉浸在了書里。
“一個人,一瓶酒,一包被啃了一半的炸雞,一包煙,一張床。我在京?!?p> “小時候總是覺得自己家就是整個世界,讀了書了解世界后開始向往大都市。我那么勤奮,因為在我了解的一切中讀書才是唯一的道路。至少對我而言是的。我為了自己樹立的理想瘋狂努力,熬夜,近視。”
“近視那以后我看世界一直很朦朧,我也不敢說。因為家里離婚了,媽媽很累。爸爸去大城市了,他有時候閑著回來看看我。給我很多好東西。我在朦朧前還見了他一次,他帶著一個女人,一個滿月的孩子,他去找到媽媽和媽媽聊了很久。”
“后來我期盼他來,他來了就可以解決我的朦朧。但他很久沒來。我每年都會在一條唯一比較平整的大路上等,他只會從這里來。坐在旁邊被雜草包圍的石頭上,把屁股上映出了很多凹口。媽媽每次找到我,看著我一個人,一個書包,一個本子,手里握一個以前的全家福。夕陽慢慢西下。紅光迎面罩著我,給我蒙上一股紅色的,孤單的光環(huán)。殘陽稀云,東面已經黑了些。有星星可以看到。星星也很少,陪著我。每次媽媽看到都會蹲在原地捂著臉。我發(fā)現(xiàn)了才扶著她回家。”
“直到我們換了個班主任。他把我位置調了。我去請求的時候也不敢說原因,怕他告訴媽媽。他問半天問不出,說我仗著自己的成績就要求多,也不是最好的,還有更多好的都沒有要,以及一大堆。我很委屈,也許是從小到大第一次有苦說不出。”
“初中,我去了縣城?!?p> “我第一次見到她?!?p> “她笑得很好看,成績差,家里比較富裕。齊肩短發(fā)。我一直很喜歡她?!?p> “又是一天,我像往常趴在窗口,看著她,他走了過來,和她說說笑笑。我沒忍住,立即下了樓去看。然后我后悔了。我左轉右轉,在一個轉角找到他們。他們親吻了。我旁邊一堆垃圾,很臭?!?p> “他家比那個女孩有錢,爸爸是縣長。很高大?!?p> “我營養(yǎng)也不好,比較矮,黑,臉上還有一條疤。他們像大家一直口口相傳中的男女主角。而我像我身邊的垃圾。我昏沉的一步步走上臺階。一直回憶著,感覺……像是被背叛了。明明沒有得到過她。但我覺得她屬于我,我了解到的她和我愛好,笑點差不多。什么笑話我倆會笑,什么不會笑都是經過一年我觀察到的。我很在意她,她似乎就是我所追求的‘大城市’。”
“這就像父親一樣?!?p> “我覺得我一無所有。我還失去了很多。心里一下就空了?;氐郊衣飞?,淚順著就下來了,從坑坑洼洼的面龐上,夕陽映射過來。我又是一個人?!?p> “然后我決定去做點什么?!?p> “家門口有把用生銹的刀,殺豬用的,媽媽拿它干很多事。不怎么鋒利。我第二天偷偷塞進了書包里?!?p> “他每天下課吃午飯是要回家的。路上有條偏僻的巷子。”
“我在那等了很久,最后看到他和她來了。我全身軟了,順著墻滑下去。刀抱在懷里,頭低著。他們從我前面走過,他都沒注意我,就像我只是垃圾一樣。她似乎停了一下,像為了我的可憐。我聞到的清香,我以前覺得這是屬于我的?!?p> “我把刀放回家后媽媽問我用去干嘛了。我只是說學校要用。她沒再過問?!?p> “我徹底感到我死了。死的那么徹底。”
“那一晚我抱著刀,不會再去找他,再也不會了?!?p> “‘嘿少年!沒擁有過你為什么要在意呢?’”
“‘誰?!’”
“‘你可以叫我兔嘰。’一只西裝兔子從圍墻翻了進來。挺胖的。兩只耳朵是垂著的。”
“‘兔子?’”
“‘不,更我讀‘兔嘰?!?p> “‘啊,那好吧,兔嘰。’”
“大兔子慢慢向我走來,我把刀慢慢舉了起來。它就慢慢停下了?!?p> “‘別緊張,我是最后一個解憂師。很稀有的?!?p> “我很迷惑,不過沒放下刀,我慢慢問:‘你想干嘛?’”
“‘做嗎?盆友,呸!太緊張了,雖然我練習時長兩年半,但是還是難免有些緊張。做盆友嗎?’”
“朋友。我從小到大除了小時候有幾個在田園里浪的朋友,幾乎沒了,他們現(xiàn)在也聯(lián)系的少,都搬家了?!?p> 看到這里,我停下了筆,因為他太吵了。
“喂,你停一下?!?p> “為什么呀~我不是在指出他的錯誤嗎?”
“你去改變過去?”
“我能改變未來?!?p> “我很有興趣看你如何改變未來你因為不閉嘴而死的努力?!?p> “我閉嘴,壞蛋!”
我被他這么一吵,也無心記錄了,而且車停了很久,這條路人少得可憐,來的沒有,走的有一輛車。我開門去透氣。
正當我準備回車的時候,看到了一塊石頭,凹凸不平。
我翻了翻自己的記錄,描述差不多。
“不會這么巧吧……”
我立馬上了車,司機還沒醒,也沒什么事,我繼續(xù)讀了起來。
“兔子幫我解決很多問題,一天一伙人來了。問我關于兔子的事,我很害怕,被他們威脅逼迫出了兔子消息。然后那一晚他再也沒來幫我。我剛好要去城市讀高中。之后我一直覺得那只是一場我少年時心理安慰的幻想。后來還去看了醫(yī)生。我再也沒想過。”
“直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