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前后夾擊而來之時,張子涵已經(jīng)從左臂的袖子中抽出了匕首,轉(zhuǎn)過身將刀柄撞在了南哥的手腕處,擋下了這一刀,然后反手將匕首刺進了江濤的胸口,江濤的手臂因為慣性而落下,擦著張子涵的耳畔而過,砍在了楠哥的肩膀上。
“你……你竟然……殺人了!”南哥驚恐地看向張子涵聲音顫抖道。他沒有去看已經(jīng)沒了氣息的江濤,甚至是沒有去看還卡在自己肩膀上的砍刀,眼睛直視著張子涵,此時他才感覺眼前這少年恐怖如斯。
“我兄弟只有我能打。”張子涵看著他低聲說道,他眼中滿是冰冷,接著拔出了匕首,在后者驚恐的目光中手起刀落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李明看見眼前殺了人的張子涵也愣住了,轉(zhuǎn)而不顧身上傳來的劇痛忽然站起身朝著張子涵直奔而去。
“張子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李明大聲吼道,他不顧張子涵滿身鮮血,雙手抓著他的衣領(lǐng),此時他都要急哭了,看到這,張子涵詫異了一下,沒人知道此時他心里在想:“這貨真耐揍啊?!?p> “殺人。”張子涵平靜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你有沒有考慮過后果?你下半生可能就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李明搖晃著他說道,這一刻他真的哭了出來,畢竟是自己太弱才會導致張子涵為了保護自己而殺了人。
“放心,我去去就回?!睆堊雍牧伺睦蠲鞯募绨蛘f道。此時已經(jīng)有兩輛警察行駛而來,一輛車上下來幾個警察處理尸體,另一倆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向著他們而來,張子涵扔掉匕首,解下刀鞘,雙手抱頭,任由兩個警察給他戴上手銬。
“何大勇,這次謝謝你了?!甭愤^何大勇時張子涵說道,如果這次不是他那么李明他們的結(jié)果不堪設想。
“分內(nèi)之事,保重?!焙未笥抡f道,他已經(jīng)感覺張子涵接下來的幾十年都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全班人就這樣目送著張子涵坐進警車,離他們遠去。
此時車上的張子涵卻跟沒事人一樣,很不安分。
“還給你,這玩意戴著太難受了。”張子涵在警車后排說道,說著他將一個東西扔給了駕駛位的女警,女警看了一眼,這是一對銀白色的鐲子,手銬!
呲——
女警一個急剎車差點讓張子涵和另外一個警察撞到了前面的座椅和玻璃上。
“這么激動干嘛……”張子涵無語道,他只是覺得雙手被銬在后面太難受了,所以就給拆了下來。對于他來說徒手拆這種警用手銬只是最基本的技能,而對于兩個警察來說卻是不可思議的行為。
“快說!你是怎么打開的?”女警連忙下車打開后門將張子涵的雙手擰在背后問道。
“怎么了?隨手就打開了?!睆堊雍瓱o奈道,他并沒有反抗,就任由女警用什么擒拿術(shù)之類的各種扭著他的兩條胳臂。
“一定是沒銬緊。”女警說道,再次將手銬烤回了張子涵的手腕上。張子涵無奈,一路上再也沒有將手銬拆開了,被兩個警察帶到警察局。
“兩個人都是你殺的,你承認嗎?”女警審訊道。
“我承認?!睆堊雍卮鸬?,這類問題女警已經(jīng)問了不知道多少個了,問地張子涵都有些困了。
“聚眾斗毆也是你挑起的,你承認嗎?”女警又問道。
“我承認?!睆堊雍瓱o所謂道。
“那么立案,張子涵,你犯下了聚眾斗毆罪和過失殺人罪。”女警拍板說道。
“是故意殺人罪?!睆堊雍m正道。
“你這人不知悔改!簡直無可救藥!”女警怒道,氣的小臉漲紅。
“那你該怎么判決我?”張子涵問道。
“無期徒刑!”女警氣得直接脫口而出。
“那行吧,先讓我打個電話?!睆堊雍届o說道,在女警怒視的眼神下讓旁邊的警察撥通了電話。
“喂,師兄,我捅了點簍子,現(xiàn)在在局子里,你撈我出來吧。”張子涵在電話里說道,之后讓那個警察接了電話。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這么明目張膽托關(guān)系!”女警呵斥道,什么叫捅了點簍子?聚眾斗毆還殺了兩個人是小事?這也就算了,還敢當真她的面叫人來撈他?這還得了?
旁邊的警察接聽了電話,過了一會忽然面色大驚,他看向張子涵的目光滿是恐懼,有種員工得罪了老板的樣子。
“我能走了嗎?”張子涵向旁邊的警察問道。
“當然……當然可以。”警察結(jié)巴著說道。
啪——
張子涵再次將手銬拆下,放在了桌子上,正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不許走!你們還不快攔住他!”女警急了,連忙說道。
張子涵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她,眼前這個女警除了脾氣有點爆以外還是很不錯的,長得也漂亮,不如……
“要不你送我回去吧?!睆堊雍f道,看向女警的眼神充滿了得意之色。
“別做夢了!你今天要是敢走出半步我……”女警的話說道一半就被打斷了。
“小婉……送他回去吧?!迸赃叺木煲荒樋啾频乜聪蚺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