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愿之剛剛見自己的舞蹈老師時(shí),有給易寧發(fā)個(gè)位置。
如今他跟蹤完那兩位,看著兩個(gè)人各自開車走了,有些擔(dān)憂的嘆了口氣。
而易寧來的時(shí)候,正好看到吳愿之目送著何明生上車,那樣子倒是有幾分“難分難舍”。
“吳愿之,你挺厲害的??!”
吳愿之聽到易寧的聲音,很欣喜的轉(zhuǎn)頭道:“寧哥……”
后面的字直接消失在喉嚨處了,因?yàn)橐讓幍哪槍?shí)在陰沉的可怕。
“你怎么了?”吳愿之問。
“還怎么了?”易寧在笑,卻不及眼底,“你自己背著我見野男人就算了,偏偏還是何明生那野男人,還問我怎么了?”
吳愿之一聽就知道易寧誤會了,立馬擺手解釋道:“沒有,我真的只是來見舞蹈老師,就是碰巧遇見而已,真的!”
“嘖,我還可以信你么?”易寧審視著他。
“可以信的?!眳窃钢偷狞c(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何明生是和吳敬一一起的,他們沒有看到我,我就是……想撮合他們而已?!?p> 易寧疑惑的看著他,問:“為什么要撮合他們?”
“因?yàn)樯陷呑雍蚊魃矚g……”吳愿之脫口而出,卻又立馬止住了,捂住自己的嘴巴,觀察著易寧。
糟糕,易寧還不知道自己也是個(gè)重生的,這會兒會不會露餡啊。
“何明生喜歡誰?”易寧對“喜歡”兩個(gè)字格外敏感,暫時(shí)還沒有注意到吳愿之說的“上輩子”三個(gè)字。
吳愿之舒了一口氣,忙笑著上前走了兩步,抱著易寧的胳膊撒嬌道:“我們不要管別人了好不好,我好想你啊。”
吳愿之那甜甜的聲音又帶著軟糯撒嬌,讓易寧有些不忍再問了,但還是板著臉說:“走吧,我送你回去?!?p> 說完易寧就先走了幾步,吳愿之在后面看他的背影,眉眼彎彎的,果然還是要哄哄的。
這么想著就打算回去給易寧煮圓子吃,但易寧卻打定主意準(zhǔn)備晾晾他,把他送到家后就直接回去了,整的吳愿之一愣一愣的。
“你這一大早黑著臉給誰看呢?”鄧陽拿著文件走了進(jìn)來,見到易寧這般就提了一句。
易寧直接給了他一個(gè)眼刀子。
鄧陽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把文件放在桌上便又道:“你知道秘書辦的人怎么說你的么?她們說你總是陰晴不定的,人家女人的變臉?biāo)俣榷紱]有你這般精彩?!?p> 易寧說瞪他,譏諷道:“下次你要是再聽到這些話,你直接把人開了吧?!?p> “滾,別給爺我找事。”鄧陽咬著牙道,“你當(dāng)誰愿意給你辦事啊,要不是工資高,誰樂意受你的罪?!?p> 要不是把你當(dāng)?shù)艿埽姨孛丛绨炎约洪_了,一走了之,誰愛伺候你誰來伺候去。鄧陽在心里補(bǔ)道。
易寧無話可說,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又煩躁的丟開。
鄧陽看他這般,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和奶茶店小老板吵架了?”
易寧看了鄧陽,突然找到了發(fā)泄口,他道:“鄧哥,我問你,何明生有我?guī)泦??有我有本事嗎??p> 鄧陽盯著他一會兒道:“帥倒是沒法和你比,但這有本事嘛,就說不定了?!?p> “放屁!老子分明就是哪哪都好,偏偏吳愿之這個(gè)眼瞎的,非喜歡何明生那款的,天天背著我和何明生見面,真的氣死我了?!币讓幒軕嵢坏?。
“還哪哪都好呢?你這分明沒有魅力,人家嫌棄你呢?!编囮栆会樢娧?。
“你走開!少在那說風(fēng)涼話,我家圓圓才不是這樣。他分明就很愛我?!币讓幒芎V定道。
鄧陽無語,也不想再說下去了,因?yàn)檎娴臒o法和被愛情蒙蔽雙眼的男人聊天。
“行,我走。那也麻煩易總把自己的事情做完,老子不想打兩份工,謝謝!”鄧陽咬著牙道,快速說完就直接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
易寧看著他的背影又呢喃道:“圓圓是愛我的?!?p> 下午六點(diǎn)鐘時(shí),易寧和鄧陽剛見完客戶,如今正好堵在路上。
手機(jī)響時(shí)易寧正好處理好公司的事情,他看了眼備注,才不緊不慢的合上電腦,板著臉接電話。
“寧哥哥!”吳愿之在聽筒的另一邊欣喜道。
易寧抑制住自己的心情,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
吳愿之是打算哄著他的,所以刻意忽視易寧的漠然道:“寧哥哥,你猜猜我現(xiàn)在在哪里?”
“我沒有千里眼?!币讓幰琅f冷漠。
鄧陽在一旁聽著,急的不行。
哼,老男人可真會裝。
吳愿之那邊也不生氣,他道:“我在空中花園,你早點(diǎn)回來哦?!?p> 吳愿之說完就掛了,他騰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按了上去,門“嘀”了一聲就打開了。
吳愿之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打開的門,倏地就笑了。
寧哥哥,就是要人哄啊。
反觀另一邊的易寧,直接激動急了。
“鄧哥,你剛剛聽到了嗎?圓圓在空中花園,還叮囑我早點(diǎn)回去,那他現(xiàn)在就是在我家給我做飯,他果然是愛我的?!币讓幣d奮的像個(gè)孩子,若是讓那些合作伙伴見到他這副面孔啊,估計(jì)都要大跌眼鏡。
鄧陽無奈,“只是給你做頓飯而已,你激動個(gè)什么勁?”
“不不,你不懂,他愿意給我做飯,還是去我家給我做的飯,那就說明他愿意。”他側(cè)著頭,激動到伸手抓著鄧陽說:“鄧哥,他是在告訴我,他愿意,愿意做我媳婦?!?p> “哈?”鄧陽又驚又疑惑。
不是做頓飯么?怎么就愿意當(dāng)你媳婦了?這是……啥邏輯。
車慢慢地移動著,而易寧彎起的唇角便再也沒有下去過。
鄧陽只想扶額,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一個(gè)三十幾沒有談戀愛的實(shí)在不懂。
或許可以改天問問夫人,這給人做頓飯?jiān)趺淳头g成當(dāng)人媳婦兒了呢?
這邏輯自己怕是跟不上啊。
司機(jī)比鄧陽更跟不上,他給易家開了二十年的車,還從沒有見過易寧這個(gè)樣子,以前的易寧是孤獨(dú)又帶著冷漠的神情的,如今也算托了那個(gè)什么……做飯的福了,希望能一直這么開心下去。
這改天得跟夫人提提,讓她早些回國給易寧把親提了,免得夜長夢多。
易寧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以至于不知道身邊的兩個(gè)人日后把他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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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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