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進來以后,仔細的看了一下王春的情況,他現(xiàn)在雖然是坐在床上的,但是臉色很好,顯然已經(jīng)康復(fù)的差不多了。
要是想出院的話隨時都可以的。
張超就問了一句:“你怎么還住在這兒?錢多?”
在醫(yī)院住著可是要比在酒店住著貴多了,王春他們不是說很窮嗎?怎么現(xiàn)在還這么浪費?
“住在這兒安全?!蓖醮赫f。
“怎么?打傷你們的人難道現(xiàn)在還跟著你們?”張超問。
“以防萬一,他們出現(xiàn)的很蹊蹺,誰知道后面hi俺不會不會再來。”王春說。
他現(xiàn)在不是不能出院,就只是因為在醫(yī)院這個地方比較安全一些,而且他們的人基本也都在這附近,所以就一直住著。
“所以到現(xiàn)在你們還是沒有什么線索,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嗎?”張超問。
他還以為過去這么長的時間,王春他們的長輩都來了,會有些線索才對。
“不知道是誰,但是他們不止是針對閩心觀的?!蓖醮汉芸隙ǖ恼f。
“為什么這么說?”張超立馬問。
王春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自己的師叔,詢問一下他的意見,看能不能告訴張超。
要是不能說的話,他也就只能抱歉了。
就算是張超對他們有恩情,但是跟閩心觀比起來,他還是要以閩心觀為重的。
王春的師叔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告訴他可以說。
王春這才繼續(xù)說道:“因為我們這邊得到消息,不止是閩心觀的人回去受到了襲擊,其他門派也有人受到了襲擊。”
這件事鬧得很大。
除去他們,還有另外九個門派的人都被襲擊了。
都是來參加青羊觀的典禮的,而且遇到襲擊的都是一些小的門派,不是頂梁柱的類型。
像是蒼風派就沒有被襲擊,只有余蒼一個人被張超打的現(xiàn)在還沒好,其他的人都是好好的回去了。
“看來對方還是一些欺軟怕硬的主啊。”張超有些無語。
這些人也真的是會看人下菜,就只是對小的門派出手,這是想要鬧出亂子,但是又不敢得罪大門派了。
就這樣的做法,估計也不是什么入流的東西,張超算是沒那么看重了。
“而且遇到襲擊的人都沒死?!蓖醮河旨恿艘痪?。
對方是沒有直接把人殺死的,雖然說其中也有一些很重要的人被下毒了,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但是不會死。
“不知道他們是什么目的?!睆埑敲院?。
“我們也不知道,所以做事才這么小心謹慎的。”王春點頭說。
要是他知道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也就不至于還待在這個地方了。
張超點點頭,看他們這邊沒什么需要幫助的,就說:“你們之后要是需要我做什么就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這邊會幫忙的?!?p> “謝謝。”王春沒有拒絕,對張超道謝說。
他們在這邊沒有任何的勢力,要是遇到什么事情是真的可能需要張超的幫助,所以他也不會逞強啊什么的。
張超看他沒有拒絕,也就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
這里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自己吧,畢竟他們的長輩都已經(jīng)來了。
他要是再多插手,別人應(yīng)該要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用心了。
張超出去以后,就跟謝毅上車,離開了醫(yī)院,這一趟算是白跑了。
但是等到張超開車回家的路上,他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謝毅也發(fā)現(xiàn)了,看著后視鏡對張超說:“我們后面的車子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們啊?”
張超點頭說:“是,已經(jīng)三條街了,我剛才還繞了一下,他們也跟著繞了,看來是沖著我們來的?!?p> 他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后面有輛車一直在跟著,為了試探是不是跟著自己的,他剛才還繞路了,但是對方依舊是緊跟不舍的。
他現(xiàn)在是可以確定后面的就是沖著他們來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了。
“是程慶洲的人嗎?”謝毅猜測說。
現(xiàn)在能對他們有敵意,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謝毅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程慶洲了。
但是張超有不一樣的想法,搖頭說:“可能不是程慶洲的人,因為他們是在我們從醫(yī)院出來以后才跟上的,要是程慶洲的人,應(yīng)該是在我們出門的時候就跟上了?!?p> 而且程慶洲的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傻,跟的這么緊,他們之間本來就有仇,這么做不是明擺著告訴自己嗎?
“那會是什么人?”謝毅疑惑,除了程慶洲還有別人要對付他們嗎?
“看看就知道了?!睆埑刹幌脒@樣天馬行空的猜測,直接問對方是什么人就行了,比在這里沒頭沒腦的猜測要好的多了。
謝毅點頭,他也覺得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的,而且直接問效果可能會更好。
所以張超就直接把車開到了沒人的地方,對方還是傻傻的跟著他們,一直到了沒人的地方。
然后張超就突然剎車,還把車給橫起來,擋住了對方的去路。
對方被張超這個動作弄得措手不及的,感激剎車,在車子要撞上的時候把車給停下來了。
他這樣張超也就堵在了車子面前,讓他們沒辦法繼續(xù)的前進了。
張超在他們停車了以后,就直接下車了,謝毅也跟著一起下來。
然后就直接走到了對方駕駛位的窗戶外面,張超抬手敲了敲窗戶說:“哥們兒,出來談?wù)劙?。?p> 對方安靜了一會兒,估計是沒有想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還被發(fā)現(xiàn)的人抓個正好,還讓他們出去談?wù)劇?p> 這個是很奇怪的,但是對方最后還是打開車門下來了。
是個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看上去是忠厚的那一款,就是天生容易取得別人信任的那種人,讓人覺得他是沒有什么壞心思的。
張超看了看他,然后說:“我不認識你吧,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們?”
“我沒有跟著你們,我就是湊巧跟你們一路了而已?!蹦腥搜凵耖W爍,很心虛的說。
“這話你自己說出來都心虛,還想讓別人相信?”張超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