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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史環(huán)游記

第十七章:動身櫟陽

青史環(huán)游記 筆官兒 3559 2020-08-26 15:43:38

  秦孝公在隴西遇刺一事,經秦楓稍加修改后沸沸揚揚傳遍全國

  “刺客是受人指使行刺君上的”

  “從他身上搜到了主使者的信件”

  “信中文字是用大篆所寫”

  “主使者是秦人?”

  “據說給了800鎰的酬金”

  “多少?800鎰!”

  “普通人家10年的口糧”

  “能出的起這個價錢的,只有貴族們...”

  “難不成君上遇刺是貴族們...”

  “貴族派人刺殺君上?”

  謠言越傳越邪乎,最后矛頭指向了當朝太師甘龍,為證清白甘龍破指寫血書,以昭自己的忠君愛國之心。

  ...

  隴西征兵場,秦楓戴甲佩劍威風凜凜地給眾人訓話

  “兒郎們,我大秦正處在生死存亡的時刻,外有敵國虎視眈眈占我河西領土,內有小人暗中作祟謀害君上,我等身為大秦子民,豈能任人欺負?坐視兄弟被殺,姊妹被褥,爹娘為奴,家國被毀,你們答應嗎?”

  “不答應!”

  “大秦的兒郎們,告訴我,你們怕死嗎?”

  “不怕!”

  “拿起你們手中的劍,斬落敵人頭顱。持起你們手中的戟,刺穿敵人胸膛,敢不敢?”

  “敢!”

  “告訴我,敢不敢?”

  “敢!敢!敢!”

  激動之余秦楓拔劍指天“赳赳趕赴死”

  眾人咆哮著“生是老秦人!”

  “依新法,殺仇敵,建軍功,敬爹娘,熱血兒郎參軍報國”

  “參軍,參軍,參軍”

  ...

  不僅僅是隴西,秦國各地兵源數量是往年的數倍不止,秦人情緒激昂紛紛投身軍旅,甚至還出現了多起,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的事情發(fā)生。

  秦楓統(tǒng)管隴西新兵事務,借助新兵的激情,他先后派遣好幾撥人,輪番到貴族家中調查搜尋“刺殺君上”的線索。

  新兵建功心切,又對貴族往常的囂張不滿,借此機會難免行事粗暴,貴族及其家眷不堪其擾,紛紛找到秦孝公,表示愿交出部分家產以證清白,以免災禍,而這也是秦境大部分貴族普遍采取的做法。

  一時間,土地、錢糧、布匹、牲畜、奴隸......經各地官署登記在冊后源源不斷,被送往國都櫟陽(土地被分配耕種),充盈秦國國庫。

  秦孝公對秦楓的舉措著實滿意,連衛(wèi)鞅都說“你要是這么繼續(xù)下去,變法估計就沒我什么事了”

  秦楓聽他這么說趕忙解釋“都是按左庶長的計劃,一步步進行,秦楓不敢居功”

  “君上,你瞧瞧我們的‘不更’還當真了”

  “哈哈哈...”

  “不...不更...”

  “秦楓聽命!”

  “嗨!”

  “秦楓屢出奇謀,變法有功,孤特許你爵升兩等”

  按照秦國的爵位等級,爵升兩等后的秦楓,從上造直接變成了“不更”。

  “多謝君上,多謝左庶長”

  秦孝公拍著他的肩膀“秦楓啊,孤今日就要返程了”

  “君上不是說還要多待幾日嗎?”

  “是想多清閑幾日,可時間不等人,你們揮汗如雨的變法,孤更不能偷懶”

  “秦國有君上,乃我秦人之福...”

  秦孝公大袖一揮“你的馬屁可沒有你的挖苦中肯”

  “無心之言,還請君上不要記恨...”

  “哈哈哈...孤先你們一步,櫟陽再聚”

  兩人施禮參拜“恭送君上”

  送走秦孝公后,秦楓回想起他剛剛說“再聚”不知何意?

  衛(wèi)鞅拍著腦門“忘了跟你說,櫟陽之地已成全國變法的典范,君上調我們回櫟陽,準備從秦國的心臟開始全面推行”

  “什么時候走?”

  “就這幾日,你準備準備”

  ...

  “啊,要去櫟陽?”二郎也有些意外

  “你小點聲,別讓蔽華聽見...”

  “帶著蔽華嗎?老吳頭也還沒找到呢?”

  “我當然知道了,眼下就這兩件事這不跟你商量商量嗎?”

  二郎聳聳肩“你可真會找人商量”

  站在門口的蔽華揉揉眼睛,假裝沒聽到兩人的對話“吃飯了!”

  “吃飯,吃飯...”

  ...

  一大早秦楓早早的從家趕往官署,安排自己在隴西的各項工作,忙活到中午又去官辦的商鋪巡查。

  “都跟我大半天了,是想劫財還是劫色”秦楓扭頭對身后之人說道

  “大人誤會,小的有事稟告!”

  “哎呦,這不是陳大管家嗎?怎么這幅模樣了?”

  眼前的陳實不僅蓬頭垢面,沒有了往日的威風,而且身上破破爛爛成了乞丐

  陳實坐地痛哭“沒法活嘍,我沒活路嘍,大人給小的做主嘍”

  原來陳肥為了破財消災,將家產的三分之二盡數捐出,為節(jié)省開支將大部分奴隸和仆人遣散,陳實失去管家的身份,沒了靠山,又因平時作惡多端備受百姓刁難。

  “都怪陳肥,我干的每一件壞事都是他指使的,現在他過河拆橋把我踢開,既然他不管我死活,那誰都別想好過...”

  “那你是來揭發(fā)他的?”

  “對,我揭發(fā),大人我覺得陳肥就是刺殺君上的主使”

  秦楓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狗咬狗“你說他是主使,可有證據?”

  “當然有了,大人近一段時間來,陳肥言行舉止十分怪異,經常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都說什么了?”

  “他多次提到,要找合適的機會...還說什么讓他們沖在前面,自己躲在這更安穩(wěn),有一次他喝醉,還提到了兩個刺客的名字,一個叫周逸...貂,一個叫費茹...惠,對就這兩個名”

  聽到自己的名字秦楓瞪圓了眼睛“什么?”

  “大人您說他是不是圖謀不軌”

  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原來隴西的陳肥,就是秦楓苦尋的吳維啊,這個老狐貍藏的可真深

  “他豈止是圖謀不軌,簡直是大逆不道”

  “是吧,大人千萬不能放跑了他”

  “你說的對,決不能讓他跑了...”

  ...

  雖然財產喪失,家業(yè)落敗,但陳肥依舊沉溺在溫柔鄉(xiāng)中,偌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他和自己的妻妾。

  “任外面風吹浪打,我不動如山,哈哈哈...來呀寶貝們,親熱起來...”

  嘭!

  秦兵踹門而入,不容分說直接將沒穿褲子的陳肥抓走,一眾妻妾惶惶不安也不敢阻攔

  “憑什么抓我?我已經把家產都捐了,君上已經赦免我了,憑什么...”

  唰!

  青銅劍锃亮的鋒刃抵在陳肥打褶的脖子上

  “再敢多說一言,就地正法,帶走...”

  ...

  官署內的牢房中,沒穿褲子的陳肥被綁在木架上,他還沒鬧明白自己為何被抓,通紅的烙鐵,吱吱響的鉗子,銹跡染血的短刺,打磨圓滑的杖棍,像擺地攤一樣擺在自己面前。

  “哎,那個...咱們...有話好好說,別...”

  負責審訊的刑官膀大腰圓,灌了一口烈酒“噗”地噴在陳肥臉上

  “說吧!”

  “說啥呀?”

  “不說是吧?”

  “不是,說啥呀?”

  “嘴硬?行,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烙鐵硬”

  刑官舉著烙鐵就要開燙,陳肥殺豬似得哀嚎“我說,我說,我說,我...我T媽說什么呀我...”

  “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怪不得我了”

  “等等...等等...這位壯士,不是,這位大人,麻煩你找一下秦楓,他一來就什么都清楚了”

  “想拖延時間是吧,我看你還沒弄明白狀況,這里不是你家,沒有妻妾伺候你...”

  “大人,大人,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我...我把我的妻妾許給你,您幫我叫一下秦楓...”

  “嗯?秦大人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對不起,是秦大人,秦大人...”

  刑官琢磨了一會“你把妻妾給我,那你的家伙就用不著了,既然無用我就幫你凈身,你還能進宮侍奉君上...”

  嘿嘿嘿...

  秦楓和二郎在牢房外抿嘴偷笑。兩人初到維修K組就深感納悶,為什么管吳維叫不動如山,合著他是到了古代就貓起來,不管不顧任憑歷史發(fā)展,果然不動如山啊。

  “別別...”陳肥眼淚鼻涕聚下,光屁股在木架上扭捏不讓烙鐵靠近

  “別亂動,就一下很快的...來...”

  “...啊...”

  雖然烙鐵烙在木頭上,可陳肥還是被嚇暈過去。

  ...

  類似的事干多了,也就不覺得尷尬,陳肥臉不紅心不跳望著兩人

  “我要是不隱姓埋名,你倆能有發(fā)揮的機會嗎?組長我是大度讓賢,你們倒好給我整這出”

  二郎問他“所以你事先知道我倆的身份?”

  “知道啊,來古代之前我看過靶點人物的資料”

  “那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們?”

  “你們兩個小組員,知道那么多會有心理壓力的...”

  秦楓揮手“來人...”

  “別別別,你們是祖宗還不行嗎?三個靶點人物,都是技術部給的,真沒的選”

  “那你怎么不當狼孩?挑了個衣食無憂的地主當”

  “你以為地主好當啊,成天的女人圍著,不是吃就是睡,如此糟蹋身體的行為我怎么舍得讓你們受罪呢?”

  “來人...”

  “別別,別來人,我錯了,錯了還不行,你們整我了,咱們也算扯平吧,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你們兩個新人能做成這樣...”

  “你以為我倆會死啊”

  “那倒不會,之前我?guī)У男氯耍甲哉J為通曉歷史,可對于維修歷史而言,光知道歷史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尊重歷史,你們做的就很好”

  二郎不愛聽他墨跡“別說沒用的,人家衛(wèi)鞅說了隴西的變法已經結束,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陳肥抬頭仰望天空尋找,又側耳傾聽聲音“恐怕不行”

  “為什么?”

  “因為沒有彩蛋儀式!”

  “什么東西?”兩人異口同聲

  所謂“彩蛋儀式”,說的是星替系統(tǒng)中的自行檢測程序經過判斷,被破壞的歷史經重新修復后符合正史,跳點消除的同時,觸發(fā)“彩蛋”給予維修人員的信號。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這就要看我們把歷史修成什么樣了!”

  “所以說,眼下我們只能順應歷史的進程,動身去櫟陽了”

  “哎,小伙子,你這段時間進步很明顯”

  ...

  入夜,秦楓翻來覆去睡不著,他還沒想好怎么對蔽華說,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一陣幽香傳來。

  雖然漆黑一片,但沁人的體香秦楓在熟悉不過,他不知道蔽華要干什么,只覺幾滴熱淚落到自己臉上,秦楓心生不舍,愛憐地摟過蔽華,卻發(fā)現她竟然不著片縷...

  連續(xù)幾天兩人都是如此,彼此默不作聲,卻又深知對方心意。

  臨行前的最后一晚,秦楓終于憋不住,可他一張口蔽華就哭成淚人

  “主人,蔽華舍不得你...”

  “蔽華,你現在已經不是奴隸了,不用在叫我...”

  “不,在蔽華的心里,主人永遠是主人...”

  “我...”

  “蔽華知道,主人是要干大事的人,蔽華無能無法輔助主人...”

  “不是,你別這么說”

  “無論主人走到哪,蔽華的人和心永遠在這里等著主人”

  ...

筆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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