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傾諾閣
“小姐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p> “很好,那我們便去看看吧?!?p> “母親那邊可是也知道了?”
“是的,小姐,夫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了?!?p> …………
冰陌絕清醒了過來,易含顏卻衣不著寸縷的跪在了地上。
“你……易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
“將軍……你……嗚嗚嗚嗚?!?p> 冰陌絕一臉震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含煙連忙從外面走進(jìn)來,大喊,“哎喲,老爺都是妾身的錯(cuò),昨日去給老爺準(zhǔn)備醒酒湯,讓妹妹照顧一下老爺,未曾想老爺竟然會……,是妾身的錯(cuò),是妾身沒考慮萬全,如今老爺和妹妹……這可如何是好啊!”
冰陌絕蹙眉,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滿眼都是怒意,但此事也是自己喝多了,也是理虧。
“嗚嗚……姐姐我該怎么辦啊……”
易含顏只是哭著,鬧著,易含煙看著她妹妹此時(shí)這個(gè)樣子,心里說不上來的冷意,要是說演戲,她這個(gè)妹妹可真是個(gè)戲精。
她何嘗不知道冰陌絕也是個(gè)極有責(zé)任心的人,不讓當(dāng)初自己又如何能進(jìn)入將軍府。
冰陌絕微微看向地上的易含顏,淡淡開口,“先把衣服穿上吧,我會對你負(fù)責(zé)……”
夜語芙趕到含煙閣也就看了這么一出戲,冷冷的看著易含煙,并未開口。
三姨娘凌歆韻也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
易含煙看著夜語芙,跪在地上開口:“夫人姐姐,此事是妾身的錯(cuò),還望夫人姐姐和老爺給個(gè)處理。”
“處理!不知二娘想要什么處理,是想我母親接受易含顏,還是讓我父親讓她做將軍府四姨太嗎!”冰傾諾跨進(jìn)門,冷冷吼道。
“二娘,做人做事還是得給人留個(gè)余地,青衣,去把香爐給我抱過來。”
“是……”
“大夫,來,麻煩你檢查一下,有何問題!”
易含煙看著,忐忑不安,開口道:“大小姐,你這是要做什么!”
“賤人,你給我閉嘴,好好看著!”冰傾諾冷冷看著易含煙,毫不客氣的說道。
“大小姐,這香爐里的香恐怕不是一般的香,此香乃是能讓男女歡好的合歡香?!?p> “老朽進(jìn)來時(shí)便覺得屋內(nèi)的味道奇怪,想來定是這個(gè)無疑了?!?p> “將軍可否讓老朽看看?!?p> 冰陌絕冷冷的起身,一臉暗沉,“有勞大夫了。”
“沒錯(cuò),沒錯(cuò),看將軍的脈象即便是用了些酒也無礙的,將軍常年征戰(zhàn),但這合歡香藥性猛烈,恐怕問題就出在這了?!?p> “賤人……”冰陌絕一個(gè)巴掌扇在了易含顏的臉上。
冰傾諾冷冷開口:“如何?二娘可還有什么要辯解嗎?”
“老爺,妾身……妾身都是為了將軍府,為了我的萱兒!”
“娘……求父親母親原諒我娘,母親也是一時(shí)犯錯(cuò),都是女兒的錯(cuò)?!?p> “閉嘴!”冰陌絕大怒道。
“究竟在鬧那樣,這將軍府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老太太冷冷的走進(jìn)來,大吼道。
所有人皆跪了下去,“母親,祖母息怒!”
“哼!”
“冰陌絕,你看你養(yǎng)的小賤人,這將軍府還要顏面,老身也還要顏面,此事傳出去,你的臉面何存,將軍府將會如何!”
“是,母親息怒,都是兒子的錯(cuò)。”
“傾兒,此事如何處理,你心里可有數(shù)?”老太太眸光暗芒的看向冰傾諾。
“回祖母,孫女認(rèn)為應(yīng)該鎖住將軍府風(fēng)聲,將知情的人通通殺掉。”
“說得有理,這才是將軍府的嫡女。”
“冰陌絕,你看著處理?!?p> “是,母親?!?p> “來人,將含煙閣的婢女重責(zé)二十大板,全部喂啞藥發(fā)買了,家仆凡事與此事有關(guān)者,通通打死,易含煙家法伺候,至于易含顏,不知羞恥,那就通知易府,為其收尸?!?p> “父親,求父親繞了娘,都是小姑姑一心算計(jì)我娘,我娘一概不知情。”
“賤人,你胡說什么,別想為你娘脫罪,那合歡香可是你娘親手放進(jìn)去的,我也是你娘親手送來的?!?p> “那小姑姑也不過是一個(gè)垃圾,有什么好說的。”
“賤人,你胡說……”
“行了!這將軍府還由不得外人多嘴,把冰慕萱給我拉出去,把她給我鎖在慕萱閣?!北敖^大怒。
“父親……”
“拉出去!”
…………
“還有易含顏,盡早處理了,處理干凈?!?p> “是……”
“姐姐救我,姐,我不想死啊,將軍饒命啊……”易含顏此時(shí)臉色蒼白的被拉了出去。
“老爺,都是妾身的錯(cuò),萱兒畢竟是你的女兒,還請老爺千萬別遷怒萱兒。”
“二娘,你還怕輪不到你嗎?”冰傾諾大怒道。
冰傾諾看著她父親他并未開口,她對這個(gè)父親的確挺失望的,但前世他父親發(fā)生這個(gè)事情后,也是冷淡,也沒說要安慰她母親。
冰傾諾立即拿出手袖里的匕首,向易含煙刺過去。
“啊……”易含煙大驚一聲,立即閃開跌落在地上。
冰傾諾匕首劃破空氣的聲音犀利,把易含煙嚇得不輕。
“冰傾諾,你……神經(jīng)病啊!”
冰傾諾冷笑,“神經(jīng)???二娘,傾諾不是第一次告訴你,好好做人,你非得要如此,那我何必對你客氣!”
她冷冷的聲音,清脆有力,冰陌絕都微微一愣。
他只覺得他這個(gè)女兒成長了,也鋒利了。
“賤人,都是你搶了我萱兒該有的一切,還有你娘,你們母女怎么不去死?”
“哼!”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冰陌絕,又看向地上的易含煙,“你覺得你還能如何,我堂堂將軍府嫡女,我母親堂堂將軍府大夫人,不是你說得了的,即便我現(xiàn)在殺了你,也無可厚非。”
易含煙死死瞪著冰傾諾,她只感覺到冷冷的寒意。
“怎么?二娘可是不服?還是說二娘想了解一下?”
易含煙,連忙往后退,“別,別,大小姐……別,別過來。”
她說完去,便昏死在了地上。
“呵……”冰傾諾冷冷一笑,那一聲笑,笑得嗜血。
冰陌絕連忙走過來,看著自己這個(gè)女兒,眼里多了幾分探尋,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多年,或許是真的錯(cuò)了。
他淡淡的笑了笑,開口:“傾兒……”
冰傾諾看向冰陌絕,開口:“父親,如何處理,父親自己打算,父親也該好好為母親想想。”
冰陌絕微微一震,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泛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