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又是主刀醫(yī)生(感謝大家的票票和投資)
他們談論幾分鐘,為首的交警就帶著其他人又風風火火地走了。
看他走之前有點意猶未盡的眼神,我知道他還沒說完。估計待會進局子就補上了。
兩個醫(yī)生抬著老哥的擔架,一個醫(yī)生在一旁看著他,從車禍現(xiàn)場過來了。
老哥躺在擔架上兩眼放光地盯著石以松,不知道的還以為老板被他給看上了。
他咧開嘴,吐出一口血沫,臉上扭出一個星興奮又怪異的表情,笑著說:“你很好……我很喜歡……我已經……很久沒有……愉快了……”
鮮血劃過他的額頭,模糊他的眼睛,身上插著無數(shù)玻璃,身體微微顫抖。
他就像感覺不到疼痛,炯炯有神地看著石以松,這模樣看起來倒是嚇人。
石以松稍微把我往他身后拉,點點頭說:“我也是?!?p> 聽到他的話,老哥登時更加興奮了,撐著手想要起來,但是被旁邊的醫(yī)生給摁下去了,“患者請你不要亂動?!?p> “我……我叫……李谷延”
“患者請你不要說話了?!币粋€醫(yī)生冷淡地制止他,然后抬著擔架快速離開。
拉門,上車。一氣呵成。
李谷延果然不愧是精神小伙,這樣都還十分精神。
接下來姚美和男人也被陸續(xù)抬出來了。
姚美因為做后座,傷得沒李谷延那么嚴重,身上插了幾塊玻璃和幾處劃傷。
但是那男人就不一樣了,他滿臉血污,雙眼禁閉,一張唇慘白如紙。大腿雖然被簡單地包扎了,但還是一直流著血。一只手以一個畸形的姿勢扭曲著,另一只垂下來的手不時抽搐著,鮮血順著指尖滴了一路。
總感覺他出氣多進氣少,看著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
“他還行嗎?”我問其中一個醫(yī)生。
那醫(yī)生眼睛也沒抬一下,語氣陰森地說:“反正死不了。”
都沒有什么生命危險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這熟悉的聲音……
我站在他旁邊默默端詳他,雖然戴著口罩,但是我還是看出來,他——就是那天想挖我腎的黑心醫(yī)生!
畢竟他當時也是戴著口罩給我做手術的。這賊眉鼠眼的模樣,真讓人過目難忘!
我死死地盯著他,捏緊了拳頭,想著這么多人不好下手,就姑且先忍忍吧!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目光,他抬起頭,就看見了我。
“魏……魏小姐……”他僵在那里,干巴巴地說。
“嗯。是我?!蔽夷抗獠簧频囟⒅^續(xù)說,“怎么?不主刀了?”
“不……不了!我被撤出來了。”
“出來也好,免得你這黑心醫(yī)生到處害人!”說實話,看著他這賊眉鼠眼的模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
“婠婠?!笔运衫∥业氖?,即使制止我,我也猛然從沖動中清醒。
但是還是看他好氣?。?p> “我告訴你,要不是老板拉著我,腿都給你打斷?!?p> “嗯嗯,是是!”宋醫(yī)生連連點頭,唯唯稱是,“醫(yī)院還有我點事,我就先走了哈?!?p> 說完他抬頭有些畏懼地看石以松一眼,然后腳底抹油溜了。
正新醫(yī)院的……
傅知竹的底盤。
怎么辦,有點腦殼痛。這讓我怎么下手啊。
石以松松開我的手,挑挑眉給我一個wink道:“醫(yī)院不行,那就醫(yī)院外唄。”
“也是!”
我看著他,心里甚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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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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