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提著早餐回到了織錦小區(qū),因為拿著歐應(yīng)萬的工作證,保安大叔連問都沒問直接把周昊放了進去。
等歐應(yīng)萬吃完早餐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十點。
兩個人就像傻子一樣苦苦的坐在車里蹲守著。
雖然周昊覺得守株待兔的方式并不匹配歐應(yīng)萬九階合同工的身份,但是按照歐應(yīng)萬的說法是,為了萬無一失,他們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伺機捕獵的雄獅,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
好在,沒有讓周昊久等。
顧陰彬出現(xiàn)在了樓下,他的身后還跟著楊曉芳。
似乎昨晚沒有睡好,楊曉芳的眼睛四周頂著一圈黑眼圈。顧陰彬騎著摩托車,楊曉芳坐在后面抱著顧陰彬的腰,一騎絕塵駛出了織錦小區(qū)。
“跟上吧!”周昊的話語中帶著一點冷淡。
車子在一聲油門聲中發(fā)動,跟在了摩托車的后面。雖然已經(jīng)大致確定了今天顧陰彬會帶楊曉芳去煤礦村見王大山,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歐應(yīng)萬還是選擇直接跟在后面。
煤礦村,即使周昊在陽城生活了四年也從來沒有來過這里,因為煤礦村一聽就是個挖煤的地方,第一印象就是臟亂差。不過萬萬沒想到,取著煤礦村的名字,這個地方竟然是一片別墅群。
“姓王的就住在這里?”
“是的,王大山的父親就是倚靠煤礦村的煤礦資源發(fā)財起家的。雖然煤資源已經(jīng)被開采殆盡,但是煤礦村這個名字卻被保留了下來。王大山在煤礦村也算是一個家喻戶曉得人物,他的名聲并不怎么好?!?p> 顧陰彬已經(jīng)帶著楊曉芳進了別墅群的深處。
別墅群的大門外,周昊等著歐應(yīng)萬的下一步行動,他保證過的會讓楊曉芳安全無事!
……
煤礦村……
已經(jīng)走進別墅群的楊曉芳隱隱約約對這個名字有著影響,但是在哪里聽到過卻是記不清了。應(yīng)該不是很重要吧!
楊曉芳面前的別墅建筑是整個煤礦村最大最氣派的,和其它小戶型對比,眼前的別墅能夠頂四座小戶型別墅。而這座別墅是她的男朋友,顧陰彬的家!
眼前的氣派建筑無不在表明著顧陰彬的家室,他的家庭很可能是這一帶的首富。
楊曉芳有種說不出的自卑,她可以在有錢的大老板面前清高,可以在垂涎她美麗的老男人面前桀驁,但是面對自己所喜歡的人的父母的時候,她就只是一個渴求愛的小女人。
她的家境給不了她底氣,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與面前的別墅相差勝遠。她不唯金錢論,但是過大的差距差點讓她喪失繼續(xù)愛下去的勇氣。
“怎么了,你愣著干什么?”顧陰彬自得的指著身后的別墅,“怎么樣,好看大氣吧!等你進去以后一定會喜歡上這里的?!?p> “陰彬,你爸媽會不會看不起我?。俊?p> “怎么會呢,他們巴不得你留下來!”
顧陰彬的笑容變得有點詭異,只不過還在忐忑不安的楊曉芳沒有注意到顧陰彬的變化。
“走吧,別讓我……爸,久等了!”
“你怎么說話,怪里怪氣的!”
“有嗎?”
“有啊,你不會和你爸吵架了吧!”
“誰說的,我和他感情非常好,好到什么都可以一起用……”
楊曉芳跟在顧陰彬后面走過前庭花園,落地窗式的水晶宮客廳里并沒有人,暖素色的窗簾被微風(fēng)吹得搖蕩。
白皮式的沙發(fā)擺在正中央,有一種說不出的干凈,楊曉芳看著干凈的地板,縮著腳步,害怕自己那帶著泥沙的鞋子破壞了這一份干凈。
“陰彬,你爸媽出去了嗎?”
“我打個電話問問?!?p> 顧陰彬拿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爸爸”。
“喂,爸,不是說好了今天我?guī)遗笥鸦丶襾淼膯??您怎么沒在家?”
一樓,顧陰彬安排楊曉芳坐下,給她到了杯水。
三樓,王大山掛斷手中的電話,從蓋在他身上的女人身子底下鉆出來。將赤條條的女人推開,他坐在床邊興致勃勃的穿起了衣服,為了迎接楊曉芳的到來,他特意挑了一件最喜慶的衣服。手下小弟不中用,只好讓他這個老板來洞房,天天當新郎了。
床邊,曾經(jīng)擠兌過周昊的豹紋女赤條條著身子側(cè)躺在床上,看著在哼著小曲在穿衣服的男人。對于這個男人的計劃,她再清楚不過,就因為一點口角糾紛,這個男人就要讓楊曉芳永遠活在痛苦之下。不……就算沒有發(fā)生矛盾,這個男人也不打算放過楊曉芳,她和楊曉芳對于這個男人來說都是被玩弄的玩具而已,區(qū)別只是一個用錢,另一個用手段!
事情發(fā)生到這個地步,她也不得不佩服楊曉芳所謂的原則了,原本,她和王大山都是這場戀愛游戲的見證者,王大山在后面準備了一系列的磨難準備導(dǎo)演一部凄美金錢之戀的,一切只等著王大山的小弟顧陰彬?qū)顣苑己迳洗菜佬乃匾院?,顧陰彬?qū)谶@場游戲中扮演所有缺錢的悲劇角色。
屆時,楊曉芳將會在顧陰彬和王大山的操縱下,達成一系列,坐臺養(yǎng)男友、為錢賣身、千人圍觀、萬人可夫的成就,最后再被揭破爭相,讓楊曉芳徹底墮入深淵。
這一切的一切,她聽著就膽寒,本來這場游戲可以持續(xù)很長時間的,只不過自從一天王大山路過陽城財經(jīng)學(xué)院以后就改變了想法。她不知道,是什么令王大山改變了主意要以這么粗暴的方式結(jié)束游戲。但是同樣是女人,她還是對楊曉芳抱著不忍。
“干爹,真的要做到這種程度嗎?這樣做你不怕犯法嗎?”
“哼!”王大山冷笑,一只大手掐著女人的玉頸,陰冷的眼睛與之對視:“法?這一畝三分地,我就是法。上完床,再拍了視頻,她就只能找我要法,由我慢慢泡制。她不是清高嗎,她不是原則嗎?我會把這些像她身上穿的衣服一樣一件件撕碎!”
王大山松開手中不敢和他對視的女人,“這場游戲早點結(jié)束的好,因為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另一場更好玩的游戲。那個叫周昊的小子,我要親自陪他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