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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寵妻:侯爺請自重

第38章 故意陷害

權(quán)臣寵妻:侯爺請自重 空似錦 2025 2020-09-08 05:01:08

  水蘭霜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人送回了尚書府。

  翠煙撐著下巴蹲靠在她的床邊打著盹,一聽床上有了動靜,立刻驚醒過來,看到了水蘭霜睜開了眼,驚喜得直接掉下淚來。

  “二小姐,你可算醒了,怎么就傷的這么嚴(yán)重呢……”

  翠煙邊抹眼淚邊扶著水蘭霜從床上坐了起來,等水蘭霜穩(wěn)穩(wěn)靠坐于床頭,才將這兩日發(fā)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兩日前,水蘭霜被人半夜送回了尚書府,發(fā)著高燒,一只手雖被裹了紗布,卻浸著鮮紅的血跡,看上去鮮血淋漓,著實嚇壞了不少人。

  好在大夫瞧過并沒有生命危險,這才讓眾人放下心來。

  “我已經(jīng)昏睡兩日了?”水蘭霜心中一驚,連忙想要下床來。

  “二小姐莫要亂動,大夫說了要靜養(yǎng)幾日的?!贝錈熯B忙阻止道。

  水蘭霜現(xiàn)在全身虛軟,哪里掙得過翠煙的力道,只能緊抓著翠煙不放,焦急問道:“翠煙,明若怎么樣了?哥哥呢?可是已經(jīng)啟程前往北漠?”

  想著自己去千歲營求情未果,卻因此受傷病倒昏睡錯過了最佳時機,不由得一陣懊喪。

  都是燕明知的錯,若不是他,她與明若還有哥哥又怎么會連告別都錯過……

  “大少爺還未啟程,但也還在關(guān)押當(dāng)中?!?p>  翠煙的話讓陷入自責(zé)當(dāng)中的水蘭霜瞬間回過神來,驚訝的看著她。

  “你說什么?哥哥他還在?那明文公府呢?明若呢?”水蘭霜激動的抓緊翠煙。

  翠煙吃痛,一臉苦色答道:“二小姐,奴婢只知他們都還在關(guān)押中,其他的奴婢也不知了?!?p>  水蘭霜心中一喜,雖不知為何還沒有執(zhí)行御令,卻也知只要人還在,就有翻盤的希望。

  聽聞水蘭霜醒來,水夫人便急匆匆的趕來探望。

  “暖兒你可真是嚇壞母親了?!彼蛉艘灰姷剿m霜醒來,直摸著她的臉掉眼淚。

  “瞧這小臉白的,真是受苦了。”

  “母親莫要擔(dān)心,女兒并無大礙?!彼m霜安慰道。

  水夫人怒目輕斥,抓著她的手臂心疼不已:“你瞧瞧你的手,這也叫沒事?”

  水蘭霜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被燕明知咬傷,興許是涂抹了上好的藥膏,這會兒冰冰涼涼的并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讓她忽略了。

  “你給母親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的傷又怎么會被人半夜從外面送回來?這些事要是傳出去你還要不要嫁人了?現(xiàn)在正值多事之秋,你可莫要再出什么事才好。”

  水夫人說著,又是想到了還在經(jīng)受牢獄之災(zāi)的水正然,又是抹起了眼淚。

  “不是說讓哥哥即刻前往北漠嗎?母親可知為何哥哥又被留了下來?還有明若他們怎么樣了?”

  水夫人搖頭:“你父親托人打聽了,葉府是重罪,雖還未被流放充入奴藉,但也恐怕只是拖延幾日而已,至于為什么……似乎是因為千歲侯在御前說了什么話,才得了這幾日的寬限?!?p>  水蘭霜一怔,沒想到竟是因為燕明知。

  想到那一日自己跪在千歲營外苦苦哀求,他卻避而不見,后來再次見到時便是燕明知那般痛苦的模樣,還有那一句話……

  難道自己的猜測真的錯了嗎?燕明知在這個案子上其實并沒有參與?

  恍然中看了一眼包扎完好的手腕,似有一股刺痛徒然升起又轉(zhuǎn)瞬消失,快到恍若幻覺。

  水蘭霜修眉微蹙,不自覺的摸了摸受傷的手腕,思緒凌亂。

  她心里裝著事兒,就連水夫人什么時候走的都沒有察覺,等到翠煙端來湯藥才驀然回神。

  喝下苦澀的湯藥,水蘭霜讓翠煙取來了披風(fēng),翠煙阻攔不了只能默默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水蘭霜見到了羅廷年,從他的口中知道了燕明知的具體情況。

  那一日燕明知舊疾復(fù)發(fā),兇險萬分,羅廷年給燕明知把脈,一看便知是怎么一回事,那種常年累積的毒素早就已經(jīng)擴散至全身,無法拔除,一旦發(fā)作定然讓人痛不欲生。

  然而等他細(xì)細(xì)查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在燕明知的體內(nèi)似乎有一種什么東西在壓制著那種毒素,以至于很快燕明知就恢復(fù)了意識。

  他知道水蘭霜為了軍需案奔波勞碌,甚至不惜下跪哀求,心有不忍便將他們所查之事冒險告知了燕明知,原以為不會得到任何回應(yīng),卻沒想到第二天燕明知就到了御前求了幾日寬限。

  “他有這般好心?”

  水蘭霜十分不相信,然而事實證明卻是如此。

  “不管他到底是為了什么幫忙,至少我們能夠有更多的時間,而且皇上也讓人徹查,想必也是心存懷疑了?!?p>  水蘭霜點頭,想起了那一晚燕明知忍耐痛苦的臉,對于他咬傷自己這件事,倒也沒有那么憤憤了。

  和羅廷年告別之后,水蘭霜又去了千歲營,這次燕明知并沒有避而不見,反而是讓博安親自領(lǐng)了她進去。

  燕明知正倚坐在檀木雕花靠椅之上,身著一襲天青色云紋鶴氅,頭戴玉冠,一手執(zhí)著玉骨扇,一手修長指尖正摩挲著茶盞邊沿,看起來一派閑適。

  “小女子拜見千歲爺?!?p>  水蘭霜一見面就恭敬行了一禮。

  燕明知沒有說話,一旁的博安識趣的退了出去,兩人就這么靜默了好半晌,才聽水蘭霜開口率先開了口。

  “多謝千歲爺。”

  燕明知抬眸看向水蘭霜,好整以暇道:“為什么道謝?本君以為你更想親手殺了本君?!?p>  水蘭霜知道燕明知這是再說那天她想對他下殺手的事兒,假裝干咳兩聲,方道:“千歲爺說笑了,小女子哪兒敢呢?”

  “你也有不敢之事?”燕明知嗤笑。

  水蘭霜不由得一陣心虛,梗著脖子說道:“我那不是以為千歲爺也參與其中,故意陷害……”

  水蘭霜抬眼就見燕明知正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就變得越來越小聲。

  “哦?”燕明知嘴角挑起一抹笑,突然站起身來,慢慢的朝著水蘭霜走來。

  “那你現(xiàn)在還覺得本君是故意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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