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重陽三人很快就到了樓下的餐廳,自然是選擇了這里最出名的法餐廳。
進了門便有服務生迎了上來。
“各位女士先生下午好,請問您們幾個人?”服務生微笑著說。
“三位,謝謝?!绷t童回應道。
“好的,請各位跟我這邊來?!?p> 服務生將安重陽一行人領到了看窗邊的一處好位置,正好能俯瞰灣角的大多數(shù)地方。
將菜單給安重陽等人一人一份之后,服務生便默默地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安重陽翻了幾頁后皺起了眉頭,然后便對服務生問道:“您好,請問有菜單嗎?我目前不是很想吃下午茶?!?p> “好的,請您稍等,我去問問主廚現(xiàn)在是否能提供菜品?!狈丈貞f道,然后便向著后廚走去。
沒多久,服務生便回來了,并且?guī)е鴱N師長。
“您好女士、先生?!睆N師長說道,“我是這里的廚師長?!?p> “您好?!卑仓仃柶鹕砼c之握了握手。
“實在不好意思,現(xiàn)在因為過了餐點,所以剩下的菜品不夠全,晚餐的食材大部分又沒有到貨,所有您看您是否還要就餐?如果就餐的話我們還能提供一份正常菜品,一份安全但是質(zhì)量不合格的菜品,您看……”廚師長滿臉歉意的說道。
“沒事,只準備一份菜品就好了。只有我一個人吃?!卑仓仃栃χf道,“給這兩位女士上兩份下午茶就好了?!?p> “感謝您的理解?!睆N師長笑著和安重陽再次握了握手。
說罷便吩咐服務生照顧好安重陽等人,然后自己回廚房開始準備安重陽的菜品。
柳璽童和張羽惜的下午茶也很快就點好了,兩個人選了兩個不同的下午茶套餐。安重陽也把自己手里的下午茶套餐選了選,然后對服務生叮囑道:“我的套餐要在吃完飯后上。”
“好的先生?!闭f罷,服務生便去下單了。
三人聊了會天,正是談到盡興處,安重陽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安重陽皺了皺眉眉頭,是個陌生號碼。
“喂?”安重陽問道,“哪位?”
“安總您好,我是安氏基金會駐魔都辦事處的經(jīng)理李吉林,我已經(jīng)將正宣集團的企劃書看完了,您看您什么時候有空,我想給您匯報一下。”電話那頭的李吉林恭敬地說道。
“暫時沒空。”安重陽果斷地拒絕,“你直接和總部那里的人對接就好了,等你們商量完之后再給我說。如果到時候我還在魔都,那就把你們所有的意見匯總之后打印成紙質(zhì)版,你給我送過來;如果我不在,那就讓總部的人傳個郵件給我的秘書。”
“好的老板?!崩罴止Ь吹卣f道,但是想來心里還是有點小失落的吧?
安重陽“嗯”了一聲便不再給對面說話的機會,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然后把這個電話記錄到了自己的通訊錄里。
“怎么了老板?有什么需要我處理的嗎?”柳璽童看著安重陽的眼睛問道。
安重陽搖了搖頭:“還不到我們處理的時候,讓這個經(jīng)理先整著吧?!?p> 。
甜點和飯菜都上的很快,一道接著一道。
時間推進的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五點,又到了晚餐的時間。
安重陽看了看天色,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對身旁的服務生問道:“你們這里有推拿師嗎?”
“有的。”服務生應道,“請問您需要嗎?”
“對,我要那種正兒八經(jīng)的中醫(yī)推拿師傅,不要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卑仓仃栍謴娬{(diào)了一遍。
“好的先生,請問您是去推拿室還是回您的房間?”服務生問道。
“去推拿室吧?!卑仓仃栒f道,“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如果無聊也可以去旁邊的商場逛逛,我按摩完去找你們?!?p> “行,那我們?nèi)ヅ赃叺慕鹑诔寝D(zhuǎn)轉(zhuǎn)了,你一會來找我們?!睆堄鹣g快地拉著柳璽童向著電梯跑去。
。
到了按摩室,按摩師早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師傅了。
“先生您好。”按摩師傅恭敬地說道,“不知道您是哪里不舒服呢?”
安重陽沒有直接回答按摩師傅的話,而是先對服務生擺了擺手,讓他出去。然后才重新扭頭對按摩師傅說:“我今天凌晨犯了癲癇,身上大部分地方都有痙攣酸疼?!?p> “好的,我知道了。”按摩師傅點了點頭,沒有太過驚訝的表情,“您先躺這里,我先給您把主要部位疏通一下?!?p> “好?!卑仓仃桙c了點頭,順從的躺在了床上。
之后就是各種慘絕人寰的嚎叫……
那種酸爽,誰去誰知道……
。
這種痛苦持續(xù)了將近兩個小時,安重陽只感覺自己嗓子都喊啞了。
在老師傅的攙扶下下了床,活動了一下胳膊腿,還別說,竟然真的舒緩多了,最起碼不至于像最開始那樣隨便動動就僵疼的不行。
“老師傅好手藝??!”安重陽對著按摩師傅豎了個大拇指,“靠著這手藝沒少掙錢吧?”
“沒有沒有?!崩蠋煾颠B忙擺了擺手,“就是勉強混口飯吃,怎么能跟您這樣的有為青年比呢?”
“有微信嗎?留個微信,要是有什么事我給你打電話?!卑仓仃栃χ统鍪謾C,這老師傅手藝確實是有貨的,安重陽按摩的次數(shù)多了,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識人方法。
“現(xiàn)在上班時間我們不能帶手機?!崩蠋煾涤行殡y,“您看要是您不嫌麻煩就記一下我的手機號?我的微信和手機號是一個號碼?!?p> “行?!卑仓仃柎饝暮芩?。
于是兩人便留了各自的號碼和名字。
身子按摩舒服了,安重陽便想著去金融城找張羽惜兩個人,結(jié)果誰承想,一出門就和一個男的撞了個滿懷。
那個男的一看就是喝多了,走路都是東倒西歪,被安重陽這一撞,更是直接坐到了門對面的墻角下。
“你、你、你……你走路不長眼??!”這個男的喝的看來是少不了,舌頭都打了結(jié),“我給你說……今天的事你要是……就……”
安重陽也沒聽清他說什么,估計不是什么好詞,扭頭看了一眼旁邊,正有服務生往這里跑來。
“先生您沒事吧?”服務生來后先問了問安重陽,見安重陽搖了搖頭示意沒事這才松了口氣,轉(zhuǎn)而關注已經(jīng)喝的神志不清的男子。
“來四個人拿一個擔架,在按摩區(qū)有一位喝多的男士?!狈丈贿吢?lián)系著自己的同事,一邊檢查著這個醉酒男子,“先生,請問您還知道自己是叫什么嗎?”
“我……我叫徐海飛……我給你說今天這個事……沒完……”這個自稱“徐海飛”的男人繼續(xù)說道,“你去這魔都道上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徐某人……”
服務生一聽這位報的名字,頓時一愣,顯然是知道這位的來頭,連忙又用呼叫器:“劉總劉總。按摩區(qū)有一個喝醉的男子自稱是徐海飛徐總,請您下來一趟。”
“情況嚴重嗎?”呼叫器另一端很快傳來了另一個男子的聲音,顯得很急迫。
“酒喝得多,然后和人發(fā)生了碰撞被撞倒在墻邊,沒受什么傷,就是一直在念叨,不知道會不會引發(fā)什么沖突。發(fā)生碰撞的另一個先生在旁邊沒有離開,徐總這邊也就他自己,沒有別人陪著?!狈丈杆俚貐R報著情況。
“好,你穩(wěn)住這兩位先生,千萬別有什么沖突,我現(xiàn)在正在往你那里趕過去。”那位劉總在呼叫器的另一頭說道,聽起來有著幾分急切。
不得不說這國際大酒店的工作人員都是有著幾把刷子的,這個服務員顯然有一定處理這種事的經(jīng)驗,不但把耍酒瘋的徐海飛給安置住了,同樣也沒有忽視安重陽,讓在旁邊的按摩老師傅帶著在旁邊找地方休息,又是驅(qū)散圍觀的群眾。
其他的工作人員也是支援的很及時,不但協(xié)助驅(qū)散人群,還有意識的阻擋了人群的視線,很好的保護了醉漢的形象。
沒多久抬擔架的四個人也來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人抬上了擔架。
最后姍姍來遲的反而是那個劉總,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確定是徐總,然后安排人給他開了個客房休息,安排人照顧,便走向了安重陽。
“這位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次的責任全在我們酒店,為表誠意您在這里的一切消費全部五折。您看這樣可以嗎?”劉總上來就是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然后接著就是五折的優(yōu)惠,安重陽也是不好意思再提什么要求,畢竟也不是酒店故意的。
安重陽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只是報了房間號,留了姓名,然后和老師傅打了個招呼,便自顧自的走向電梯下了樓。
等到了金融城門口,安重陽才想起來給那兩個姑娘打個電話,要不然這么大個商場,根本甭想找到。
嘰里呱啦說了半天,才算是商量了一個顯眼的位置讓她們兩個人等著——位于六樓的電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