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以下都是朱百成的全部原話,為了方便我并沒有加入其它的東西,因為當時他重復著我的問話,可能他是為了確認我要問的問題吧!不過這樣就更方便于理解,所以我也試著這樣寫出來了。
我的名字叫朱百成,已經(jīng)離去的那個是我好友,他名字叫黃潘杰。他是我自少一起玩的好友,他比我大幾個月,一直以來他都非常照顧我,我非常的敬重他,平時也把他當哥哥來看,所以我習慣叫他潘哥。
由于我們出生在同一個村,家也離得很近,我們的學業(yè)幾乎都是在一起的。在學習方面他比我用功許多,潘哥可以說是學校里的尖子生,雖然在學習方面我也不算太差,我必須很努力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不過在高中之后我們就分開了,因為當時我們選擇的是不同專業(yè),他選擇的是考古專業(yè),我是醫(yī)學專業(yè),可能在學習方面少了潘哥的幫助吧!我的學業(yè)并不是很順利,畢業(yè)時的成績也是剛好通過。畢業(yè)后我的職途也不是很好,在醫(yī)院實習三年后,還是沒有太大的起色,之后我做起了一些護理的工作,但還是一般,工作還是一樣斷斷續(xù)續(xù)的,沒有固定的崗位。
我和潘哥大概是四年前再次重逢的,當時是他主動找上門來,因為他在村里聽到我的工作不景氣,所以主動來找我。當時他說需要一個助手,問我愿不愿意幫忙,因為當時我的手頭上沒有工作,所以我一口答應了他。我記得當時他在我的心里,就像一個救世主一般。當然如果不是他當時的幫助,可能我今天還在潦倒中。
“你問我們是做什么生意!”
我們是做古董買賣的,我剛才說過潘哥是學考古專業(yè)的吧!他告訴我,他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考古非常的熱衷,后來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對古文物方面有著特別的愛好,所以當年他就選擇了考古的專業(yè)。他在大學期間還不停地加大學習,還專攻了一些鑒定的書籍,他在還沒畢業(yè)就規(guī)劃好自己的事業(yè)了。當年他以很優(yōu)秀的成績畢業(yè),就業(yè)意向也直指古董行業(yè),當年他在工作中就已經(jīng)累積了一定的名氣,沒多久他就開了自己的古董買賣商鋪,因為行內(nèi)人對他的信心,所以業(yè)務還算做得風生水起。
“我為什么來這里嗎!”
其實我們來這里已經(jīng)有半年多了,我們在這里有固定的租房,一般我們不會在這里長住,只有來這里做業(yè)務、談生意時我們才會過來小住幾天,因為業(yè)務的不決定,所以長租房比酒店還要便宜,這樣的長租房我們在全國還有兩間。我和潘哥過來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了,我們這幾天也有要談的業(yè)務。
“你問我當晚發(fā)生什么事嗎!”
我們通常有一個習慣,業(yè)務談下來我們就會去酒吧慶祝一下。當天我們談的生意非常成功,如果我們交收完成,這一次的收益非常的可觀,可以讓我們休息一下,放一個長假期。雖然還沒有交收完成,但我們還是很高興,所以我們?nèi)ゾ瓢商崆皯c祝一下我們的成功。
其實當天我們還是很高興的,我們也喝了不少酒。但到了深夜時分情況就有所改變了,酒吧來了一伙小伙,他們是長苛村的年青人,我們前兩天在酒吧和他們有過摩擦,所以當時他們看到我倆顯得特別的不愉快,還一直地盯著我們看??赡苁枪矆龊习桑敃r他們并沒有向我們動手。沒多久他們有一個小伙喝多了,就走過來對著我們破口大罵,當時我和潘哥都生氣了,跟他們爭吵起來。那時候服務員也走了過來,幫忙勸阻,將我們和他們隔開,好讓事情不會再進一步發(fā)展成暴力事件。但就在這個時候,潘哥抓起一個酒瓶丟了過去,酒瓶丟落到了小伙們的身旁,所幸當時沒有擲到人。不過事情還是失控了,小伙們的情緒越加的激動??赡芤驗樗麄兪钱?shù)厝税?,酒吧的人不想得罪他們,所以勸說我們離開,無奈之下我和潘哥最后還是離開了酒吧。
本來打算去另外的酒吧再喝一會的,但想到第二天的交易,最后我們還是決定早點回去休息,養(yǎng)足精神,做好明天的交易。
我們租的房在四區(qū),因為方便,我們平時也是從公園步行回去的,這條路我們走過許多次了,也算是有點熟悉??赡墚斕煳覀円埠鹊帽容^多吧,感覺走的路遠了很多。因為酒吧的事情,當時我們還在生著悶氣,所以我和潘哥自顧自地走著,并沒有攙扶著對方前行??赡芘烁绾鹊木票任叶喟桑‘敃r我走在他前頭,他在我身后跟著,我偶而也會回過頭來,看一下潘哥有沒有跟上。
回想當時心情,不知道是自己疑心重還是天氣的關系,那天走在公園內(nèi)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我們已經(jīng)被什么盯上,心情也特別的凝重。所以當時我還催促潘哥加快腳步,好讓我們快點回到住宿處。
當來到公園廣場時,這感覺更加嚴重了,我催促著潘哥說:“天看來要下雨了,我們快點走吧!”我不自覺地又加快了腳步。但沒走幾步后面就傳來的短促的呻吟聲,接著又傳來了倒地的聲音。當時我以為潘哥摔倒了,立即轉(zhuǎn)過身來確認一下,看潘哥要不要幫忙。但就在我轉(zhuǎn)身的瞬間我看到一個頭戴面具、身穿黑衣的人向我撲了過來,當時我還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但當他露出手中帶著血的刀子時,我一下就明白了??赡苁呛冗^酒吧,突如其來的襲擊,我根本連躲的機會都沒有,當我反應過來時,刀子已經(jīng)插進我身體里了。那時候我的腦海中只想著要怎么活下去。因為以前學過醫(yī)學,也做過醫(yī)生,我知道我不能讓刀子離開我的身體,不然就會造成大出血,所以當時我立即就死死地抓住刀子不讓兇手拔出,然后大聲地呼喊著救命??赡軆词峙挛铰啡俗⒁獍?!聽到我的大叫他也慌了,立即就放開刀子,向四區(qū)的方向逃去。我記得當時兇手有過短暫的停留,但很快就繼續(xù)逃命了。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警察從草叢中走了出來,他好像踢到了潘哥,還差點就摔倒了,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他看向了我,我用手指著兇手逃跑的方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下就追了上去。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很模糊了,只記得后來又來了幾個警察,有一個還一直和我說話,當時說了什么,我已經(jīng)完全記不起來了。
“兇手的樣子嗎!”
其實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太記得當時的狀況了,當時的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我只記得兇手應該比我矮一點點(傷者檔案傷者174cm),他頭帶面具,沒有錯的話,當時他應該戴著手套,和他爭搶刀子時我觸碰過。其它的事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只記得當時很痛,腦海中一片空白,本以為自己就要沒命了,現(xiàn)在可以從鬼門關走出來,我已經(jīng)很幸運了。
“你問我們以前有沒有仇家嗎!”
我只可以告訴你,這個我真的不清楚。在我跟潘哥的這幾年里,有沒有跟別人結仇,這很難說明,因為總體來說,我們只不過是一個商人,低價買入、高價賣出,這樣生出的利潤誰都知道。我們買進來的東西價格越低利潤也會越大,當我們壓低價格時,會不會帶來仇恨我不清楚,當然這只有賣家才知道。我們賣出物品時,當然也會有意抬高一下價格,這會不會讓購買的人以為我們是惡意抬價,這還是不清楚。當然我們也是信譽為主的,如果真的有仇家,我們不可能做得這么久。
不過你這樣提問讓我想起了一件事,這件事大約發(fā)生在一年前左右,現(xiàn)在想起也覺得奇怪。其實我們在一年前是有固定的鋪面的,當時做得也不錯,生意還算紅火。但突然有一天,情況就有所改變了。事情發(fā)生在當時的下午時分,那天潘哥回來得很突然,因為他本來要去談生意的,好像是關于收購一個清朝花瓶的事。他本來定好下午五點和客戶商談的,但潘哥四點半左右就匆忙回來了,還特意吩咐我,如果有人找他,就說他出去談生意了,然后就躲在辦公室里,沒有出來過。奇怪的是,之后根本就沒有人來找他。但更奇怪的是,當天我們提前關鋪了。一般我們都是十點左右關鋪的,我跟潘哥這么多年,從來只有推遲關鋪,沒有提前關鋪過。當時大概是晚上七點多吧,潘哥從辦公室內(nèi)走了出來,神情有點鬼祟地在我耳邊吩咐我關鋪,當時我沒有多問只照著他的吩咐去做。之后我們的鋪就沒開門了,過了兩天,潘哥找人清空了鋪面,遣散了其他的員工,鋪也轉(zhuǎn)讓出去了。全部的過程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當然到現(xiàn)在我還不清楚事情的始末。
之后我們開始了現(xiàn)在這個流動談生意的模式,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潘哥的人脈關系,在這一年中,許多生意也是潘哥自己談成的,很多時候我只是幫忙打理一些鎖碎事而已,談生意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跟班。
“你問的是我們最近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特別的事嗎!”
我們來到長苛村以后,其實也沒有做出過多的事情,一般就是談生意和日常的消遣,幾乎每天也差不多。也沒有發(fā)生過特別的事情,每天都過得很平常。
“護士姑娘!你好”
“什么!我們已經(jīng)聊了這么久了嗎?”
“哦!好的,到休息時間了嗎!”
“那么警察先生,我們明天再聊吧!或者你有空的時候也可以!”
“希望可以早日幫潘哥捉到那個兇手。”
“哪么!我要休息了,再見!”
蘇依拾
嘗試了一下特別的寫法,這篇全都是一個人說的話,為了不太局限,還是嘗試一下,希望有讀者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