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四周寂靜。
岳灼,符璽,瀾妄,仨人排排列的趴在墻頭,像三只吃別人戀愛瓜的單身狗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院子里的某一個地方。
“誒,你們猜大主君和雁曦妹妹在樹樁那里做什么?”
趴在岳灼和瀾妄中間的符璽,盯了榮湛和京漾半天,也沒能看懂他們是在做什么,便悄悄壓低嗓音詢問身邊兩只狗子。
“應該是在樹咚。”瀾妄突然像個老司機一樣,唇邊掛了抹邪氣的匪笑。
“樹咚是什么?”符璽這個絕世宅男,思維有點跟不上末世這個頻道。
“就比如我一掌把你咚在樹上,這就叫樹咚?!睘懲托慕忉?。
符璽臉色隨之變了變,瞪著瀾妄說:“你為什么要一掌把我咚在樹上?”
瀾妄扶扶額:“我只是舉個例子?!?p> “你舉個例子?你舉個例子為什么不咚岳灼,偏要咚我!”
瀾妄:“……”
這個家伙,為什么一如既往地胡攪蠻纏。
瀾妄額頭再次突突的疼:“我沒咚你,我就是舉個例子而已。”
“你舉例子也不行!”符璽黑著一張俊臉,“哪怕你什么也沒做,但你已經(jīng)在嘴上咚我了。哦不,不對,你是話咚我,語咚我!”
瀾妄頭疼欲裂了,真他媽想遁走。
“行了,你能不能小聲點,要是破壞了湛爺和漾姐好事,我就把你頭上兩只鹿角掰下來泡藥酒?!?p> 岳灼不知從哪薅到一棵墻頭草,直接塞到符璽嘴里,讓他噤聲。
符璽嚼了一嘴青草香,生氣道:“你倆合起來欺負我一個人,我要去跟主君告狀!”
符璽說著就要竄到庭院里去,被瀾妄一手拽了回來。
“你拽我干什么?你可別忘了,你是要來跟大主君認錯的?!?p> “你們?nèi)齻€,打算在上面趴多久?”
幾乎是在符璽話音落下的同時,榮湛清冷低沉的嗓音也隨之被夜風傳送了過來,似一記重彈在墻上的仨人頭頂狠狠炸開。
過后,被發(fā)現(xiàn)的仨人,皆悻悻一笑,滿口胡謅。
岳灼先謅:“湛爺,我剛才發(fā)現(xiàn),趴在這個角度遙望您,您真真是仙姿玉色,舉世無雙啊?!?p> “對對對。”符璽跟著謅:“從頭到腳,全方位無死角,連地上的影子都能讓人迷得芳心亂許?!?p> 瀾妄:“……”
連影子都被吹捧了,他要吹捧什么?
琢磨了一小會,瀾妄也硬著頭皮胡謅:“不僅如此,還有你走過的每一寸土,還有你手指摸過的每樣東西,都令人為之著迷和瘋狂,連公的都能被你掰成母的。”
岳灼:“……”
符璽:“……”
京漾:“……”
榮湛:“……”
榮湛氣笑,想扭斷瀾妄狗頭的心思都有了。
“禍斗,你下來,我跟你談談?!?p> 禍斗是瀾妄的學名。
他聽榮湛這樣輕飄飄的語氣,反而頭皮陣陣發(fā)麻。
但最終還是抵抗不住榮湛的神威,趕緊跑到他面前低頭認錯:“神尉司主君,我錯了?!?p> 榮湛喊他過來,倒不是要刁難他,只是想問他怎么會在這里。
不過,沒等他話問出口,瀾妄已先答了他的疑惑:“主君,其實我躲過神劫之后,就一直茍活在京家,我藏身在雷霆杖里?!?p> “什么?”這話是京漾接的:“你剛剛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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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等禪機登場,岳灼,符璽,瀾妄這四只狗子就可以組團出道了。
團名叫:天天對著湛爺胡說八道。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