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費翔怒斥道。
李柯笑了笑,隨即說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劻??!闭f罷,費駿成和張晉梓便立即停手,走到了李柯的身邊。
“這到底是什么?”張文從未聽說過有人居然能夠操作他人,而且操縱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提線傀儡,我將線寄生入了兩人的肌肉組織中,通過牽引他們的肌肉來操控他們?!崩羁码S手拉來一個椅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坐了下去。
“你想要什么?”費翔看到費駿成和張晉梓兩人痛苦的樣子,也并不想多與李柯徒費口沫,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想要你這個國王的位置。”李柯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怎么可能!”張文聽見李柯如此狂妄的話語,怒不可遏,直接健步?jīng)_上,“卑鄙小人,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就想從我們手中奪走國家嗎?”
“快殺了我們,別讓他的奸謀得逞!”費駿成強忍著身上的痛楚,怒吼道。
然而,下一瞬,張文全身都被堅韌的線纏住了,竟是再也動彈不得。誰都沒有看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包括張文自己。
“覺醒境界!”事到如今,所有人都明白了在場沒人是此人的對手。
“你也看到了,就算是用強,我也可以隨意操控你們,想要拿下這個國家完全不在話下,只是那樣比較麻煩罷了?!崩羁吕湫Φ?。
“那你想要怎樣?”費翔的臉色十分難看,又有些無可奈何地問道。
“當(dāng)著全國人民的面,將國王的位置傳于我,我就放了你們的兒子?!崩羁履樕系男θ蒿@得更為詭異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駭然失色,誰也沒有料到此人的野心竟會如此之大。
“那我們怎么辦?”良久,費翔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
李柯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笑容:“要么歸順于我,為我效力,要么離開戌國,永遠別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兩條路,你選一條吧?!?p> “別答應(yīng)他!大不了一死了之罷了!絕不能讓戌國落入這樣的奸詐小人之手!”張晉梓再也按耐不住,怒吼道。
“閉嘴,這里還輪不到你來說話!”張文立即喝止了自己的兒子,隨即將目光轉(zhuǎn)到了費翔的身上。
費翔沉默了很久,方才說道:“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
“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再把他們兩個帶過來。”李柯說完,便帶著費駿成和張晉梓揚長而去了。
……
費翔依依不舍地看著自己的國家,四人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戌國的邊境處的城門外,即將離開戌國。
四人并不打算歸順李柯,盡管失去了江山,盡管之后將漂泊于異國他鄉(xiāng),但四人骨子里的傲氣并不允許他們就這樣妥協(xié)。
“等我們擁有了足夠的實力,一定會回來,奪回屬于我們的東西!”
四人踏著沉重的步伐逐漸遠離了戌國,在城外的一座高山上,費翔停下了腳步,回頭最后眺望了一眼眼前的城市。
戌國并不大也并不繁榮,或許新來的國王會讓戌國繁榮起來吧——費翔自我寬慰又有些自嘲地想著。
一瞬間,不甘、悲憤、不舍、自責(zé)、愧疚,各式各樣的情緒瞬間涌上費翔的心頭,讓他有些恍惚。
以至于他剎那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張文大喊“小心!”以及眾人的驚呼。
費翔的胸口已經(jīng)被張文的拳頭打穿,鮮血狂涌而出,就連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剛剛轉(zhuǎn)過頭去的費翔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回過頭來,錯愕地看著張文。
“我...我被操縱了......”張文同樣是一臉的痛苦,這之中還有著無盡的悲傷和愧疚。
提線傀儡!
原來在昨天張文與李柯接觸的那一瞬間,李柯的線就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寄生進了張文的體內(nèi)。
一瞬間,費翔全明白了——李柯并不打算留活口。
他自嘲一笑,自己怎么就相信了他們呢?
在憤怒與絕望的目光中,李柯與凱西不緊不慢地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真的要這樣趕盡殺絕嗎?”費翔直視著李柯。
讓李柯驚訝的是,費翔臉上的神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絕望,而是透漏出一股狠厲,并且因為痛楚顯得有些猙獰。
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李柯冷笑道:“我可不想留下什么禍根,畢竟斬草要除根嘛。”
“快走!”費翔突然撕心裂肺地對著費駿成與張晉梓兩人喊道。
這是費駿成所聽到的父親最后的話語。
EX-修羅
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從費翔體內(nèi)爆發(fā)而出,他身上的多嵐強度不斷變強,瞬間便達到了覺醒境界,而他身上的傷口竟是在迅速愈合,流出的血液也逐漸蒸發(fā)化為多嵐融入到身體之中。
費駿成和張晉梓已經(jīng)記不清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在一片昏天黑地和陣陣強大多嵐碰撞而產(chǎn)生的氣浪中,兩人沒命的奔跑,不知道目的,不知道方向,一心只想著逃跑——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多嵐耗盡的兩人昏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兩人已經(jīng)被救入了古堡城市。
兩人就這樣順理成章地加入了古堡城市,1年之后,兩人均是達到了煉化境界,并成為了族王。
“我們一定會回來復(fù)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