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啊年輕人,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你居然年紀輕輕的藝術(shù)就如此高明,簡直就是神醫(yī)??!”
先前那名病人此刻顯得無比激動,一張臉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
他用力抓著何長安的手,語氣中充滿了感激。
“不必這么客氣,既然我身為一名醫(yī)生,那自然會盡全力將你們的病治好,這才是我的責(zé)任。”何長安微笑著說道。
“說的太好了,這才有一個少年英雄的風(fēng)范!”令人很是敬佩的點頭,其他人也是紛紛露出了贊同的笑容。
此刻分在何長安這一邊的那群病人也不慌了,甚至他們看向樸仁勇那一邊的時候,臉色還顯得些許得意。
“這不可能,你怎么會有這么高明的醫(yī)術(shù)?”樸仁勇站在旁邊喃喃自語,顯然沒辦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
何長安提醒了他一句:“樸教授,咱們現(xiàn)在可是還在較量當中呢,你就這么放著那群病人不管,請問你的醫(yī)德在哪里?”
樸仁勇氣得面色鐵青,冷聲道:“你急什么?就算你有兩下子,那你也不可能比得過我,因為我可是棒國厲害的醫(yī)生!”
說完這話,樸仁勇黑著臉走了回去,繼續(xù)開始為那群病人檢查。
何長安同樣也是沒有停下來,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過去,何長安這邊的效率明顯高出不少。
當樸仁勇還在借助醫(yī)學(xué)器材檢查的時候,何長安這邊就已經(jīng)康復(fù)了兩位病人。
眾人將這一幕看在眼中,臉上的驚奇之色就沒有停下來過,尤其是當他們看向何長安的時候,更是激動的難以控制。
“其實我覺得這場較量沒必要持續(xù)下去了,勝負早就已經(jīng)分出來了?!卑捉淌谠谌巳褐懈锌馈?p> “白教授說的對呀,之前是我們看走了眼,沒想到這位年輕人如此厲害?!北娙艘彩羌娂姼胶统雎?。
聽到旁邊那些人的夸獎,趙玉晴只感覺臉上有光,眼神中充滿了驕傲。
雖然這些話并不是夸她的,但她身為何長安的妻子,別人夸贊她的丈夫,那她這個做妻子的同樣覺得很自豪。
“媽的,這個樸仁勇到底在搞什么?虧他還是棒國最厲害的醫(yī)學(xué)教授,怎么如今就這點水平,連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周天林在后面氣得爆了粗口。
馬濤小心翼翼的問道:“周先生,要不要我們提前開始計劃?”
“不行,現(xiàn)在我們的人都還沒有到齊,要是就這么開始計劃的話,很可能會出現(xiàn)意外。”周天林沉著臉搖頭道。
“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何長安今天擺明就是要出風(fēng)頭了,咱們恐怕沒辦法羞辱他了!”馬濤還是不甘心的說道。
周天林頓時冷哼一聲:“你不用著急,就算這次沒能羞辱何長安,待會等我們開始計劃的時候,還不是一樣能夠把他狠狠踩在腳下,反正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周先生說的對呀,還是周先生高明,是我失策了?!瘪R濤連忙出聲拍馬屁。
周天林得意的一笑,目光陰惻惻的望向何長安道:“你盡管放心,何長安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以等會我保證讓你出氣!”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二十分鐘,何長安這邊的病人已經(jīng)全部康復(fù)。
而何長安也是因此清閑了下來,他不僅在旁邊悠閑的喝水,甚至還有空跑到了樸仁勇那邊大量。
此刻風(fēng)在樸仁勇這邊的病人,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他們心想早知道就去何長安那邊才對,也不至于在這邊浪費時間。
也就幸好樸仁勇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否則肯定會氣的撒手走人。
“樸教授,看來你的醫(yī)術(shù)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高明,長安都已經(jīng)全部都擺平了,結(jié)果你還在這邊磨磨唧唧的?!狈酵襁@時走過來譏諷道。
樸仁勇漲得臉色通紅,怒聲道:“你們懂個什么?學(xué)這種事情就是要講究耐心,何長安雖然做得很快,但是誰又能保證,他手下的那群病人沒有留下隱患呢?”
趙玉晴也聽見了這話,頓時氣得俏臉一沉:“樸教授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你說這種話分明就是在質(zhì)疑長安的醫(yī)德,如果你拿不出證據(jù)的話,我們可是有機會告你的!”
樸仁勇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明明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況且我也沒有誹謗,你們要是不喜歡聽的話,那我就不說便是?!?p> “無恥!”趙玉晴忍不住罵了一聲。
方婉的臉色同樣也不好看,低聲說道:“沒想到棒國人居然這么不要臉,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何長安倒是自始至終都很平靜,他一直盯著樸仁勇,直到對方檢查完畢之后,在旁邊開始寫藥方。
“樸教授,你這副藥方有問題吧?”何長安突然出聲。
樸仁勇的動作一頓,冷聲道:“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我?你不要以為自己學(xué)了一點東西,就可以在這里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我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還長!”
何長安卻冷靜的搖頭說道:“我只是在說實話而已,因為病人只是身體發(fā)虛,容易出汗的體質(zhì),你卻給他開這種大補的藥方,你這根本就是在害他!”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混賬東西,趕緊給我滾到旁邊去!”樸仁勇眼見自己被何長安質(zhì)疑,立刻就氣得罵了起來。
周天林此刻也抓住了機會,冷笑著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說道:“何長安,雖然你確實有點本事,但是樸教授的醫(yī)學(xué)知識可不是你能相比的,所以你還是趕緊閉嘴吧!”
何長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但是我敢斷定他的藥方有問題,如果真的給這位病人吃下去的話,這位病人的情況絕對會變得危險,到時候說不定還要送到醫(yī)院搶救!”
“你說什么?”那名病人剛準備接過藥方,現(xiàn)在一聽何長安這話,嚇得手腕一抖,把藥方都扔了出去。
“你可真是會說大話!你說樸教授的藥方有問題,那你不妨指出來哪里出了問題?!敝芴炝掷浜咭宦?。
“他的藥方多出了三種藥材,恰恰就是這三種!”何長安毫不客氣的拿過藥方,直接把上面的字跡展示了出來。
“你這個毛頭小子欺人太甚,居然還敢搶我的藥方?”樸仁勇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