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麗雅那副不相信的樣子,何長安也沒有解釋,因為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并不重要。
一直玩到十點多,何長安一行人這才走出了KTV。
只不過眾人一走出他們,就看到孫德勝帶著人在前面等著。
周麗雅頓時面色一變,緊張道:“孫德勝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干了這么多年,難道他剛才只是演戲給我們看,現(xiàn)在特地帶著人堵我們嗎?”
聽到她這話,旁邊的年輕人也是變得憂心忡忡。
可何長安卻搖頭道:“他要是真這么有膽子,那剛才也不會夾著尾巴逃跑了?!?p> 看到何長安反駁自己,周麗雅生氣道:“你又這么自信,那你倒是說說看,他帶著人站在那邊是為了什么?”
何長安微微一笑道:“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在等我。”
剛好在何長安話音落下的瞬間,孫德勝的目光看了過來,隨即驚喜的跑到了這邊。
只見他恭敬的說道:“何先生,我等你好久了,因為我不敢打擾你跟朋友唱歌的氣氛,所以我就帶著兄弟一直在樓下等候?!?p> 隨著孫德勝這話一出,周麗雅只感覺無比尷尬。
何長安懶得看她,對孫德勝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孫德勝小聲說道:“能不能進一步說話?這里人太多了。”
何長安點點頭,跟張靜打了聲招呼,便是跟著孫德勝走到了角落。
“說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何長安直接開口。
孫德勝小心翼翼的說道:“何先生,你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而且我也知道你是我招惹不起的人,所以我以后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p> 何長安忍不住笑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看來你懂這個道理?!?p> 孫德勝干笑一聲:“這個道理我當然懂,還請何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
何長安沒有回答,直接問道:“行了,你還是直接說正事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孫德勝頓時收斂笑容,低聲道:“何先生,我其實也是商業(yè)圈子里面的人,最近我聽說了不少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最近風(fēng)頭很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名人了。”
“然后呢?”何長安面色不變。
孫德勝趕忙說道:“我昨天聽到了一些消息,楊家好像要對付你,聽說楊家家主楊東城,他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但是具體他做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p> 何長安眉頭一挑道:“就為了這種事情嗎?如果只是這一點小事的話,那你不應(yīng)該浪費我的時間?!?p> 孫德勝吃驚的問道:“這還是小事嗎?何先生你不要開玩笑啊!楊家在本地那可算得上是只手遮天,你千萬不要小看他們,因為楊家做事非常心狠手辣,尤其是那個楊東城!”
何長安點點頭道:“我不在乎他們做事是否心狠手辣,至于那個楊東城,我以前就已經(jīng)跟他見過了,而且我跟他之間確實有過節(jié)?!?p> 孫德勝倒吸一口冷氣,驚訝道:“原來還真的是這樣,我之前聽到消息的時候,就一直在猜測這種可能性,沒想到還真被我猜中了。”
接著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何先生,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我建議你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因為楊東城這人太危險了,他既然決定要對付你,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何長安搖了搖頭,道:“多謝你的提醒,但我是不會就這么離開的,如果他真敢找麻煩,那就讓他來好了?!?p> 孫德勝的表情無比凝重,沉聲道:“何先生,我知道你很自信,因為你特別能打,但是面對楊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可不是光靠能打就能解決事情的!”
何長安輕描淡寫的一笑:“這個道理并不需要讓你來告訴我,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孫德勝看著何長安離開,忍不住大聲道:“何先生,自從那件事之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清楚了,我以后絕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所以這一次我說的都是實話!”
何長安連頭也沒回,因為他并不在乎這種事情。
就算孫德勝說的是實話,那又如何?
如果楊家真的敢來找他的麻煩,那何長安不介意,讓楊東城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
回去之后,何長安邊是早早入睡。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趙玉晴拿著一份請柬,面色匆匆的跑了過來。
“你怎么了?為什么臉色這么難看?”何長安疑惑的問道。
趙玉晴面色緊張的說道:“剛剛酒店的服務(wù)員給我送了一份請柬,我仔細看了一下,落款人赫然是林若蘭!”
因為何長安跟林若蘭之間的矛盾,趙玉晴已經(jīng)全部都知道了。
所以現(xiàn)在再次看到林若蘭的名字,他心里面不禁有些擔憂。
何長安掃了一眼請柬,笑道:“不就是一份情結(jié)嗎?你別這么緊張,你還有我呢,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能幫你頂著!”
聽到何長安這么說,趙玉晴總算情緒緩和了一些。
可她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請柬上面的內(nèi)容很簡單,林若蘭準備了一場飯局,說是讓我們過去,你怎么想?”
何長安不屑的說道:“她林若蘭有什么資格讓我們赴宴?請柬直接扔了吧,沒必要搭理她?!?p> “這份請柬不能扔!”方婉突然走了過來。
何長安問道:“為什么不能扔?”
方婉面色鄭重的說道:“這份情結(jié)我剛剛也檢查過了,雖然落款人是林若蘭,但是她在上面還標注了楊東城的名字,所以這一次的飯局,恐怕是她跟楊東城聯(lián)手舉辦的!”
“楊東城也參與了?”
聽到楊東城的名,何長安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還記得孫德勝提醒過他,楊東城要對付自己。
但是他給楊東城開的那副藥方,最多只能拖延對方一個月的性命。
那么按照楊東城那貪生怕死的性格,不應(yīng)該這么快找自己的麻煩才對。
在何長安的預(yù)料當中,楊東城最起碼也得等到一個月之后,確定了自己所說的話不是假的,那對方才有可能找自己的麻煩。
現(xiàn)在看到楊東城這么早就打算動手,這確實有點讓他意外。
趙玉晴看到何長安不說話,忍不住問道:“你現(xiàn)在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