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先生現(xiàn)在確實非常生氣。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被欺騙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何長安說的是真的。
那么對方的兩個孩子,顯然都是不知從哪里抱來的了。
而對方的這種行為,擺明就是想要仗著孩子的優(yōu)勢,以此來爭奪家產(chǎn)。
這樣的事情,讓身為家主的他又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于是他沉著臉說道:“小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你最后跟我把話說清楚!”
此刻魏平也不敢插嘴了。
因為那名婦人的臉色非?;艔?,而且整張臉都變得慘白。
這分明就是心虛的征兆!
連他都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其他人肯定也能看出來了。
于是他果斷閉嘴,這場渾水他是不敢踏進去了。
“老爺子你千萬別相信他說的鬼話,他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這是對我人格上的污蔑!”
婦人無比驚慌的說道。
“你說我在污蔑你,可你為什么不敢去醫(yī)院檢查呢?明明最多只需要花費半個小時的時間,難道你連這半個小時的時間都沒有嗎?”
何長安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這混蛋趕緊給我閉嘴!”
婦人本來就慌的不行。
現(xiàn)在看到何長安突然插嘴,她頓時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又驚又怒的朝著何長安撲了過去。
顯然她是忍不住了,所以想要動手!
“你給我住手!”
魏老先生突然憤怒的爆喝一聲。
嚇得婦人一哆嗦,不自覺停下腳步。
“好啊,我現(xiàn)在算是徹底看明白了,何先生果然沒有說錯話,你的那兩個孩子明顯就不是你親生的,恐怕那個孩子是你從哪個角落抱來的吧?”
魏老先生面色陰沉的說道。
婦人本能的想要解釋,魏老先生卻一巴掌扇了過去。
頓時只聽見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
“你現(xiàn)在給我閉嘴,待會我再來收拾你,然后就是魏平,我現(xiàn)在也得提醒你一句,何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你還敢對他不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魏老先生一邊說著,目光陰狠的盯著魏平。
魏平嚇得趕忙點頭說道:“老爺子你放心,既然你現(xiàn)在都這么說了,那我當然不可能搗亂,因為我我可是非常尊敬你的?!?p> 魏老先生冷哼一聲:“希望你是真的尊敬我,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這一點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自始至終都非常的尊敬你,如果老爺子你還是不相信,那我現(xiàn)在就發(fā)誓!”
魏平慌慌張張的說道。
“行了,你也別在這里丟人了,我并不需要你來發(fā)誓!”
魏老先生冷冷的一擺手說道。
魏平哆嗦著點頭,這次沒敢再吭聲。
只是低下頭以后,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怨毒。
因為何長安這次讓他丟盡了臉面。
他要是不痛恨何長安那才奇怪了!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長安是個有大本事的人,既然他剛才敢那么說,那就絕對沒有錯!”
趙玉晴此刻也松了口氣,轉(zhuǎn)頭對魏蓉蓉說道。
魏蓉蓉驚喜的點頭感慨道:“我原以為我足夠高估他的本事了,可現(xiàn)在看來,我明顯還是太低估長安了。”
她說的可是心里話,剛剛何長安的本事,她可是全部都看在眼里。
尤其是何長安給婦人看病,竟然人不需要把脈,也不需要借助其他的器材。
僅僅是憑肉眼的觀察,就能夠斷定出來。
這樣的實力,簡直讓魏蓉蓉大開眼界!
這可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場景!
這時魏老先生看著何長安笑道:“何先生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我家里面這幾個小輩完全不聽管教,他們冒犯了你,還請你不要生氣。”
“沒關系,再說你并不需要道歉,就算是想道歉,那也應該是他們對我說這話才對。”
何長安不緊不慢的說道。
魏老先生笑呵呵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何先生現(xiàn)在能給我治病了嗎?”
“當然可以,不過這個地方人多口雜,很容易影響到我,所以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再給你治病?!?p> 何長安點點頭說道。
“沒問題,那我們就去隔壁的房間,那邊比較安靜,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
魏老先生驚喜的答應下來。
他現(xiàn)在對于何長安是徹底服氣了。
尤其是何長安剛才展示出來的本領,更是讓他心服口服。
再加上何長安之前救過他的命。
他現(xiàn)在心里產(chǎn)生了強烈的求生欲。
就指望何長安,拯救自己的老命?。?p> “請問我可以跟著進去嗎?”
魏蓉蓉忍不住開口道。
她現(xiàn)在對于何長安是充滿的好奇。
就是想要更多的了解對方。
所以現(xiàn)在看到何長安他們準備換地方。
魏蓉蓉頓時就忍不住了。
趙玉晴雖然沒人說話,但眼眸中的期待之色,此刻根本沒有絲毫掩飾。
何長安頓時點頭道:“你們兩個當然可以進來,因為我知道你們不會來打擾我?!?p> 聽到這話,魏平頓時有些急了,他可是非常不喜歡何長安出風頭。
于是他偷偷的轉(zhuǎn)頭,看向自己家里面的私人醫(yī)生。
對方也算是小有名氣的醫(yī)生,而且還有點來頭。
所以現(xiàn)在他既然不能吭聲,那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張醫(yī)生身上了。
張醫(yī)生注意到了魏平的眼神,于是開口道:“何先生,剛好我也是醫(yī)生,請問我們可以一起進去嗎?”
“你說的這個我們,是單指你自己一個人?還是包括他們這群恬噪的家伙?”
何長安慢悠悠的開口道。
當他的目光落到張醫(yī)生身上,后者突然感覺心頭一涼。
仿佛自己心里的秘密,全部被拆穿了一樣。
這讓他感覺非常危險。
偏偏他跟魏平這些年私交不錯,而且對方一直都給他送禮。
甚至還給了他不少資金。
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不如就讓我跟魏先生一起進去吧,我保證他接下來肯定不會亂說話了?!?p> “你確定他不會亂說話嗎?可我怎么覺得,他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站出來打擾我?”
何長安似笑非笑的問道。
魏平聽不下去了,趕忙開口道:“你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再搗亂了,畢竟我也得為了老爺子的身體著想?!?p> 何長安掃了他一眼,立刻就看出來這人有問題。
不過他也并不在乎這點小事。
于是何長安沒有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