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有魚,船員小弟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深海魚可不是近海魚,這些魚可是非常兇猛。
就算是扯斷魚線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許星河感覺到魚竿的拉扯之后,便開始緩慢收縮魚線。
魚線越是收攏,魚竿上拉扯的力量就越大。
好幾次差點都把許星河手中的魚竿給拉出去。
“這可是一條大家伙!”
許星河興奮道。
第一次海釣就釣到了大家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船員小弟也因此變得更加賣力,努力的控制著漁船的行駛方向。
魚竿上拉扯的力量越來越強,越來越強。
許星河都隱隱覺得自己有些握不住魚竿了。
這海底下的魚究竟有多么恐怖?
許星河只能夠咬著牙,使勁堅持著。
一點一點把魚線收回。
好在許星河加了那么多屬性點在力量上。
否則今天還真不是這條魚的對手。
許星河在船上,這條深海魚在海里。
兩個不同的物種在不同的地方對抗了接近半個小時。
終于,這條深海魚不行了。
掙扎不動了。
被許星河一點一點收回魚線。
拉上了岸。
拉到了岸上,許星河才發(fā)現(xiàn)。
原來這只是一條重達二十斤的虹鱒魚。
只是二十斤的魚,居然和許星河掙扎了半個小時。
許星河甚至都有些懷疑,他在近海時一網(wǎng)拉上來兩百斤的魚兒是否屬實了。
該不會那都是夢吧?
不然怎么來到深海,連一條二十斤的魚都能和他叫囂半天?
許星河甚至都覺得在這條魚面前掛不住面子。
不過,好在這一次還是有收獲。
一條二十斤的虹鱒魚。
怎么也能夠賣出四五十塊一斤。
單單是這一條,就價值上千元。
可是經(jīng)過許星河的飼養(yǎng)。
不賣八十一斤都對不起這條魚。
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許星河趕緊放好魚餌,再次丟下魚線。
開始尋找第二條倒霉的深海魚。
第一次海釣的許星河有些生疏。
第二次就要好很多了。
甩鉤,放魚餌,各種動作都越加熟練。
只是釣起來的魚還有待提高。
連續(xù)釣了好幾次,最大的,也不過才只是幾斤的深海鱈魚。
這東西不便宜,但是也不貴。
根本就入不了許星河的法眼。
哪怕是被他飼養(yǎng)之后,最多也只能夠賣到六七十塊一斤。
再高也就沒人買了。
許星河不想服輸。
他好不容易出來海釣一次,莫非就要慘淡收場?
這時,在許星河的視線中,出現(xiàn)了另外一艘漁船。
在這艘漁船上,也有一位正在海釣的男子。
男子見到許星河之后,先是微微一笑,表示了自己的禮貌之后,才將心神投入海釣當中。
許星河也予以還禮。
男子的動作其實讓許星河有些意外。
看他坐的漁船都能夠看出,他的家庭環(huán)境肯定很不錯。
坐的漁船使用的材質(zhì)都非常好。
在許星河的心里就已經(jīng)斷定,這男子肯定是一個富二代。
可是在他的身上,許星河又沒有察覺到像黃剛那樣囂張跋扈的氣息。
反而是文質(zhì)彬彬,溫文爾雅。
站在漁船上海釣,也頗具一種自然灑脫的風格。
然而,給許星河好印象的人,也僅僅就只是這位男子而已。
許星河剛剛打量了一番這名男子之后,便聽見那艘漁船上傳來了一道女聲。
“高鵬,還沒有釣到魚嗎?”
女子穿著一身涼快的泳裝。
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來深海釣魚的,而是來深海度假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跳進深海里去游泳呢。
“快了,快了?!?p> 嘴上說著快了,但這被稱之為高鵬的男子卻是慢悠悠的轉(zhuǎn)動著手中的魚線。
他在海釣這一塊有一點研究。
對深海魚也是在意得很。
哪怕是一旁總有一個女人在那兒催促。
他也只是默默的收著魚線。
魚線收到一定程度之后,高鵬也開始和水里的魚兒爭斗起來。
幾經(jīng)掙扎之后,魚兒終于被高鵬釣上岸。
那條魚和許星河第一次釣上來的深海魚一模一樣。
都是虹鱒魚。
只不過高鵬釣起來的虹鱒魚足足有三十多斤。
比許星河釣起來的虹鱒魚大了接近一倍!
“看來今晚的晚餐有著落了?!?p> 高鵬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
看來他對他這一次海釣頗為滿意。
“恭喜恭喜?!?p> 許星河揚聲道喜。
卻見著那穿著泳衣的女子冷哼了一聲。
不屑的看了許星河一眼。
“你是什么人?”
“我?我也是一個海釣者。”
“海釣者?我看你是想要向高鵬學一學海釣的方法吧?畢竟你那技術(shù)釣起來的,也都只是一些小魚。”
泳裝女子更是不屑了,在她的眼中,許星河比起高鵬就差得遠了。
許星河就很納悶了,為什么現(xiàn)在這些富家子弟都這么有優(yōu)越感呢?
明明都不是她釣上來的魚,怎么感覺她比釣魚的人都還要牛呢?
“姑娘,你誤會了,我們只不過是碰巧遇見了而已。”
“我可沒有要偷偷學海釣方法的意思?!?p> “只不過是道個喜罷了?!?p> 許星河不想招惹麻煩,再加上他今天心情不錯。
也沒有和這姑娘太過計較。
許星河放過了這位姑娘,可是這位姑娘偏偏就不想放過許星河。
“不用高鵬,我都可以指導指導你?!?p> “我們家做的也是海鮮生意,雖然我沒有親自出過手,但我也見過不少海釣的人?!?p> “不說別的,就你那一身裝備,就得趕緊換?!?p> “不然一條魚都釣不上來!”
泳裝女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她正針對著許星河,卻聽見一旁的高鵬笑瞇瞇的看著許星河說道:
“朋友,不如我們今晚就一起吃飯吧,反正這條魚這么大,我們幾個人也吃不完?!?p> “我們船上有各種各樣的食材,各種烹飪海鮮所需要的材料都應(yīng)有盡有。”
“我看你們在這里也比較生疏,應(yīng)該是才來的深海吧?不如和我們結(jié)個伴,相互也能有一些照應(yīng)?!?p> 高鵬熱情的邀請著許星河。
可是泳裝女子卻是冷冷的看著許星河,甚至她還踩了高鵬一腳。
似乎在責怪他,不該邀請許星河共進晚餐。
在時間這一點上也確實是許星河沒有想到的。
他以前都在近海區(qū)徘徊。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都能夠迅速返航。
可此時他們到了深海。
就算是在黃昏時開始回程,也不能在天黑之前趕到碼頭。
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就占了大半。
所以往往在深海垂釣的垂釣者一般都做好了在海上睡覺的準備。
高鵬的船上,有不少睡覺的位置,食物也都充足。
但卻沒看見許星河有什么準備。
于是便邀請著許星河說道。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許星河的這一艘漁船來自系統(tǒng)。
系統(tǒng)早就已經(jīng)為他準備好了一切。
若是高鵬不邀請許星河,那許星河也會有地方能夠睡覺。
可是高鵬這么一提,泳裝女子就是百般不愿意了。
“我們憑什么把船上的位置讓給他睡?”
“我們憑什么把辛辛苦苦捕來的魚給他吃?”
“他不過就只是一個海釣的初學者,你有必要這么討好他嗎?”
泳裝女子很是不解,轉(zhuǎn)過頭就質(zhì)問著高鵬。
她的聲音極大,都吵到了船艙里的其他人。
一個個富家子弟走出來,都紛紛看了許星河一眼。
但是他們都沒怎么在意。
反而是注意到了船上的那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