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許星河的新人該不會是有什么心理問題吧?這都要出海了,一點反應也沒有?!?p> “我怕他有海洋恐懼癥,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心理疾病,到時候我們可脫不了關系。”
“別擔心,他在來之前已經(jīng)做過全面的檢查了,我們只需要保護好我們自己就行了?!?p> “……”
兩人已經(jīng)將許星河當做了會吃人的熊。
在漁船上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被許星河看見。
他們這樣,許星河也樂得清靜。
獨自在船頭微酌著小酒。
也沒讓許星河等上太久。
時間在接近一點的時候,許星河就見到之前躲得遠遠的解說跑到了他的身前。
“許先生,您可以開始出海了?!?p> 說罷,他又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連一點發(fā)問的機會都不給許星河。
開船的人,還是陪同著許星河的那名小弟。
小弟現(xiàn)在因為有了許星河的照顧。
天天都給許星河開船。
久而久之,也就有了自己的一點存款。
也算是走上人生巔峰了。
不過,以往的時候,他都是開船帶著許星河去深海。
這一次只是在近海轉悠轉悠,他還微微有些不習慣。
當漁船徑直的開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反應過來。
然而,他這舉動可把攝影和解說給嚇癱了。
他們還以為許星河要自尋短見,去深海區(qū)找找刺激。
果然走的都不是尋常人的路。
就在許星河開船離開碼頭后不久。
在他們身后也有幾艘漁船陸陸續(xù)續(xù)的出海。
他們前進的路線恰好和許星河的漁船一樣。
只要許星河拐彎,他們就拐彎。
只要許星河減速,他們也跟著減速。
這明顯就是刻意針對許星河而來的。
許星河壓根就沒有管他們。
而是找了一個風水寶地。
將系統(tǒng)低級魚餌丟下,在海面上打了一個窩。
隨后稍微等了幾分鐘的樣子。
許星河便開始將漁網(wǎng)丟下。
這一幕被解說看見了,他立馬就將事情的情況報告給了聯(lián)會負責管管理分數(shù)的部門。
聯(lián)會的人聽見這一情況之后,立馬就給許星河判定了新手漁民的行為。
這明顯只有剛入門的漁民,才會像這樣捕魚。
捕上來的魚不僅質量不好,數(shù)量也會大大減少。
甚至還有不少死魚。
根本不能夠使用。
捕魚者聯(lián)會的人都紛紛皺著眉頭。
“這樣的人也來報名參加我們捕魚者聯(lián)會?”
“現(xiàn)在真是什么人都敢自稱捕魚者了,就這種貨色,單靠捕魚,恐怕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吧?”
“我看他就是一個富二代,開的漁船倒是不錯,就是捕魚技術不咋地?!?p> “……”
捕魚者聯(lián)會的人對許星河的評價都低得可怕。
隨后都轉移了關注的重點。
從許星河身上轉移到了其他捕魚者的身上。
而此時,許星河正等待著魚兒進網(wǎng)。
等待著一個拉網(wǎng)的好時機。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一旁開來了一艘漁船。
漁船的規(guī)模不大,做工卻是極為精致。
在用料上還采用了許多昂貴的材料,是許星河的系統(tǒng)漁船都沒能擁有的東西。
此時卻在這艘船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正當許星河有些羨慕的時候,船上忽然傳來一陣猖狂的笑聲。
“哈哈哈!許總,我們真是有緣啊!沒想到在這兒都能夠見到你?!?p> 說話的人正是秦函。
秦函被許星河搶了生意,一直都懷恨在心。
上一次在可口魚莊就結下了梁子。
不可能不解。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p> 許星河眉頭微微一皺,臉上有了一絲不悅。
他倒不是因為秦函的狂妄而不悅,而是因為這一網(wǎng)魚估計已經(jīng)被秦函的這艘船給嚇跑得干干凈凈。
“沒錯,就是我,怎么?沒想到吧?”
“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的兄弟們,真是好巧呀!”
秦函拍了拍手。
他身后的船員立刻撥出了幾個電話。
隨后許星河便見著四面八方都有漁船行進而來。
看這氣勢,他們明顯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每條船上的攝影和解說都已經(jīng)被這場面給嚇呆了。
他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作者,怎么會攪進這種局面呀?
可實際情況已經(jīng)容不得他們多想。
從四面八方過來的漁船已經(jīng)將許星河的漁船牢牢圍住。
不管是從哪一面,許星河都沒有出去的辦法。
“你這是什么意思?”
許星河的語氣冷了下來。
對待朋友,他可以熱情。
但是對待敵人,他可不會留情!
“我什么意思?那得問問你啊,許總,你是什么意思呢?”
“你當時在可口魚莊搶我生意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也正好,那天你搶了我的生意,今天我就讓你在這兒陪我,也別參加什么比賽了!”
秦函憤怒的說道。
就因為上次的事情,他一直都很難入眠。
時不時就會想起許星河獲勝之后,與可口魚莊魏總簽訂合約的笑容。
想起許星河那張臉,他就氣得不行。
所以這時候才會聯(lián)合著他的這些兄弟們,一起將許星河的漁船給圍起來。
目的自然是要許星河付出當時搶他生意的代價。
許星河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著秦函,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為什么會被我搶生意?”
“當然記得!不知道你用了什么陰謀詭計,蒙住了魏總的眼睛,也蓋住了他的味覺。不然你那小公司,能夠比得上我大秦漁業(yè)?”
秦函冷冷道。
此話一出,但凡是能夠聽見他說話的攝影和解說,此時都深吸了一口氣。
“大秦漁業(yè)?就是那個提供給萬象餐廳海鮮貨源的大秦漁業(yè)?”
“我沒聽錯吧?難不成這位就是大秦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秦函?”
“我的天啊!大秦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居然會來參加捕魚者聯(lián)會!難道他的目的是捕魚者聯(lián)會的前十名嗎?”
“……”
攝影和解說們開始瘋狂的向上稟報情況。
并且將秦函的身份透露了出去。
由于許星河搶奪了秦函的生意。
也因此有了幾個鏡頭。
見秦函如此不知悔改,許星河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秦函,我真為你的智商著急,就你這腦袋,是怎么坐上總經(jīng)理位置的?”
許星河疑惑道。
想著想著,他又接著回答道:
“我們能夠拿下魏總,那自然憑借的是我們自己的實力?!?p> “以我們的實力,要想和可口魚莊合作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也只有你這腦子,才會想著是我們動了手腳,找了魏總的關系?!?p> 許星河說得越多,秦函就越是氣憤。
到了后來,甚至都想要動手。
親自教訓教訓許星河這個混蛋。
但好在他還是忍住了。
畢竟這里還有那么多捕魚者聯(lián)會的人。
他們雖然只是攝影和解說。
但他們一人只需要在捕魚者聯(lián)會上說一句,那就足以判定秦函的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