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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錄之湛玉流光

第二十一章 郡守問罪

幻世錄之湛玉流光 一最后 4492 2020-08-24 08:10:00

  還好,一切都是那么按部就班的進(jìn)行著,什么也沒發(fā)生,待到第二天,湛被派到凌霄閣一樓整理書籍,他偶爾看到一些關(guān)于記載流光大陸的史書,便打算看一下,已增長自己的見識,他正認(rèn)真的看著,而對今日夕華山正天長門的山門前不遠(yuǎn)處急速行來的十幾匹快馬,而一無所知。

  快馬上坐著一些棕色錦衣人,身材不一,有高有瘦,其中最前面的一人,衣服更顯華貴,身披黑色披風(fēng),束發(fā)帶冠,面無表情,但眼神凜冽,讓人膽寒,明眼人一看大概知道這是覲朝的官府人員,但不知道怎會來到夕華山鏡內(nèi),意欲何事?

  只見他們行到夕華山正天長門的莊嚴(yán)的山門前時,一片馬蹄急停飛躍而止,后眾人迅速躍下馬來,正欲進(jìn)入山門時,卻被守山門的正天長門弟子給攔了下來。

  “夕華山正天長門重地,非本門之人,不得擅闖!”

  “大膽,你可知我們是什么人,竟敢阻攔?”為首的人,不做任何表情,冷眼向正天長門的六百一十二級登天階看上去,而他的一名下屬似乎有些動怒道。

  “額,大人息怒,我們也是照規(guī)矩辦事,我們已派人通報了,望大人稍候?”看守山門的其中一名弟子自然知道他們是覲朝官府之人,這弟子身為覲朝人,焉有不怕之禮,但師門有嚴(yán)令,所以不得不做出阻攔。

  “哼,這要我們等到什么時候,趕往讓開,耽誤了事,你吃罪的起?”

  “這...”。這名長門弟子似乎有些為難了,正在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那個為首的人終于發(fā)話了。

  “你以為這是覲朝啊,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呀?”他還是冷冷的看著登天階,但話似乎是對著那名下屬說得。

  “大人,屬下不敢?”那名囂張的官差,趕緊雙手作揖,低著頭,行禮道,似乎有些害怕,而那名長門弟子似乎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就這樣,眾人懷著異樣的心思,靜靜的等候著,不一會,只見登天階上一個白色身影飛速的急馳而下,快到最后十幾階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原來是一名三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當(dāng)他看清來人時,大笑著朗聲道:“我當(dāng)是什么人呢,原來是開平郡郡守岑大人呀,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快請上山?!眮砣苏窍θA山北邊,與其最接壤的覲天王朝并州府開平郡郡守岑平,中年看到剛忙客氣道。

  “原來是南風(fēng)副門主,怎不見庸門主呢?”岑平看到這中年人乃是夕華山正天長門副門主南風(fēng)碩,怔了一下,冷冷的說道?!?p>  “額,我門主師兄游歷在外,還未歸來,不知...唉,哪有讓客人站在門口的道理,岑大人,請,我們上山談吧?”南風(fēng)碩憋著怒氣,你一個小小的郡守也敢要長門門主相迎嗎?就算是他并州府太守來了,也沒這待遇,要不是正天長門的采購都要到開平郡,我還不把你放在眼里呢,我好歹也是夕華山正天長門副門主,已經(jīng)對你禮讓有佳了,但他怎好得直說,頓了一下,客氣的說道。

  岑平不答,想了一下,只是斜著眼,對后面屬下做了示意,這些手下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意思,留下幾人看守馬匹,其余的一些人都隨岑平,跟著一口不停的說著請的南風(fēng)碩,上了正天長門,只留下幾名守山弟子在竊竊私語,岑平,開山掌岑家。

  到了正天殿,只有岑平和那名霸道的心腹隨南風(fēng)碩進(jìn)入殿內(nèi),其余人皆在殿外等候,當(dāng)雙方就坐之后,南風(fēng)碩趕緊叫人奉上茶水,接著說道:“不知岑大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呀?”

  “什么事,我大哥柏章前幾日追蹤黑衣大盜,進(jìn)入夕華山地界,卻雙雙失蹤不見了,你說什么事?”不待岑平發(fā)話,他的心腹即刻怒道。

  “黑衣大盜,有這種事,額,柏章,千魂手柏章,閣下是...”。南風(fēng)碩顯得有些驚訝,似是聽過這黑衣大盜,并州百姓稱其為夜行俠,但這也不管正天長門什么事了,所以隨后想到柏章,趕緊向那岑平的心腹問道。

  “我是柏章的弟弟柏成?!?p>  “柏家的千魂手,乃武林一絕,多有仰慕,但你說他和什么黑衣大盜失蹤在我夕華山,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并未得到什么消息,說有人闖進(jìn)夕華山境內(nèi)?”南風(fēng)碩客氣道,但又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哼,夕華山就你正天長門,你們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話怎能如此說,夕華山雖時常都有人在巡邏,但有些地方我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呀,你說的未免也太絕對了吧?”南風(fēng)碩怒道。

  “你...”。柏成也是顯得有些怒急氣急,正在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岑平終于發(fā)話了。

  “副門主,難道這幾天,夕華山上就沒什么異常嗎?”

  “沒有,從未聽說過?”

  “那,我只好派人來搜山了?”

  “什么,這怎么行,夕華山是絕對不允許覲朝大隊官兵進(jìn)入的,難道你忘了覲始帝的御命丹書了嗎?”南風(fēng)碩怒道。

  “這當(dāng)然不敢忘,但柏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而且黑衣大盜身為并州府的頭號通緝犯,所以我們也不得不為之了。”

  “這...”。南風(fēng)碩有些為難了,這么大的事,一時不知該怎么處理,正在想著的時候,突聽聽到外面有人喊道:“門主回來了”。

  南風(fēng)碩聽了先是一愣,但隨即是像盼到了救星,趕緊跑向了門外,但只見一人一生白色錦衣青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相貌英氣,身材魁梧,眉宇一股灑脫氣質(zhì),感覺真不是凡人,這時,也有幾位上師聞聲跟了過來...

  “師兄,你回到的正是時候呀?”南風(fēng)碩顯得格外激動,看樣子此人便是夕華山正天長門門主連城庸了,但一旁的岑平似乎有些莫名的情緒,而柏成卻一臉的不屑,這就是傳聞中的當(dāng)世五大高手的人嗎?也不怎么樣,白面書生一樣。

  “嗯,師弟,哦,原來是岑老弟來了,我說怎么山下有些馬匹和官差...”。

  “哈哈,庸門主,你回來的正好,我還真有事來找你呢?”

  “哦,什么事,說來聽聽?”連城庸隨口說道,并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岑平對連城庸似乎是客氣多了,隨即和氣的跟他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聽完,笑著說道:“這小事,回頭我命眾門下弟子,找遍整個夕華山,挖地三尺,一定給你個交代?”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柏成似乎有些不相信。

  “哈哈,那是你們的事了?”連城庸笑道。

  “混賬,你在敷衍我們嗎?不敢讓我們搜,難道你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額,閣下是?”

  “柏成,千魂手柏家!”柏成高傲的說道。

  “哦,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不待柏成說出口,連城庸隨便一個眼神,柏成竟然一下子像是遭到什么沖擊一樣,狠狠的撞在了墻上,一下子口吐鮮血,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癱坐在墻角,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外面的官差聽到響動,也全都沖了進(jìn)來,拔刀相向。

  “連城庸,你...”。岑平大怒,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沒告訴他我是誰嗎?沒告訴他這是什么地方嗎?哦,可能你也忘了吧?”連城庸冷冷的說道。

  “你真想與覲朝作對嗎?”

  “作對,來這兒的人,難道你不知道,到了夕華山,一切都要聽從正天長門的嗎?”

  此時的兩人,眼睛直視著對方,似乎今日非動手不可了。

  不過就在此時,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突然傳了進(jìn)來,打破了這一片僵持。

  “這么熱鬧,要我參加嗎?”

  殿中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門外,只見一個十幾歲的,穿著粉紅色衣裙,一臉天真的走了進(jìn)來,好奇的看著他們,正是玉靈公主。

  “小姑娘,你是誰家孩子,我咋沒見過你?”連城庸笑著問道。

  “哦,我是正長門剛?cè)腴T的弟子,我聽說有人來我?guī)熼T搗亂,所以我過來了?是你嗎?”玉靈有些怒氣的問道。

  “哎呀,我也正天長門的,這么說我們還是同門了?”連城庸故作驚訝的答道。

  “那么說不是你了?”

  “那是你了?”玉靈指了指岑平。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哼,小小一個郡守見到本公主還不下跪嗎?”玉靈自離開京城不知見過過多少郡守,今看到岑平的官服,自然知道他的官職品級。

  “公主?”岑平大惑不解,這正天長門怎么會冒出個公主,難道是本朝,但聽說當(dāng)今圣上也只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公主,封號玉靈,難道是她,但他不是被送往曦月國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難道您是玉靈公主?”岑平雙手行禮低頭試探道,一眼瞥見玉靈腰間的龍形玉佩,不經(jīng)有些大驚失色。

  “正是本公主!”

  “但我聽說您不是去往曦月國了嗎?”

  “這你管不著?”

  岑平似有些怒氣,但想著這正天長門怎么也不敢弄個假公主出來,而且那龍形玉佩...,于是故作卑微的笑著說道:“這是自然,但您可有什么能證明身份的東西,萬一...,我也不是說不信,只是玉靈公主身份尊貴,我不得不...”。

  “哼,不信你可以你可以找人去京城問呀,我才懶得理你,但你要是敢在這做什么壞事,我絕對繞不了你?”玉靈不知自己的玉佩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但依她的脾氣,才不會跟岑平這么一個郡守糾纏,雖然郡守的官職也不算小。

  “這...這可就不好辦了,我可是來追蹤重犯,就算...就算您是公主,也不能有所包庇朝廷要犯呀”。岑平有些動怒,但還是不敢發(fā)作,所以開始跟玉靈講道理了。

  “要犯,什么要犯,我聽我?guī)煾刚f你就是來搗亂的,我現(xiàn)在命令你趕快滾,要不然我稟告我父皇,要你好看?”

  岑平一時語塞,正不知該說什么的時候,只見殿外突然跑了進(jìn)來一位官差向他稟報道:“監(jiān)察大人來了!”岑平更加疑惑了,他怎么來了。

  半晌之后,只見另一穿著錦衣華服的官員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岑平等一行人和連城庸幾人,自然知道此人正是開平郡監(jiān)察史妊尋。

  “監(jiān)察大人,你怎么來了?!贬剿坪跤行┏泽@。

  只見妊尋似乎沒聽見一樣,徑直走到玉靈公主面前,忙跪下行禮道:“下官參見公主?!?p>  “唉,奇怪,我都還沒說呢,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玉靈有些疑惑道,他怎么會知道我。

  “哦,下官原先回京城述職的時候,有幸見過公主尊容!...岑平,還不趕快拜見公主?”妊尋趕緊說道。

  監(jiān)察史都這么說了,岑平不信也得信了,一行人趕緊跪下行禮道。

  “哈哈,終于遇到一個明白人了!”玉靈笑聲道。

  “今日,朝廷下來旨意,說公主拜師夕華山正天長門,可喜可賀,叫開平郡小心照料,以后若公主有何需要,只管差人前來開平郡吩咐就行?”

  “嗯,很好,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要吩咐的,你們趕緊離開這兒吧,以后別再來搗亂就行了?”

  “是,下官謹(jǐn)遵公主命令,岑平你聽到了吧,還不趕快帶著你的下屬離開這兒?”

  “是,下官聽令!”岑平似乎有些惱恨,但還是乖乖的帶著重傷的柏成一行人趕緊離開了。一路上,那些下屬官差,無不抱怨道:“這監(jiān)察大人變得也太快了吧,對夕華山動手,不是經(jīng)過他的授意嗎?”

  “好了,不要再說了,柏成你怎么樣?”

  “大人,我沒事!”看樣子,連城庸并未下重手,柏成還能說話。

  “以后說話注意點,我知道你擔(dān)心你大哥,但在連城庸面前,你也敢如此狂妄,連我也未必能在他手下過的了十招,你竟然敢如此放肆?”

  “大人,我...”。柏成咳了幾下,心里想的是,那你還不攔著,你就是想讓我當(dāng)活靶子嘛。

  “還好他根本沒出力,不然你早死了,但,他怎么突然回來了,本來還想趁著連城庸沒在,試探下夕華山,不曾想...”。

  “難道他就是黑衣大盜,不然怎么會這么巧,他剛好回來?”柏成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這怎么可能,上幾次黑衣大盜作案,連城庸一直在并州府做客,我是見到過他的?”

  “那他為何不讓我們搜山,這其中會不會...”。

  “他那是維護(hù)祖訓(xùn),你不知道御命丹書嗎?”岑平怒斥道,柏成慌忙低下了頭,御命丹書上乃覲天王朝覲始帝所下鐵律,夕華山一切事情由正天長門自己處置,覲朝一切官員不得在夕華山辦差,兩百多年來幾乎無人敢破,只是現(xiàn)在...

  “朝廷原先下來命令,叫我們監(jiān)視好夕華山,若有異動...,但如今卻冒出個玉靈公主,我們恐怕也不能對夕華山做出什么動作了,可惜..”。岑平早看夕華山不順眼了,其門下弟子總壞他們的事...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大哥...”。柏成心有不甘,他大哥現(xiàn)在是生死未卜。

  “怎么辦,你去問監(jiān)察大人呀...”。岑平怒道,這時,他們已下來山門前,岑平一臉冷漠,騎上馬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其他人也只好照辦。但柏成似乎有些不愿意,但最后還是跟著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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