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唐小姐見笑了,都是過去了的事,不值一提?!瘪R成文回應(yīng)道。
“既然你們說要坦誠相見,那我能各位你們二人一個問題嗎?”唐媛之優(yōu)雅地喝著酒,有些曖昧色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裙子上,讓她看起來有一種朦朧美。
“當然可以,不過不知道,我二人是不是也可以個問唐小姐一個問題?”雷天逸不去看唐媛之,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馬成文只是靜靜地喝酒,時不時微笑,附和道“我沒問題?!?p> “可以?!碧奇轮貞?yīng),想要從這些老家伙們身上,薅羊毛,自然要惹得一聲味,蘇墨白啊蘇墨白,我看你要怎么謝我。
這邊唐媛之閑不下來,那一邊蘇墨白自然也不甘示弱。
“齊江飛身邊的那個也是武者?”蘇墨白提問道。
“沒錯。”白司徒回音。
“江淮七大家族,都有哪種武者作為供奉?”蘇墨白拿起桌上的水杯。
秦三元回答“的確,在整個江淮只有七大家族,有這些武者供奉。”
蘇墨白疑惑,眉頭一緊“那為何我在蘇家的時候沒有見過?難道說蘇家還不如江淮的七大家族?”
“自然不是。”白司徒道“蘇家有供奉,但是并非在明面上?!?p> “什么意思?”蘇墨白不解不在明面?
“在整個帝都,八大家中不論是上三家,還是下五家他們都有供奉,哪怕是其他在帝都的家族他們也有,不過那些供奉常年閉關(guān)修習,所以很少見到。
而且到了那些家族的層面,只有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才會出動他們,少爺你自幼生活在蘇家,卻不曾相見,便是這個原因。”
“那蘇家的供奉有多少?”蘇墨白皺眉問道,自己想要將母親重新遷至蘇家故地,那么必然要與蘇家那些老一輩的有沖突,原以為繼承了蘇二爺?shù)呢斄?,已?jīng)可以和蘇家一較高下。
可是這些人的存在,對于此時的蘇墨白來說,就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他們并非是個人實力,他們是一些宗門?!卑姿就秸f道?!澳鞘且蝗河形湔邊R聚起來的宗門,少爺可以理解為像是武當峨眉少林這些地方。
這些宗門都遠離人群,設(shè)有結(jié)界,防止外人進入。大都有著數(shù)百年的歷史,有的宗門的老祖宗更是突破了天階,達到全新的境界?!?p> “天階之上……”蘇墨白難以想象,陳景福區(qū)區(qū)玄階就能斷人手臂于千里之外,天階那是一種什么概念?
“不過由于我們這里靈氣稀薄,逐漸的,天階高手消失殆盡了。”白司徒說道“目前為止,按照蘇二爺和我們這些年,收集的情報,蘇家與隱士宗門云宗有過協(xié)議,而云宗宗主目前修為為地階中期……”
“那這個世界可有人能與之一戰(zhàn)?”蘇墨白擰眉問道。
白司徒道“這個世界云宗宗主只排第六……”
蘇墨白再次陷入沉思,唐媛之卻有些洋洋得意。
“不知道雷先生對于馬老板有沒有惡意或者說恨……?!碧奇轮f出這句話后,分明覺得這個房間的溫度都冷了幾分。
馬成文一愣,雷天逸更是想不到她怎么直接。
“唐小姐還真是會察言觀色啊。”雷天逸道。“恨是在所難免的……”
瞬間唐媛之的好奇被勾引,而馬成文雖然依舊在小口品茶,但是心思全不在此,。
“我與他并稱為文韜武略,如今秦三爺退了也就罷了,他娘的也跟著退了,害我獨自一人守著江淮,擔驚受怕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你說我恨不恨?!崩滋煲輾鈶嵉馈?p> 唐媛之抿抿嘴,還真是狡猾的老狐貍,這完全便是答非所問,原先還想著看看能不能知道兩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好越聽越覺得兩個人惺惺相惜……
馬成文也笑著回應(yīng)道“累了,就退了……”
“那馬老板為什么執(zhí)意要秦悅城?按照當時的情況,不論是市中心的洗浴樓或是酒樓可都是上好的。”唐媛之問道,馬成文她見過在那一次的秦悅城,陪蘇墨白買東西的時候。
后來調(diào)查過,在結(jié)合今晚有意無意的提問,唐媛之大致了解道,這個男的在退出黑色勢力后,本可以有很多選擇的,但是卻只選擇了一個商場,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難道就為了秦悅城的會員制,能結(jié)交那些大人物?可是不應(yīng)該啊,市中心的那些店面,隨便哪一個不比這個淮西商場好數(shù)百倍?
唐媛之此話一出,馬成文還沒做出反應(yīng),雷天逸卻豎直雙耳,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眼中還閃過一絲暴戾……
唐媛之想著難道這兩個人,是因為這個商場交惡的?
難道自己看走眼了?秦悅城不是一個普通的商場?
“其實啊,我從小就想著賣東西,這不秦悅城圓了我的夢,你還別說,雖然每天累些,但是這小日子過得舒坦啊。”馬成文說道。
唐媛之白了他一眼,糊弄小孩呢,一個黑色勢力位居高位的人,退下來就為了圓兒時夢想,開商場?真當她唐媛之是單純的花瓶,隨便幾句就能搪塞過去的嗎?
“既然唐小姐都問完了,那么該輪到我們了?!崩滋煲輼泛呛钦f道。
“那問吧?!碧奇轮f道,你們不就是和我打太極嗎,不疼不癢的回應(yīng)誰不會?。?p> “唐小姐覺得少爺還能在葉家待多久?”雷天逸和馬成文對視一眼,后問道。
唐媛之暗嘆,好家伙,兩人不愧并稱為文韜武略啊,這一上來就是大招。
蘇墨白離開葉家,潛臺詞不就是相當于他什么時候在大眾的視線里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雖然是老板的私人秘書,但是這個問題還是太私密了,我總不能對著老板問,你和老婆娘什么時候離婚吧?!碧奇轮χf道,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是我草率了,不該探究少爺?shù)乃饺松?,我自罰一杯?!崩滋煲菡f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