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魏老點(diǎn)撥之恩?!?p> 姜塵看著一片狼藉的演武場,覺得這才是真正四品武學(xué)具備的殺傷力。
他十分滿意,跟魏老答謝道。
見狀,魏老只是勉強(qiáng)笑一笑。
“不必言謝,你那劍法有此威力,是你領(lǐng)悟了一絲劍勢的緣故。”
“劍勢?”
“所謂劍勢,便是你劍中蘊(yùn)含一種氣勢,氣勢可大可小,大可比山岳百川,小可比葉落水滴。這些都是劍勢,劍勢不是靠傳授,而是靠領(lǐng)悟?!?p> “適才你出劍之時,周圍氣溫驟降,劍劈落時有雪花散落,看樣子你應(yīng)該是領(lǐng)悟了大雪劍勢?!?p> 魏老解釋道。
“大雪劍勢?”
姜塵聞言,面色微怔。
他記得剛才那股玄妙之感,自己仿佛就是置身于茫茫雪地之間。
劍招盡出時,他感覺自己就是一片雪花。
看樣子,練劍到如此,就能練出劍勢。
只是……姜塵臉色還有些疑惑。
他自己明明剛才還感覺自己好似一陣朔風(fēng),隨同孤雁帶去萬物蕭瑟。
那種感覺,難不成…屬于另外一種劍勢?
朔風(fēng)劍勢?
還是說自己同時領(lǐng)悟了兩種劍勢?
想到這里,姜塵心中更加澎湃,臉上的神情也變的豐富起來。
“陳江,你在想什么?”
與此同時。
魏老看到姜塵眼神迷離,神色異樣,他忍不住問道。
“魏老,沒什么。只是再想剛才那劍勢是什么感覺?”
姜塵回神過來,趕緊說道。
對于那朔風(fēng)劍勢,姜塵并沒有告訴魏老。
先茍起再說。
低調(diào)行事總是好的。
到時候魏老若是發(fā)現(xiàn)問起,他就說不知道。
反正自己一個武道小萌新,魏老又不是不知道?
“叮,你向魏老隱藏了朔風(fēng)劍勢,獲得慎勇值1000點(diǎn)?!?p> 隨即,姜塵腦海內(nèi),系統(tǒng)聲音響起。
姜塵又得了1000點(diǎn)經(jīng)驗(yàn)值。
蕪湖!
白嫖好香啊?
“嗯嗯,也好。你初次施展出大雪劍勢,就好好在此領(lǐng)悟一番吧。今日下午的訓(xùn)練,就到這里。明日,老夫教你身法?!?p> 這邊魏老看到姜塵如此姿態(tài),只當(dāng)他第一次施展劍勢,心中有所觸動。
“多謝魏老。”
姜塵躬身拜了擺,目送魏老離去。
緊接著,演武場之內(nèi),劍鳴之聲又開始響起。
練功嗎?就得勤奮。
實(shí)踐出真知。
魏老離去之聲,聽著身后唰唰劍聲,嘴角不留痕跡微微一笑。
這小子……
豎日。
魏老在教導(dǎo)完錢胖子之后,又教了姜塵身法。
目前姜塵修煉的身法只有一種《柳絮身法》,屬于三品武學(xué)。
對于這種身法,魏老評價不一。
柳絮身法,只有在平地上才能使出真正威力,好比佛門的一葦渡江,渡盡江流湖泊,算作水上輕功。
但是,若論飛檐走壁,離地?cái)?shù)十丈,日行百里,那還得真正的上乘輕功。
“陳江,你這《柳絮身法》依老夫看,頂多再練半月,便能完全掌握。但四象武府弟子選拔一事,非比尋常。老夫這里有本六品武學(xué)《疊云踏》,你可有興趣練習(xí)?”
看著場中剛剛練習(xí)完柳絮身法的姜塵,魏老淡淡的問道。
“六品武學(xué)?”
姜塵有些訝然,這等輕功怕不是一般人可以練習(xí)的。
而且還是身法武學(xué),尤為珍貴。
魏老把這武學(xué)教給我,是何用意?
姜塵弄不明白。
但眼下魏老要教,姜塵也沒拒絕,就當(dāng)白嫖了。
“多謝魏老?!苯獕m謝道。
“不必言謝,老夫也是受人所托,但愿你能借此身法獨(dú)占四象武府選拔鰲頭?!?p> 魏老擺手,一副凜然姿態(tài)。
隨后,他目光看著遠(yuǎn)方,神情莫名。
接下來,魏老就把那六品武學(xué)《疊云塌》傳授給姜塵。
這疊云踏,不愧是六品武學(xué)。
修煉至大成,居然可以凌空虛立小半時辰!
……
于是乎。
接下來一段的時間,姜塵一直在練習(xí)這六品身法武學(xué)《疊云踏》。
眨眼間,一個月時間已經(jīng)過去。
姜塵也已經(jīng)在錢家待了月余。
距離四象武府比試之期已經(jīng)愈加接近了。
而且姜塵也能感受最近一段時間,來蘇郡的年輕一代短短一個月之內(nèi)多了不少。
這一個月之內(nèi),錢胖子每天練功都哭爹喊娘的,晚上害得天天泡著藥浴。
用他的話說,是累成狗!
身子幾經(jīng)熬打,在錢家的氪金之下,錢胖子的實(shí)力居然漲的飛速,一個月的時間居然勉強(qiáng)到了三流高手水準(zhǔn)。
只是,他臨陣對敵的本領(lǐng)卻有待提高。
反觀姜塵,一個月時間,斷雁西風(fēng)劍法練至圓滿,還掌握了兩成大雪劍勢以及兩成朔風(fēng)劍勢。
柳絮身法練至圓滿,一陽指練會七成。
這夜傍晚,錢胖子又來到姜塵的房間。
他輕飄飄的關(guān)了門,湊到姜塵房間神秘問道:
“老哥,明日韶花館舉行文試大賽,咱倆要不要湊湊熱鬧?”
“不可!韶花館那種地方,我怎么可以去?況且明日魏老還要教我們武藝?”
聞言,姜塵異樣的看了眼錢胖子,隨后搖頭拒絕道。
“老哥,不去不行?。俊?p> “那是為啥?”姜塵好奇。
“老哥,你有所不知,最近蘇郡之內(nèi)來了不少年輕的小輩天才,熱鬧的很,咱們不如提前和那些人認(rèn)識認(rèn)識,也算知己知彼?!?p> “何況,明日魏老要陪老爹去吳郡一趟,做一樁大生意。”
“再說了,那韶花館的文試大賽,可是在蘇郡嚼頭不小啊。誰能取得文試大賽第一名,就能和韶花館的蘇花魁共度一天一夜。”
“蘇郡之內(nèi),不少文人都慕名前往。咱們不去瞧一瞧,委實(shí)有些可惜?!?p> 錢胖子唉聲嘆氣道。
聽到這些,姜塵覺得沒意思。
贏得文試大賽第一名,能和蘇花魁共度一天一夜,自然風(fēng)流倜儻。
但比賽舉行了這么多屆,怕是那蘇花魁早已經(jīng)是朱紅一點(diǎn)萬人嘗吧?
“不去!”
姜塵剛想拒絕時。
看到姜塵不說話,錢胖子以為姜塵真的對風(fēng)月之事不感興趣,他又幽幽道:
“唉!我聽老鴇說,這么多年蘇花魁還是完璧之身,清倌一個,這大賽比了也有幾年,可就是年年沒第一?!?p> “我尋思著,陳老哥你出口成章,又有經(jīng)緯之才,說不定這次能弄個魁首。既然你都不去……”
“唉……?”錢胖子又嘆了口氣。
“臥槽,完璧之身?”
姜塵抓住了重點(diǎn)。
緊接著,他一腳將錢胖子踹出去。
“死胖子今晚睡覺早一點(diǎn),明日韶花館見!”
“好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