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狗糧
郁爾芙和陳韻見到郁世臻后,郁世臻親口確認了他沒有讓工廠偷工減料過。
郁世臻雖然管理運營能力不怎么強,但做生意還是很誠實的。
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致力于保障郁氏產(chǎn)品的質(zhì)量。
不然,郁氏也不會這么搖搖晃晃的經(jīng)歷這么多年。
既然得到了父親的保證,郁爾芙也不再擔(dān)憂其他的,聯(lián)合陳韻一直在調(diào)查郁氏的內(nèi)鬼,以及尋找那個受傷的工人。
網(wǎng)上對此事的熱度就沒怎么下降,有些打著維護正義的旗號的人,跑到郁家別墅外鬧了多次。
好在一開始路星城就有派人保護著,加上別墅的安保措施到位,才沒讓人闖進去。
郁時安失蹤的第三天。
路星城自從郁時安失蹤后便沒有再回過清戀灣,煤球托給了楊羽幫忙喂食。
楊羽只是一個靠打游戲和寫作生活的普通階級的人。
他沒有隨時隨刻都去陪著郁爾芙,但不可否認的,郁爾芙到現(xiàn)在還能咬牙堅持著。
和楊羽的安慰鼓勵絕對分不開關(guān)系。
上午9點15分。
一輛勞斯萊斯和一輛吉普車以極快的速度在城東郊外停了下來。
“嘭”
季衍銘用力關(guān)上車門,望著后面緊跟著的警車。
“根據(jù)二朵的判斷,應(yīng)該就是這個方向了?!?p> 二朵是一只部隊里的搜救犬,之前立下過許多軍功。
汪利原那家伙寶貝它跟什么似的,這次還是季衍銘磨著他磨了好久才同意讓二朵從軍區(qū)大院出來搜救郁時安。
因為市區(qū)那邊那些人將郁時安的蹤跡抹的相當(dāng)干凈。
像是憑空消失般的連有效的監(jiān)控都難找到。
這次還是二朵的嗅覺敏銳,尋了好久最終確定往這個方向去。
路星城的眉頭始終未展,他看著這周圍綠色的荒涼,有種沖動想要迫不及待的沖上前找到郁時安。
可他不能,這里他不熟,又怎么能快速找到郁時安呢。
帶路的是熟悉這一帶的警察,他牽著二朵在前面確定方向。
一群人在人際罕見的腸道小路上尋了一個小時。
總算看見了遠處隱隱約約的工廠的屋頂。
“看來是這里了?!?p> 季衍銘有些激動,正想和路星城說話,一扭頭,卻不見剛剛還在身邊的男人。
季衍銘看著突然移到前面走的飛快的男人,嘆了一聲。
可算找到了,某人終于不用一天天盯著個冰塊臉了。
路星城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步履極快的閃身走進工廠。
工廠外面看起來有些年代了,有些屋頂都破了好幾個大洞。
想到郁時安可能在這樣的地方呆了兩天,路星城就內(nèi)心一緊,顧不得暴露自己,直接沖了進去。
工廠的正大門敞開著,有些搖搖欲墜。
一襲冷風(fēng)穿堂而過,吹的路星城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沒人?
心里正想失望時,忽然一聲清脆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路星城!”
時隔一天兩夜,路星城再次聽到這個深刻進腦海里的聲音,心里不可控制的涌出極大的酸楚和喜悅。
滿滿的失而復(fù)得般的慶幸。
路星城轉(zhuǎn)身轉(zhuǎn)的極慢,生怕一不留神,剛剛的一切便成了自己的錯覺美夢。
“你是不是傻了?”
郁時安見他要轉(zhuǎn)不轉(zhuǎn)的樣子,眨眨眼,干脆自己上前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腰。
“路星城,我想死你了!”
眼前的人明眸皓齒,一雙秀眼波光流轉(zhuǎn),看起來生動鮮活。
路星城顫著手,輕拂上郁時安的側(cè)臉。
之前沒見著日思夜想,如今人就站在他面前,他倒有點兒不可置信了。
“時安,你還好嗎?”
郁時安眨眨眼,她好呢,好著呢。
路星城忽然想起來什么,趕緊把郁時安和自己分開一點距離。
仔仔細細的檢查著她的手腿,神情焦急的問。
“怎么樣?你有沒有受傷?”
郁時安搖搖頭,“沒有,我沒有受傷。”
她這兩天除了擔(dān)心他會牽掛她之外,壓根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她總感覺那個慕南風(fēng)就是一個怪人,哪有人綁架人只是為了讓別人著急不舒服的?
確認郁時安沒有受傷之后,路星城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將她緊緊的抱進懷里。
不留一點縫隙,那樣子像是要把她融進骨子里似的。
路星城的聲音略帶著顫抖,有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時安,我真的……”
內(nèi)心的心情百味陳雜,可一開口路星城卻詞窮,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是沒放棄找她,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仿佛活在地獄,一不留神便會永遠失去她,從此萬劫不復(fù)。
郁時安知道他害怕,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路星城的背,安撫著。
“好啦,我回來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對不對?”
郁時安的聲音溫柔,有著平復(fù)人情緒的魔力。
季衍銘和一隊警察他們好不容易走進工廠,剛想警惕的喊路星城,便看見大門正中間抱著的兩人。
季衍銘:“……”
眾警察:“……”
季衍銘緩了兩秒,正想喊他們。
路星城忽然松開郁時安,單手捧著她的后腦勺,又溫柔又急切的吻了上去。
季衍銘:“……”
眾警察:“……”
感情他們原來只是一群看戲的?
找了兩天,就是為了看這兩人秀恩愛。
季衍銘沒眼看自己的兄弟,捂著眼招呼警察。
“那啥,我們先撤撤,等他們一會兒?!?p> 郁時安聽見有人說話,想要掙開來著,可腦袋被路星城禁錮的死死的,根本動不了。
只能順著他的角度,仰著頭回應(yīng)他。
路星城吻得用力,像是要把這兩天的思念和害怕齊齊宣泄在里似的。
……
到最后,他慢慢的松開了捧著她腦袋的手,唇溫柔的含著她的唇瓣,細細臨摹著,像對待稀世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