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漫漫長夜,驕人似火
薛曉是真的去了洗手間,也就洗了個手而已。
再回到酒會時,她依舊是那個無害的東方美人。
只是她坐回那個男人旁邊的座位時,方毅看得又是一陣心火燃起。
男人談笑風(fēng)生,幽默有趣。
薛曉就配合著笑,不是因?yàn)樗脑捄眯?,而是在笑他的行為,把女人?dāng)成愚蠢的對象,這本身就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男人見薛曉手邊空了,隨手招來一名侍應(yīng),是剛才他交代話的那個侍應(yīng)。
薛曉挑眉,伸手?jǐn)r著:“不不不,我不能喝了,我的先生……”
說著,指尖指向方毅,他剛好一直在看他們。
“我的先生可不會同意了?!?p> 薛曉說完,起身走,任男人怎么挽留都沒停下。
男人握著酒杯的手緊了又緊,低聲詛咒:“可惡的女人……”
侍應(yīng)在旁,也只有尷尬的份了。
薛曉去了甜品區(qū),即使酒不喝,美食總要試一試,也不枉此行。
方毅見薛曉走開了,心情一陣舒爽,和TR集團(tuán)負(fù)責(zé)人打過招呼后,往那個男人方向去。
總是要炫耀一下的,不然對方也不知道,什么叫差距。
“你好,先生。”
男人抬頭,心里有怨氣:‘怎么是個男人來……’
方毅順手拿過侍應(yīng)托盤上的香檳,本意是替薛曉喝的。
“誒……”侍應(yīng)沒來得及攔著,就見方毅一口喝下。
“呃……”
“……”
男人和侍應(yīng)相視無語:還是不要告訴他真相了吧。
方毅微一皺眉:‘怎么味道有點(diǎn)不對?’
等他回應(yīng)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撒腿溜了,溜了……
不知情的薛曉看著眼前各式各樣的小甜點(diǎn),心情舒暢:‘嗯……味道還行,回去可以讓阿姨試著做做?!?p> 方毅走了幾步,頓時覺得喉嚨開始干燥,心跳加速。
在商場行走多年,他很快意識到是怎么回事:‘該死!是剛才大意了!’
于是往洗手間的方向,用冷水清醒一下會好點(diǎn)。
‘嘩嘩……’
冷水接觸到方毅燙熱的臉,瞬間覺得舒服了些。
但停下動作又開始燥熱,扯開領(lǐng)帶放松呼吸:‘不能就這么出去,會……不行……’
方毅覺得腳下很軟,手輕顫著撐在盥洗臺,將要站立不住,意識模糊了,往后倒去……
薛曉正好要過來洗手,不小心蹭到了奶油,黏黏的不舒服。
猛然,一轉(zhuǎn)角就有一男人倒下。
薛曉下意識自他身后攬住。
‘呃……有點(diǎn)重?!?p> 伸手撥開他的前額發(fā)。
“方毅!”
然后拍了幾下方毅的臉,紅紅的,很燙。
“該死,你做了什么!醒醒!”
方毅呼吸微促著,沒有回應(yīng)薛曉的話,應(yīng)該說是沒有力氣回應(yīng)了。
薛曉腦子一轉(zhuǎn):‘算了,先訂個房間給你休息一下吧,你可別睡太死就行。’
于是,薛曉半拖著方毅走了后門,要了間總統(tǒng)套房,畢竟怕他不習(xí)慣普通房間。
等將方毅放在床上后,薛曉已經(jīng)滿頭大汗。
“嗯……”
床上的男人難受得撕扯著外套,扭動間摩擦著衣料,發(fā)出‘沙沙’的聲音,鷹眼里氤氳著朦朧的水汽,臉紅得像能滴出血。
薛曉驚覺‘不好’,方毅這是……也沒辦法追究誰的責(zé)任了,恐怕就是酒會上那個男人的手筆,也不知道方毅是怎么著了他的道,明明平時看起來那么精明的一個人……
方毅只覺得全身是火,要將所有貼著皮膚的衣料扯開。
薛曉眼底一片陰郁,這個男人真是!
纖白的指尖拉開禮服的側(cè)鏈,禮服隨即掉落在地。
長腿邁上去,抓起方毅四處撩撥的手,置于他的頭頂處按住,空出的另一只手去解衣物。
‘方毅,這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然后就是套房里不斷上升的氣溫,以及曖昧的聲響。
夜,還很長……
阿弄拾衫
漫漫長夜,驕人似火。驕人,指的是方毅還是薛曉?[臉紅](小劇場:【方毅】:啊啊啊啊啊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薛曉】:你覺得呢?收藏和投票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