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一把拉過人抱在懷里,蘇曦月掙扎了一下,想看看帝宸哪里不舒服。
帝宸以為小姑娘要掙扎,抱的越發(fā)緊了,還賊委屈的把頭埋在蘇曦月頸脖間,哼哼唧唧道:“愛妃,朕心口慌,你聽聽。”
蘇曦月:“……”
這話怎么聽著就那么熟悉呢?
在軟榻上鬧騰了一會兒,兩人便傳膳了,今天折子略微少了那么一點點,所以下午的帝宸也就閑到了晚上。
大抵是下午蘇曦月不信這人心口慌,于是帝宸晚上用身體力行強行證明了他真的心口慌。
氣的蘇曦月給他背后撓了好幾條指甲痕,然后就被折騰的更狠了。
第二天早上,帝宸看著肩頭的那個牙印,上早朝前,朝服都穿好了,愣是不服氣的進去把蘇曦月給鬧醒了,有起床氣的蘇曦月差點給他臉上補個牙印。
鬧完人就跑,可以,這很狗皇帝!
于是眾人早朝的時候便發(fā)現今天的皇上心情格外的好,當然,如果可以忽略脖子上的那個抓痕的話,或許會更好……
下朝時,蘇曦月的父親蘇品折正嘆著氣往外走,他倒是有些消息,知道女兒有些得寵,就是不知道女兒現在過得開不開心好不好。
那丫頭,最喜歡討懶了,宮里規(guī)矩又多,唉……
如果蘇品折知道帝宸脖子上那幾道顯眼的抓痕就是他正擔心的女兒給撓的,不知會作何感想。
今兒個因為被迫早起,蘇曦月便早些來了景仁宮,路上碰見了孟常在,孟常在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她行了個禮。
自打上次救了她一回,孟常在就待她頗為恭敬了,只是在別人面前,她依舊是那個得寵又高傲的孟常在。
如今要說得寵的,高位里兩個妃位恩寵自然是沒落下的,低位里打頭的就是蘇曦月和孟常在了,再就是李貴人偶爾見一見,偶爾侍侍寢。
其他幾個低位嬪妃見皇上面的次數都少的可憐,別說侍寢了。
皇后向來不太擺架子,是以即便外面只有幾個低位嬪妃,也先讓人進去坐著了。
等大家都來齊了,皇后這才出來,眾人起身請了安。
皇后轉著手里的翡翠珠串,溫聲道:“明兒個就要啟程去露暑園了,各宮的物件可都收拾好了?”
眾人回了句都收拾好了,便開始“閑聊”了,云妃興致不太好,大抵是聽說了家里事,這幾天睡得都不安穩(wěn),聽說她弟弟又被安國公的小公子給當街搶了回去,至今還不肯放人,溫家?guī)状紊祥T要人。
不是被趕出來了就是人家閉門不見,安國公向來與溫家不和,她弟弟落在安國公還能得了好去?
何況前些日子她弟弟還讓安國公一家子都丟盡了臉面,現在,她弟弟指不定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唉!
云妃嘆了口氣,手里的茶水燙紅了手都沒察覺。
還是寧妃陰陽怪氣的嘲諷了句:“這是昨兒皇上沒關照云妃姐姐,云妃姐姐這是想皇上了?”
云妃乍然回神,放下手中茶杯,捻了捻有些發(fā)紅發(fā)燙的手,笑道:“昨兒皇上可是美人在懷,關照本宮做什么,本宮好歹是潛邸出來的人,伺候皇上的次數怕是都數不清了,自然是要讓些給底下的新人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