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業(yè),我很支持的,以后我也會成為那樣的人,你不用覺得尷尬。”
季良給夏果解釋道,“你帶上洗漱品和換洗衣服就好了,家里什么都有。”
季良說完就不在說話,又沉迷到書本中去了。
夏果也打開一本心理剖析類書籍,開始閱讀,或許是被窩太暖,氣氛太安詳,夏果看著看著就打起瞌睡,頭一歪,睡著了。
季良看了好久的書,抬頭就看到夏果趴在書上,睡得正香,還微微打著呼嚕,還真像一只貓。
在看到夏果嘴角有疑似口水的水跡,忙把她的頭輕輕抬起來,將下面的書抽了出來,心里責(zé)罵了夏果一番。
第二天,季良帶著夏果回到自己家。
因?yàn)榧玖继崆敖o保姆打過電話,家里準(zhǔn)備了一桌豐盛的美食,開門的瞬間,香氣從門縫里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保姆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良良回來了?!?p> 夏果看向面前的保姆阿姨,她年齡稍大,面容和藹可親,對待季良也像一個慈祥的長輩似的。
“這位是良良的同學(xué)吧,你可是良良第一次帶回來的同學(xué),叫什么呀?”保姆阿姨接過她們的書包放好,拉著夏果的小手。
“我叫夏果,您可以叫我小果。”
“這個名字好,夏天的果實(shí),早慧?!?p> 保姆阿姨摸摸夏果的頭,“去洗洗手,飯菜快好了,哦,新新也回來了,在書房呢,良良等下叫新新下來吃飯。”
保姆阿姨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廚房。
夏果打量著四周,季良家是復(fù)式二層結(jié)構(gòu),裝潢的簡單又溫馨,家里擺設(shè)了很多異國風(fēng)情的東西。
“我們?nèi)ハ词郑葧闳ヒ娢腋?,他比不上段瑾瑜俊俏,但也是一溫文爾雅的書生,夏果你考慮一下?!奔玖家槐菊?jīng)的說完就走了,留下夏果風(fēng)中凌亂,什么鬼。
夏果追了上去,“季良,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p> “沒有啊,如假包換的原裝季良。”
夏果沉默了,她感覺自己完全不是季良的對手,她一句話就能讓人啞口無言。
漱完口,洗完手,季良帶著夏果上樓去叫她哥,夏果跟在后面,因?yàn)橹凹玖嫉脑?,突然感覺這一幕好像楊白勞賣女。
“哥,吃飯了?!奔玖记昧饲瞄T。
“良良啊,來,哥這次回來給你帶了好東西?!遍T里傳來一道儒雅的聲音,夏果怎么感覺似曾相識。
二人進(jìn)去后,季良的哥哥正背對著她們從書柜的上方取著什么。
夏果看到這個背影,那種感覺更加強(qiáng)烈,可她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背影。
直到那個背影轉(zhuǎn)過身來,夏果腦海里突然傳來刺痛,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雪山,看到了一片寂靜的湖泊,感覺到雪花落在臉上被溫度融化……
夏果頭痛欲裂,身體卻動彈不得,保持著看向?qū)γ婺莻€男人的姿勢,眼里不由自主的留下淚水。
幕新轉(zhuǎn)過身就發(fā)現(xiàn)不僅妹妹在,她身后還跟著一個女生,她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眼神空洞,突然就流下眼淚,那眼淚不停地涌出。
幕新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生好能哭啊,第二感覺就是詫異她哭都沒有聲音。
兩個人互相呆愣地看著對方,季良奇怪的看看幕新,又回頭看看夏果,斷定這兩個人將來必定會有奸情!
季良左看看右看看,越發(fā)肯定自己的結(jié)論,可是這般含情脈脈注視的時間也太久了吧。
季良找了個位置坐下,主要是站的腳有些疼。
“姑娘,你沒事吧?!?p> 看到那個陌生的姑娘哭的停不下來,幕新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上前詢問。
夏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她感覺自己應(yīng)該認(rèn)識面前的這個人,可是……自己從來沒見過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她回過神,臉上流滿眼淚,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怎么兩個人剛剛見面自己就哭成這樣,這……這算怎么回事?
季良在一旁笑道,“哥,你不是什么時間欺負(fù)過我們家夏果吧,你看都哭成什么樣子了?!?p> 幕新遞上紙巾,心里也很疑惑。
夏果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哭,對不起?!?p> 是的,夏果重生后,依舊記得上輩子所有的人,卻獨(dú)獨(dú)忘記了上一世陪伴她到最后的人。
這不知道是強(qiáng)巴神的祝福,還是重生所帶來的詛咒?